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三个助理上路了。我打算开车到上次带罗军去的那个地方,到那些大树那里去搭个帐篷,然后在那里好好玩玩。在路上,王枫和王松都聚精会神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他们实在是太久都没有到户外来了。何磊则是一路上都在磨蹭我的大腿,这小子到那里都是一幅色急相! 到了目的地后,我叫王松和王枫负责把搭帐篷的工具搬到树林里面去,自己则和何磊搬李秉志。李秉志显然是在行李箱里被晃得晕头转向的,不断转动着脑袋。其实他这是多此一举,反正什么都看不见,何不省省力气呢?把李秉志放在地上后,我和我的助理们开始搭帐篷,何磊和王松不愧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人,有他们在,帐篷很快就搭好了。现在离晚餐时间还久,所以我决定和他们玩游戏,游戏的筹码当然就是那可怜的李秉志了。我把一条绳子穿在套住他的皮袋靠近脚踝处的几个环上面,把余绳向上抛过一根粗壮的树枝,然后叫何磊和王枫帮忙拉绳子,直到把李秉志倒吊起来,让他的头离地有1米5左右。游戏的内容是斗地主。他们三个去斗,如果当地主的人赢了,那个人就去打李秉志一拳,如果是当农民的那两人赢了,就一人去打李秉志一拳。到最后谁打李秉志的次数最多,谁就可以陪我睡觉。而我呢,就负责记录他们的‘战斗’情况,同时负责“抚摩”李秉志。 听完我的这个提议,何磊立刻表示支持,他这几天早就对我垂涎三尺了,当然把亲近我的机会赌在上面了。王枫也没有表示异议。只有王松在那里犹豫不决。这也难怪,第一,他不是太想和我亲热;第二,他和李秉志好歹有过一段关系,现在叫他去打李秉志,他多少有点下不了手。 “算了,你不想玩就算了。我玩好了,我玩斗地主的水平可高了。呵呵,我好久没有尽情地打人了。”我故意大声说这句话,李秉志听了后已经在上面扭动身体,并且“呜呜”叫了。 “你这又是何必呢?”王松皱着眉头问我。 “谁叫你不玩呢?怎么?你心疼了?你要是心疼的话就来玩啊,你赢了的话可以打轻些啊。”我挑衅地看着他。 “谁说我心疼了?”他连忙掩饰道,“玩就玩,谁怕谁?” “呵呵,那还不开始。”我站起来,把李秉志不断晃动的头抓住,并且把眼罩给他取下来,让他看看自己的命运是如何被决定的。…… 在打牌的三个人中,何磊在军队里经常打牌,王枫在餐厅工作时,闲暇时也和同事打,就惟独王松以前没怎么打过,牌技差得要命,就没赢过几局,所以,李秉志是难逃当沙包的命运了。到最后结算的时候,何磊要打他13圈,王枫11拳,王松才2拳。 “开始吧,何大冠军。”我站在李秉志身体旁边对何磊说。我抓着李秉志的手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战抖,呵呵,他的眼睛都因为恐惧睁大了。何磊不愧是当过兵的人,力气奇大,加上他今天赢得了和我亲热的机会,兴奋地很,所以每一拳都打得李秉志像秋千一样晃来晃去的,等他打完,我发现李秉志的眼睛已经被冷汗给淹没了。何磊过了就轮到王枫了,他打得也不轻,谁叫李秉志曾经想杀他哥哥呢?他现在就是要泄愤!等王枫打完,我发现李秉志已经有点翻白眼了。最后终于轮到了王松,他打得很轻,虽然还是发出了打击的闷响,但我知道这是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况且他只有两拳可打,就算打得跟何磊他么一样重,李秉志也不会太难受才对。等他们都打完了,我就吩咐他们铺好毯子开始野餐。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王松若有所思地问我。 “什么?处置谁?”我知道他指的是李秉志,但是我就是装做不知。 “就是他啊。”他指了指还倒吊在我们身后的李秉志。 “不知道,所以只好先这么绑着他了。”我边吃面包边吃。 “这样好吗?你这几天都没他吃东西,他会死的。”王松急道。 “我知道,他也清楚。所以上午他叫我给他个痛快。”我不急不徐地说。 “那你给不给?” “可以给他。但是我问他想不想死的时候,他又犹豫了,所以我只好继续绑着他了。” “……”王松听了后看了李秉志一眼,不说话了。 “你不恨他吗?”我问道。 “恨?当然恨了!他背叛了我,我为什么不恨他?”王松咬牙切齿地说。 “那你想他死吗?” “这个……”他又回答不上来了。 “你看,你不也不知道怎么处置他吗?告诉你吧,现在形势很明显,不能放了他,那样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麻烦,所以在不能确定如何处置他的情况下,就这样绑着他是最明智的做法,就跟我前几天绑着你一样。” “可是这样下去他会死的。好歹给他点东西吃吧。” “好啊。可是我不想去喂他。何磊,你想去吗?”我转头问何磊。 “不想。他那种人我可不想碰。”何磊鄙夷地说。 “我也是。”王枫也跟着道,“他想杀我哥,我恨他!” “那么……”我向王松摊了摊手,意思就是,你看怎么办吧。 “好吧,我去。”王松走过去,先把李秉志放下来,摘下他的头套开始喂他面包和牛奶。李秉志感激地看着他,边流泪边吃,不知道他那是不是悔恨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