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是很显然我和他的词典里对‘一辈子’的解释是不一样的,在我这里,一辈子意味着到死为止,在他那里,一辈子仅仅意味着397天而已。他目前当年就是嫁给了他父亲后靠裙带关系才获得了今日的地位,为了巩固他们家在本地的地位,她早早地给他介绍对象,当然那些对象也都是本地的太子党成员,最初他还抗争过,可没多久他就离我而去,和另外一个就读于我们学校的,比他大一岁的一个高干的独生女处起了对象。我求他不要走,但是他态度明确而坚决:我什么人都不是,不能给他和他家人带来任何的利益,况且我不是女人,所以他不能和我继续在一起。他还骂我当初勾引他……从那以后,我和他形同陌路,就像现在一样,他和他的女朋友正向我迎面走过来,但是他瞧都不瞧我一眼,搂着那个女生从我身旁走过。别担心,我已经很习惯了,这一年多来,我都记不清有多少次和他擦肩而过了,我已经不会为他再流一滴眼泪了。 我继续向前走,想去图书馆看会书,可是我没想到我会在那里遇到林昔,曾经跟我在同一个社团待过的师姐,她比我高两届,当时很照顾我。今年6月她毕业后,我听说她要到澳大利亚留学,但没想到还会在学校里碰到她。她见到我微微一笑,跟我寒暄了起来。从短暂的对话中我了解到她没有去澳大利亚是因为她母亲生了重病需要人照顾,现在她在本市一家银行上班,今天只是回学校来看看读研究生的男朋友。她还说我现在比以前更帅了,要是她还是单身的话,她一定会追我。我当然知道她在开玩笑,也不扫兴,跟她说要是她单身的话我一定追她之类的话。之后她接到他男朋友的电话就跟我道别了。之后我到图书馆里看了会杂志,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往Edd的住处走去。在路上我又一次碰到张予哲和他女朋友,但是这一次,与其说是碰到,还不如说是我碰巧听到。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我们学校那条主校道两旁的人行道上面有长长的报刊栏,在报刊栏后面也是可以走人的,但是平时我们都从前面走,所以那后面经常有恋人在那里说些悄悄话。今天我听到的可不是什么悄悄话,而是那女生大声叫出来的:“你爸都跨台了,你妈也快下来了,我们何必还谈婚论嫁?我告诉你,我没去揭你过去和那男孩之间的旧事就算对得起你了,你不要妄想我家再帮你!你以后也别再来找我!我可没那工夫再陪你了!”接着我就听到张予哲愤怒地说道:“那当初你妈叫你来相亲你为什么要来?还不是看上了我家的权势!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我爸帮忙,你舅舅的户口能从贵州转回来吗?你妈能当副局长吗?” “那我爸也帮你妈搞定了她的位置,不然她那厂长的位置早让人了!我们两家其实谁也不欠谁的?你自己也不是个东西!我都打听过了,你当初为了搞到那个男生,什么烂招都用了,后来你为了得到我,也是什么招都使!你跟我好了以后,见到那个男生连招呼都不打,够狠的!对付像你这么决情的人,我已经是很客气了!” “你……”张予哲一定是气到说不出话了。 “你什么你?我跟你说,我现在和你正式分手!以后我们见面就当不认识好了!”说完那个女生就从报栏后面转了出来,看见我站在外面,冷哼一声就走了。然后张予哲也转了出来,看见我在外面,很是尴尬,低声叫了声我的名字,然后拿出以前那种像小白兔一样无辜的眼神看着我。要搁以前,我肯定会放下一切的架子去关心他,安慰他,但现在,我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听到他在我身后叫我的名字,但我就是不回头,不管他现在的心情是怎样,他的一切从他抛弃我的那一刻开始就通通与我无关了!校道在音乐喷泉那里转了个弯,然后我就看到了夕阳放出的绚丽光芒,将我之前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张予哲,我希望从今往后我们的生活再也没有交集!起码现在我是这么希望的。 回到Edd的住处,他正在保持我走时的姿势跪在那里呢。他身上自慰器的储精袋已经装了半袋精液了,我把它取下来,再将Edd嘴上的口塞给取下来,问他:“我们怎么处置你这些儿子呢?” “不知道。”他笑道。 “我不管,你必须知道!”在他面前我可以撒撒娇。 “可我真的不知道啊。不然你就把它倒了吧。”他动了动身子无奈地说。 “倒哪里?” “就厕所吧。” “那多浪费啊!”我持异议。 “那你说吧。”他还是让我自己拿注意。 “呵呵,这样好不好。”我拿过一个杯子,再里面倒了些牛奶,“我把它倒在牛奶你,然后你把这杯牛奶喝下去。”说完我就把那些精液道了进去,但是我把牛奶拿到他嘴边时,他却死也不肯开口。 “快喝啊!不然我挠痒痒了。”我恶狠狠地威胁他。他真的很怕痒,立刻投降,闭着眼睛将那杯包含着他身体精华的牛奶喝了下去。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始给他松绑,他一得自由,先是舒展了一下四肢,然后把我抱在怀中,久久不愿意松开,但是我不能再耽搁了,因为晚上要去见何磊,所以我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他很不高兴:“你不喜欢我抱着你吗?” “喜欢啊,可是啊,我今天有事情。”我摸着他的脸对他说。 “什么事情啊?” “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