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状态,极度耻辱却无法抗拒的状态。
我也听到另一侧急促的呼吸声。
他们肯定给我用了药。职业的敏感,我知道,最厉害的,来自海峡那边。
我的意志被击溃了,只有少许清醒存在。
我不用开发,我和他早已是同性的伴侣。我知道,在最需要的时候,我要什麽。
嘴里的袜子被抽出去,黑布摘除,我看到一群黑衣男人包围着我。“爽吗?要吗?”
它在抚弄我的皱褶,而我大张开的双腿爲它提供了最大的便利。
“流氓!”
那边儿,我也听到疯狂的撞击声和从被堵住的口腔和胸腔深出发出的呻吟声。
他们像打了鸡血,一个个猛撸了身上的衣服。脱鞋的脱鞋,抽皮带的抽皮带,都是些精壮的少年,可惜进了黑帮。
我知道,变大变硬的不只它们,还有我的下面,和我背後顶着的那一驼。
不等我看清,我的头被强行板回来,由两只手控制着。一条长长的散发着淡淡味道的足球袜成了新的蒙眼布。
腹如山空,任何一种坚挺都可以让我满足。满脑幻象,渴望来自年轻带着腱子肉的躯体的**。
他们把我,也许还有他,撂在了这里。
黑暗中,我不知道什麽在等着我们。
他开始轻轻抚摸。我闭上眼睛。
下身早已昂扬,不可遏制。
药物的作用,让我没有丝毫疼痛,只有被填充的快感。
不知是谁把刚脱下来的运动袜塞到我嘴里,热呼呼的。我已经习惯了那些男人足下的味道,甚至可以从中捕捉兴奋。
我无法拒绝,被挑逗的**不停地向脑垂体发出舒爽的信号。
一个,又一个,第三个。
**,一道一道。有人猛的扯出我嘴里的袜子,在别人的帮助下将腥涩的热流射入我的口腔
我想我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极度状态了,这让他们更加兴奋。
静止。十几分钟,二十几分钟,我分明感到体内,腹腔有热气升腾。
我扭头去找子康,透过不同身体晃动中露出的缝隙,他还蒙着眼堵着嘴,被另一群人上下其手。
他们终於回来了,开始新一轮的挑逗。
撞击,撞击,由慢及快的,上来到猛如恶狼的,自始至终走温柔路线的。胸前的手,则是不停变幻着,有使劲掐捏的,有轻轻抚慰的,有疯狂抓挠的,都无所谓了,只要後面不停地**入就好。
我在享受,这短暂的温馨。
“是我们操你啊,别急。”
那两只手在**旁停住了,然後开始在乳晕四周打转。
加上捆绑带来的紧缚感,不如算了。
太阳落山,人渐散去。快开饭了,回去冲个凉,一会该**了。
“哥儿几个,先干丫一轮吧,好换那边儿。”
像有电流直冲大脑皮层。
有嘴在我耳根後吹气,一个沙哑的少年的声音。
黑暗中,有纤细的手指在我**四周打转。唾液和油的湿润,让我不能自己。
那些手,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体上游走,刺激着每一根欲望的神经。伸进後面的手指,带着滑滑的油脂,从一根加到两根,三根,四根,向不同方向颤动着、挑逗着。
第一次,总是很美。
我想骂,想挣扎,可是被剥夺了言语和行动的自由。2
只剩我俩。我斜躺在他的腹肌上。他的手落在我肩头。
你们能回来吗?我的潜意识这样说。
我深吸一口气,憋了半天,突然爆发出一声长啸。
“哈哈哈哈”,一阵哄笑。
我们的第一次,解散後,酷热的天,校场边的树林中,几十个赤裸上身的小夥子东倒西歪。
“***啊————————————”
“知道吗,男人的**也可以勃起。”
亲爱的子康,我爲什麽因爲和你一同遭受**而感到如此兴奋?!
手指进入了,带进一个硬硬的东西,是什麽药片吧。
我的大脑被劫持了,满是精干的肌肉,漂亮的双足,还有捆绑的绳索。还有子康身着制服战靴与我同训的身影。
我的头脑快昏掉了,只有一个念头,摸我!
身上的手越来越多。所有的敏感带都被它们一一探索。
他们在玩弄我们的身体。
“嘿嘿,那叫奋立!你看,它们真的变大,变硬了。”
然後,突然,一切都停止了。
好舒服,是吧。
**开始了。
有轻轻的声音在耳边说,“别作英雄了,享受吧。”
这怕就是。
好舒服,继续,继续。
我怎麽这麽想啊。
他的手划过**,一个激灵,却没有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