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於回去面对一切种种恼人的烦心事,申屠殇带着队伍走的飞快,不一日就来到了薛家镇,一路鲜有行人,当是烨貊此处众人皆知座狼军在人间,且有无数逃兵上山当匪。
“当然还有些细节需要探讨,你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你喜欢的只是你那一位。比如,只跟你那一位上床,跟着你的另一个就当宝贝供起来就好了,只要你不始乱终弃,这样也算对得起她了。”
当然这件事只有勃穆尔和他自己知道,外人眼中就是他带着好看的侍女行军,偶尔同床共枕。直到後来戈京回归,他有心和勃穆尔好好谈一谈,结果出了李睿和二牛的事情。此次回去可以说是功德圆满,烨貊这场局已经被他搅乱,危机虽然没有完全解除但是啸虎已经取得了部分主动权,他心神放松之下也就想到该考虑下勃穆尔的事情。
乔翼一听顿时慌张不已的回头准备喝止,结果乔壮壮已经喊了出来:“那天他喝醉了以为自己回了营地,结果有人侍寝他就给。。”
当远远看见几百土匪
旁边乔翼暗中偷笑不停,却没想到乔壮壮突然说道:“还记得那天我想说的关於咱乔营长的光荣事蹟吗?嗯,刚才他自己可是说出来了哦。”
申屠殇点头同意,当时戈京离去他又阳气外溢,可能多多少少心情也受到影响,所以对於勃穆尔并没有拒绝,只是真实情况是除了第一次不小心进去了,此後屈指可数的几次他都刻意没有再进去过。
些,小意问道:“那怎麽办?”
申屠殇愣了好久,哭丧着脸问道:“没别的办法了?”
申屠殇顿时明了自己刚才的话都被後面的人听去了,自己是堂堂座狼军统帅,此刻在自己手下面前出了这麽一个丑,年轻人立刻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匪人遇到这行人自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不说申屠殇一行身後一百里处就跟着上千座狼军,光是他们几个人就足以杀灭大部分流寇,但当初薛家镇外是逃兵聚集之地,短短半个月过去後,薛家镇情形如何谁也不知道,於是靠近镇子时他们遣走座狼,再次装成路人缓缓从小路靠近。
乔翼多少猜到申屠殇所指的其实就是勃穆尔,就听他继续说道:“男人嘛,谁没有个三妻四妾,不过嘛也有小爷这种奇男子是专情的人,不说你了,如我这种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痴情男子也是不小心办过错事滴。当时小爷就对那个女的说,你要是肯跟着小爷,小爷决不亏待你,结果小爷再次被无情的抛弃了,那个女的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小爷,然後掉头就走。”
“那女的是啥身份?”申屠殇被乔翼这话说的一愣一愣的,不由好奇问道。
“结果那女的白眼一翻说道:‘爷昨日入了奴家的屋子转眼就装作不认识了,难道是想赖账不成?’哈哈哈哈。”说罢哈哈大笑,接下来的事情他不说旁人也就猜了出来,於是队伍前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和一个大胡子汉子就低垂着头,神情落魄像欠了别人钱被人把衣服都扒光了一般颓丧前行,後面几人笑声不断,尽情谈论着先前听到的事。
“如果他不通情达理呢?”申屠殇想像着戈京发怒的样子,小意问道。
乔翼手一摊无辜说道:“谁让那女的要跟着你的,如果她主动走了当然很好,既然没走你就得对她负责嘛,身子咱以後不碰了,对她好点就成了呗,这又不是什麽大问题,等你那位回来了跟她解释清楚,她通情达理算你运气好。”
“那算你倒楣。”
申屠殇唉声叹气低头不语,良久後疑惑於身後那些人怎麽突然没了声音,於是回头望去,身後众人耳朵立时全耷拉下来,无辜互望嘴中说着今天天气真好云云,实则旁边刚有阵风吹过,吹的漫天皆是黄土。
“我知道。。。我想问的就是应该怎麽做。”
“这就是人生。”无良的人到哪里都会很无良,听着後面手下无良的谈论嘲笑,乔翼感慨万千的拍了拍垂头丧气的申屠殇说道。
“第二天他起床对那个女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怎麽在我帐篷里。”
“乔壮壮你想死!”
乔翼唉声叹气的摇头不语,急的申屠殇抓耳挠腮就差掐着乔翼的脖子威胁他不要再卖关子了。
“他就勉为其难的和那位睡了一晚上。”
“别说别说!”
“简单嘛,告诉你那位我喜欢的就你一个,然後把跟着你的那个女的保护好就可以了。”
申屠殇苦着脸望去,而乔翼忍着笑严肃说道:“别看我,我爱莫能助。”
“乔壮壮,我跟你势不两立!”
“这样就行了?”
乔翼却顶着满脸的大胡子像灯笼一样红了起来,他咳嗽两声不耐烦的说道:“那不是重点!头儿,重点就是既然那个女的愿意跟着你,你又碰了人家的身子,虽然你很纠结於会不会令你那位难受,可是该做的还是要做的嘛。”
“头儿啊,要我说你应该把那个女的也赶走,可是你不愿意,其实我也不愿意啊,别说那女的国色天香,但是既然小爷我摸过了,那麽就得对她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