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记得那一天,那一天我十八岁,我的成年礼。那一年的夏天,因为圣婴现象,所以热浪袭卷了全台湾。那是在大考的前几天的某个傍晚,那个蝉叫蛙鸣,空气中充满费洛蒙气息的夏夜里。阿哲、阿杰和阿翔,正在我租来的顶楼加盖的铁皮屋,帮我庆助的十八岁生日。
闷热的铁皮屋里,几个臭男生,唱着生日快乐歌,我的心莫名的高兴,因为好久好久没人帮我过生日,自从父母离婚後,就必需学习独立,过生日这件事,本来就是可遇不可求了。但今天,我高中生涯中,最好的朋友死党哥们,都在这里为我过生日。
然几杯台啤下肚後,几个大男生也大胆起来,阿杰首先发难。「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如何?」阿哲立即应声。而此时三人用着诡异的眼神,同时投向我。我觉得有诈,当机立断的拒绝。这时阿杰一脸不屑的说:「干!是不是男人啊?这也不敢。」这时阿翔也跟着起哄起:「脱下来,检查看看好了。」
这时我知道他们绝不会手下留情的,正想溜之大吉时,阿哲以从我身後抱住我了,还大声喊着:「来喔!有仇报仇,没仇强身喔。」我知道来不及了,今晚我注定失身了,但我仍死命挣扎,因为实在很少在别人面前露鸟。
阿杰驾着我的双脚,而阿翔面露yIn笑,先让你爽一下,以迅雷之速,魔爪以向我的下Yin招呼了,由於隔着裤子,没抓准,就抓到我的卵蛋,阿翔就这样隔着裤子玩弄我的卵蛋,接着又一把向上一抓:「哇!起来了。」这时我挣扎的更励害了,口中呼喊着:「不要闹了!不要闹了!」但内心却想着等一下,如何报这个仇。费了好大的劲,我挣脱了阿哲和阿杰,立刻以彼之道,还失彼身,一把抓向阿翔的裤当。
我的手隐约可以感觉到阿翔,浑圆的卵蛋,在我手掌中滑动着。就在我与阿翔缠斗之时,阿哲和阿杰突然把压在地上,阿杰还一边叫:「兄弟们上,验明证身。」话身才落,我的蓝色运动短裤,已经被退去了一半。阿哲:「不错嘛,看起来还满大包。」,还不等运动短裤被脱下,阿翔的yIn手已拨开我白色的三角内裤。
在黑色草丛中,我的阳具以极佳的弹性弹出,抬头挺胸的伫立着。这时我放弃挣扎了,我知道大势已去。他们看我放弃了,动作更快,我的下半身已被脱的Jing光,整副阳具在他面晃动着。这时阿哲叫道:「兄弟们上,阿鲁巴大刑伺候。」话声才落,阿杰和阿翔异口同声应好。
我被他们高高举起,然後我看到我的刑台了,我的房门,是铝制的门。我使命的想挣扎,然而仪式已经开始了,看来今日我只是待宰羔羊。
先是第一撞,就在我的卵蛋与铝门接触那刻,我感觉到,铝门冰冰凉凉,而他们开始执刑了,卵蛋和铝门的磨擦感,一种莫明的痛楚,却带有一种细微的爽快感。这是我第一次被脱光阿鲁巴,真是一种怪的感觉。
上下的阿了几次,他们似乎没什麽力气了,但我的老二却更加坚硬了,终於放过我,把我丢在地上。无助的我,躺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算了就躺着休息一下,我想他们也玩累了,我的成年礼应该结束了。
这时他们三人突然站在我的脚边,脸上露出令人心寒的笑容,我叹了口气:「你们还想玩什麽?看也看光了,摸也摸过了,阿也阿完了。」阿杰把脸凑近我的老二说:「可是看起来我们的小寿星还没玩爽,今天没什麽好表现喔。」我无奈的说:「你们到底想玩什麽?」阿杰又说:「当然是让你小老二爽歪歪,他可是今日的小寿星,今天我们兄弟特别为他服务了。」说到这我也知道他们要做什麽了,而我也没太多力气反抗,只好无奈的说:「你们要怎麽玩,就怎麽玩吧,别过火就好了。」我放弃反抗了。
话才说完,我感觉到有一只手,已经开始把玩我的卵蛋,没错这人就是阿翔,看来是报刚才的仇,而我的gui头感觉到一阵shi黏,是阿杰的舌正在舔着我的马眼,而阿哲的在我的Yinjing上上下搓动着,没错我的老二已完全被占据,我已经失去我的老二的主导权了,他已成为他们三人把玩的玩具,这时我已到达临界点了,我开始有气无力的呻yin着,Jingye已快冲出,我的老二动抽动更加励害,火箭已蓄势待发,然而点燃那引信,就是阿翔,他突然大力捏了我的蛋蛋,这一下让我溃堤了。
阿杰不及闪避,吃了我十八岁的第一炮,由於他们刚才的种种的仪式,早就让累积了不少量,连续射了好几次,而他们三人也都同声惊呼。这时阿杰却拿起杯子接起我的Jingye,我还在讶异之时,我的老二已停止射击了,也渐渐软垂。我好奇的问:「阿杰你干嘛?」阿杰笑yInyIn的说:「等等你就知道了。」话才说完,阿杰便掏出自己的老二,打起手抢,而这时阿哲和阿翔也跟着掏出自己的老二开始打。
我想或许是因为玩我玩得那麽爽,应该自已受不了,所以才各自打起手抢,於是我就躺着观看我的兄弟们打手枪。其中比较让我惊讶的是阿翔的巨根,或许是因为他是混血的关系吧,他的老二真得很大,而他的卵蛋因为受刺激,看起来比刚才我摸他时还要大,我边看他打手枪边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