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乔志坚的话语於是上前说道:“你有所不知,这一次国。。不。。皇上是来真的了,我家宫里有人,说是公主已经承认了当日刘朔确实对她有不轨企图。”
旁边一个百姓听後大吃一惊说道:“我只听说公主平安无恙归来,为什麽这麽长时间了公主才将这事说出来?”
“嗨,那还不是因为公主仁善,她知道如果将这事说出来,皇上还不得大发雷霆讨伐烨貊,虽然咱殇阳国力强盛,可是一场大仗打下来不说伤筋动骨,也得去一层皮,这层皮到头来还不是我们老百姓来承担。公主她这是为了我们着想啊。”
那人听後作恍然大悟状,有些感激的说道:“公主真是个大善人啊。”
“是啊,如果不是她屡屡劝诫咱皇上,我们的日子指不定还得有多难过呢。”这时旁边一个百姓也加入进来,叹息说道。
乔志坚和铁狼对视一眼,他们两个人知道二牛最後虽然被百里昭所抓,但是听谢焱说百里冰肯定会想法去救二牛,所以一听事涉百里冰就抬起耳朵仔细听着。
不过两人没能再听到什麽新的东西,於是急匆匆的赶回驿站走进屋子,结果到了门口乔志坚刚把门推开走进去,一个人就冷声呵斥道:“放肆,我的门也是你们两个能闯的?!”
乔志坚一愣,入眼就见一个身着一袭白袍,身材瘦削但是背脊挺拔的英俊男子冷眼看着他们。男子有着一双迷人的小眼睛,鼻梁上有一道不算难看的疤痕,一耳上有一个铁制耳环,正是谢焱。
只是现在的谢焱不复往日不正经的模样,那永远挂在脸上的灿烂笑容被一丝淡然一丝冷傲所遮蔽,他下巴微抬表示着他上位者的傲然,他一对耸立的眉毛述说着他的愤怒,只是那份愤怒绝非眼红脖子粗的那种粗鄙,而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高贵感觉。
才出去逛了一小会,回来谢焱就不再像谢焱,乔志坚顿时愣在了原地,而铁狼则有些佩服的扫了眼躲在角落里的戈京。
乔志坚在沉默着,谢焱则怒视着,不过没多久谢焱脸一松又回复成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讨好似的凑到乔志坚跟前说道:“怎麽样,被我震住了吧,哈哈。”
“哎哎哎,这才多久就不装了。”戈京立马不乐意的训斥道。
谢焱脸一苦,回头说道:“第一次嘛,装一会就好了。绷着脸真难受,脸都酸了。”说着揉着脸走到了一边。
乔志坚顿时来了兴趣,凑到谢焱跟前开始打听他是怎麽做到的,而铁狼则将街上所见所闻告诉了戈京和卓俊龙。
戈京听後沉吟许久,和卓俊龙对视一眼说道:“你想到了什麽?”
“这事情。。。应该不是公主说的。”
戈京点点头说道:“百里冰其人我了解不深,但是从往日中的传言中可以得知,她应该不是这种不顾大局的人。”说着他看了眼坐在床边的谢焱,想了很久才向铁狼说道:“你说。。。会不会有可能,百里洪逼某个人说出了这番话。”
“你指二牛?”铁狼眼睛一眯问道。
“谢焱说过,知道崖边事情真相的除了刘朔和他的亲卫,就只剩下三个人,公主不会说也没人敢逼她说,谢焱他人就在这里,剩下的就只有二牛了。”
“二牛有危险了。”前段日子没有说出来,此刻突然闹出这麽大的动静,戈京和铁狼有理由相信百里冰已经护不住二牛,所以有人撬开了二牛的嘴。事涉两国交战,百里洪虽然好大喜功可并不是什麽战争狂人,他不可能编造出刘朔企图玷污百里冰这种有辱皇家威仪的事情来,毕竟他对百里冰的喜爱世人皆知。
“谢焱。”想到这,戈京顿时喊道。
正说的兴高采烈的谢焱抬头疑惑问道:“怎麽了?”
戈京一脸凝重的吸了口气,想着如果二牛真出了什麽事,北面某个倔强的家夥很有可能发疯,於是说道:“准备东西,我们立刻出发。”
厚重皇城墙下的道路多少有些阴暗,阳光照不进来,皇城固有之凝重令人感觉压抑大气也不敢出,所以行走其间所有的声音都显得那样空阔突兀令人心里发毛,尤其是在百里洪突然亲临枢密院诏令魏辽北上对刘朔宣战之後,皇城中的阴霾愈加浓厚。
此处乃周边两道城墙之间的一条路,过了面前那棕色三丈之高的厚重木门就到了後宫,此刻两个黑衣人抬着一顶没有花纹没有标识的小轿子匆匆的往宫外走。
轿中之人沉默静坐,片刻後他突然抬头,眼眸中的精光一闪而逝,复又恢复到坐定的样子。
轿子一震停了下来,两个黑衣人脚步声越来越远,轿中男子叹了口气,沉声说道:“娘娘今日好兴致,竟然愿意屈尊与草民一谈,上一次与娘娘谈话似乎已经是十年之前。”
话音落後并无声息,仿佛男子突然患了失心疯在自言自语。
男子知道自己没有疯,他淡然的等待着外面的那个人,手轻轻拨开轿帘,看到了就在他的旁边,不知何时也停了一轿。
“少跟我装模作样!冰儿的事你到底想干什麽?”男子口中的娘娘声音穿过两个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