六间庭院,但每一家都占地极广,其中当以魏府为首.乔天则淡然的驻足门口打量着魏府那极其张扬的门匾,沉默的迎受着魏府门房冷漠和警惕的注视,然後才掏出请帖递给那有些傲气的门房道:”烦请告之李阅李公子,乔天受邀拜访.”
李阅虽然不姓魏,但是其母亲乃魏辽亲妹妹,更是当朝太子伴读,在长房中地位比之魏怀安还高.
那门房听到李阅的名字却面色不改,看也不看那张请帖,轻蔑的道:”乔天?没听说过,每日里想见我家公子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你是不是一宵小,还不快速速离去,小心我叫了府上侍卫来.”
乔天眉毛一挑,想不到这门房为何会刁难自己,心念一动眼光往府中一扫,果然在前院一角看到了探头探脑的两人,知道那两个下人公报私仇,串通了这门房想给自己吃瘪.
这下乔天真的火了,他知道这种府上的下人都会有着令人着恼的傲气,颇有种主人登仙鸡犬升天的味道.可这些下人平日里对百姓作威作福也就罢了,今日却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来,简直是找死.
自己本来就是受邀而不是主动拜府,乔天可不是怕事的主,他一甩袖子,脸色一冷,瞥了眼那个门房道:”既然如此,在下告辞.”
门房受那两个下人之意是存心想刁难乔天,他与两个下人一样的心思,觉着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乔公子必然有事相求与自家公子,所以绝对会想尽办法进府.却没想到这个乔天说走就走,根本不废第二句话.
不过门房也不心慌,笃定乔天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冷冰冰的看着他离开.谁曾想乔天还没出巷口就和李阅撞了个正着,却是李阅出门办事,想着乔天晨间会上府这才匆匆赶来.
李阅一看乔天这是往外走,立刻拦着他道:”乔兄到来为何不入府而坐?”
乔天素来不会得饶人处且饶人,他转过头,盯着门口面色微变的门房道:”不是我不想入,是贵府的门房下人太傲气,连李公子的请帖也不管用,还说我是宵小.既然是宵小,还是不要入府的好,省的到时候府上出了什麽事还怨到我的头上来.”
李阅听後大怒,却不是对乔天发火,自己请帖门房不认,这等於是狠狠的扇了自己的脸,他也不含糊,带着乔天来到门口,对那个面色微白的门房道:”自去领五十杖,从今往後不要再入魏府的大门.”
门房这才醒悟自己赶错了人,慌忙磕头认错,额头鲜血横流.李阅只是给乔天做做样子,也不可能真的把自家门房怎麽着,正准备骑驴下坡松口,却听乔天在旁道:”我和你无冤无仇,连面都没见过,你却认为我是宵小,真是不知所谓.”
李阅心中暗骂就算你不是宵小也不是什麽好人,而门房也听懂了这句暗示,本来那两个小人和他就没有什麽交情,帮忙也只是看在同府的面子上,现在自己要被李阅赶出门,他哪里敢再隐瞒,立刻抖豆子般把那二人供了出来.
李阅趁势点头道:”念在你醒悟的份上,不用出府,但是五十杖责不可免.你叫他们二人和你一起去领.”
门房打出一口气,刚准备领命而去,乔天又道:”慢着,李兄,君可闻千里之堤毁於蚁穴,门房从犯我不追究,主谋则不可轻易放过啊.”
李阅阴冷的盯着乔天,而乔天悠然自得,笑眯眯的望着他.李阅狠狠的咬了咬牙,今日自己有求於他,只能忍气吞声,叫人将那两个下人带来.
那两人本来就没走远,哆哆嗦嗦的过来跪在地上,李阅恨恨的道:”怎麽办的事?让你们去请人不是去赶人!”
两个人下人哆嗦道:”公子明鉴,不是我们赶人,是他...他没事找事.”
乔天立刻打断道:”恶人先告状的话我可不爱听,明明是你们两个腰揣耗子自以为打猎的,偏要学那贵人做派,本来我没想将事做绝,到了现在的地步你们还要狡辩,简直可恶至极.李兄,今日我把话放在这里,只要这两人还在府上一天,你我无须再谈.”
周围下人哗的一声惊呼,没想到这个长相英俊的年轻人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在魏府门口威胁李阅,而且是这种极其侮辱人的方式,要不是李阅在场,下人绝对会破口大骂,官官尚且相护,更何况同一府的下人.
李阅气的脸色发青,乔天却根本不给他挽留的机会,转身就走,李阅深深吸了口气,对那二人道:”你们滚吧.此後不要再说自己是魏府的人.”
李阅也不看乔天转身就往里走,却是怕自己看到对方的神情会沉不住气,乔天脸上也没有什麽得意的表情,淡然的看着那两个恶狠狠盯着自己的下人道:”到现在还不知悔改,狗仗人势也要分得清对象,今日你们两人遭此报应,不冤.”
------------分割线----------
此秃驴非彼秃驴.
-------------再分割----------
脑残打字员被标点折腾的体无完肤了,谁能教我怎麽把那狗屎的双引号给改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