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翻成繁体了,合看吧。
(今天工作上码字没灵感了,所以干脆来写点能让自己爽的,不过绝大部分还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其实很多YY文都是有原型的。)
(本文算小说《假如我是一条狗》的同人番外,单纯为了自己爽以及尝试解释自己对“狗”和“奴”的认知而已。)
夏安觉得口干舌燥,而且下颚有些发麻,这个该死的口钳实在太紧了。这是他昨天接圣水漏了之后主人给他的惩罚。
他费力的摸索到了墙角,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了自己的狗食盆,低下脑袋,伸长了舌头去舔舐盆里的水。
四周一片漆黑,他依旧什么也看不到,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主人早上出门前把夏安的眼睛给封上了,胶带粘的十分牢固。
“等撕下来的时候会很痛吧?”夏安用他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想,可当他幻想主人或许会用力撕扯掉眼睛上的胶带时,他的下体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可惜他穿贞Cao内裤,虽然能硬,根本?法触及自己的分身。
“那种感觉一定很爽。”他这么想,ru头也开始挺立起来,他举起那双带厚实的皮革狗掌的前肢,拨弄起自己的ru头。一阵酥麻感由ru尖开始散发到了全身,最后又再一次汇聚到了下体的顶端,那不能被触及的欲望硬邦邦的,真叫人难受。
夏安情不自禁的呻yin了起来,他像狗一侧身子躺倒了地上,然后蜷缩起身子,紧紧地夹住了双腿,屁股忽前忽后地扭动,期待能有一个角度能摩擦到身前那昂然挺立地欲望。不过他的幅度不敢太大,因为主人给他换上的是一个只有4cm粗的狗尾巴,夏安昨天刚刚闹让主人拳了一次,rouxue还没有恢复最佳的弹性,4cm的狗尾巴依然有滑落的可能。如果主人回来发现自己的尾巴掉了,一定会被重罚的。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身上有一部分位置很热,应该是太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撒到了自己身上。
“看来已经到下午了,主人应该快回来了吧?”夏安找到了时间概念。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到主人这儿来接受圈养了,这个狗屋他十分熟悉,只有在下午2点之后,这个房间才有可能有太阳光直射进来。
他挪动身体,让自己全身上下都沐浴在暖融融的阳光之中,作为一条狗,还有什么是比晒太阳睡个安稳觉更享受的?
对于夏安而言,还真有。他刚趴下,后肢便?意中碰到了一双鞋。
这肯定不是自己的,因为自己的一切东西在刚进家门的那一刻就全部被取了下来,主人把那些东西都放在了一个巨大的黑色密码箱里。
夏安在黑暗中摸索,终于,一股混合雄性荷蒙气息的咸腥味钻进了他的鼻腔,这是只有常年进行高负荷运动的人所独有的味道,夏安从14岁第一次偷文自己足球队队友的鞋子到现在已经快8年了。他很明白那个曾经开发自己当狗的人为什么会说,人与人的汗臭味是有区别的了。
只有真正体魄劲的人,鞋袜里才会散发出这种让人沉迷的,满含雄性气息的味道。
夏安把鼻子伸了进去,贪婪的深吸,这味道很熟悉,但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谁,他的下体像是被注入了一大管兴奋剂,似乎又涨大了一圈。此刻那根傲人的阳物正叫嚣想要突破牢笼的束缚,只可惜这个金属牢笼太坚固,让它?法得逞。
感谢主人,真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上哪儿给自己找到的这双鞋。
夏安捧这双鞋,安静的睡了一下午,阳光照在他脖子上,那个项圈的正当中镶嵌一枚狗牌,夏安现在的名字叫“小安”
一直睡到太阳落山,他身上感觉到有些冷的时候才醒来。
=====(视角转换的分割线)=====
“你这个箱子也太重了吧!死变态。”一个肌rou健壮的男人有点吃力的吐槽到。
“是你上年纪了才对,大叔!”我气喘吁吁的回击。
我们俩正往电梯外搬一个一米见方的大黑箱,穿过狭长的楼道,我们俩来到了大叔的家门前。
我叫鬼差,今年27岁,是个常年挣扎在生存线上的自由撰稿人;前面那个肌rou健壮的大叔我们可以叫他Lion,他其实只大我4岁,但是?论是事业还是身材都好我太多,加上长得还比我年轻,所以我只能在嘴上占占口头便宜。他算的上我的……师兄?我们俩都给同一个调教师手下当过助手,那个调教师我们称他为X先生,那是一个注定影响我一生的人。
Lion正掏钥匙准备开门,我已经听到了屋里传出了凌乱的“脚步”声。
我轻轻地把Lion拨开,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口,“喀拉”一声打开了门,然后一脚踏了进去。
“汪~汪!”两声响亮的狗叫声响起,一个黑影扑到了我的身上。
“哈哈!生日快乐!小安~!”我一副恶作剧得逞的表情,抓住了夏安的狗爪。
“呜~!!”夏安一看见是我就想躲,结果被我牢牢地拽住跑不掉,我用力撕掉了粘在他眼睛上的胶带,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