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迅速安排後手。事实上他应变的确很迅速,所以才会在我突然的袭击之下迅速利用这件事情,先是挑拨刘康骠骑军与啸虎的关系,又利用座狼军散入烨貊腹地无人知其踪迹,让折家死在“座狼军”手上。我这次出手无疑是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将他的计画全盘打乱,而且他儿子意外的死了。我想他现在肯定怒火中烧,当一个统帅被情绪影响,纰漏也就会出现,今日的事情就是一个证明。区区五十个人来杀折流云,虽然我们承认有那几个刀客在折流云绝对难逃一死,可惜欧阳逸没有料到两个变数,一个就是我们。”
“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就是折流水。”
“他?他那箭虽然牛逼,可是你也听他说了,不是随时随地就能使的。”
申屠殇淡淡一笑说道:“既然他能使出那一箭,难道他就没点别的能力?我们不了解他,但是我们不能小觑他,折流水。。。很强,我能感觉的出来,这麽强的一个人,虽然救不了他们所有人,可是当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折流水抱着折流云可以独自逃跑,那些刀客绝对阻拦不住,而折流水是见识过真正的座狼军的,所以那些假冒的人骗不了他。这就是我说的出现的纰漏了,欧阳逸,轻敌了,很幸运的是现在他还不知道,而且那些假冒的人全死光了,所以我们有几日的优势,在欧阳逸猜到折流云没死之前,他还会继续将他的计画进行下去,而这就是我们的优势。”
“利用我们这些变数,去给他捣乱?”
申屠殇点点头又摇摇头,语气徒然变得森冷说道:“利用我们这些变数,在他的胸口上狠狠的捅上一刀!”
乔翼嘴巴一张,兴奋的说道:“怎麽捅?”
“怎麽疼怎麽捅,捅的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捅的他後悔敢对我二哥下手,捅的他。。。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乔翼挠挠头,小意的问道:“。。。。怎麽捅?”
申屠殇洒然一笑,指着远处的营地说道:“他欧阳逸不是想灭了折家吗?在我看来,他想灭的只是几个人,因为折家上万骑兵,要全部灭了欧阳逸肯定会有损失,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几个关键人物杀掉,然後找个人上位将折家军接管过来。”
“哪那麽容易找到这样一个人?”
“这不是什麽大的难题,折家原来是马匪,肯定不受烨貊朝廷同僚待见,只要欧阳逸许诺一些好处,自然会有人跳出来为他马首是瞻。”
“头儿,说了这麽多你还是没告诉我该怎麽捅?”
熊百泉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申屠殇呵呵笑着说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既然他想将折家的人杀光同时想保留那些骑兵,我们只需要阻止他杀了折家的人,等事情暴露了,折家自然不会再跟随刘朔,这样一来,敌人少了上万骑兵,我们多了上万骑兵,到时候我们只需要看恼羞成怒的欧阳逸自己给自己挖坑,然後在合适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给他致命一击?头儿,抓他比杀他更有用处吧?”
申屠殇摇摇头说道:“我知道,欧阳槐可以活着,但是欧阳逸必须死。”说着拣起块石头看似随意的轻轻一捏,双指缓缓搓动由着那粉尘四处飘散,语气冰冷的说道:“因为对我二哥出手的人,都得死。”
乔翼身子一哆嗦,和熊百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恐惧,想不明白为何事涉乔殁时,申屠殇杀心会这麽重,而且他语气中的那丝冷意不单单是让人感到寒冷,那一刻两个座狼战士心里都突的猛跳了一下,就好像有一柄利剑随着那个死字捅在了上面。
早听说啸虎王室三个王子关系很好,而且乔殁已然被确认为啸虎之王,但是日後申屠殇是要带着他们杀向殇阳重夺王位,乔殁的心思不去考虑,但是为何面前这个三王子没有任何顾虑,难道他就不怕日後乔殁动了心思去抢夺殇阳的王位?
“头儿,我发觉你在谦虚。”
“怎麽谦虚了?”
“想当初你说你自己谋略不怎麽样,但今天你的这番话可是令我乔翼五体投地啊。”旁边熊百泉也连连点头。
申屠殇笑了笑,摇头说道:“我没有谦虚。因为这些东西并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或者说如果没有一个人,我是不可能想这麽多的。”
“一个人?头儿,你别打哑谜了。”
申屠殇双眼悠然注视着东边,沉默许久才悠悠说道:“我没有谦虚,因为这些东西都是一个人教我的。那个人叫乔殁,是我的二哥。”说着拍了拍身上的土,缓缓的走向营地。
身後乔翼和熊百泉对视一眼,不同於刚才的恐惧,此刻他们二人从对方眼中看到的则是一种难言的恍然,因为他们从申屠殇刚才那句平淡的述说中感觉到了那丝掩藏起来的真实情意,那是一种绝对的信任,绝对的尊敬,绝对的不容侵犯,那是种绝对的亲情。
“喏,看到没,就是那个石头。”第二天苦求无果的蛋蛋退而求其次,鼓捣着让折流水拿起他那把铁胎弓,开始了。。。射东西的游戏。
折流水也是被蛋蛋央求的郁闷狠了,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