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钟涛依言把头抬起,可是身子仍然弓缩着不敢动,我转转眼说道:“你现在已经归我所有了,以后要一切都听我的,明白吗?”
“是,主人!”钟涛果断磕了个头表示自己的忠心,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准确地说是粗暴地撕扯。
“以后在家里你只能全身赤裸或者穿我要求的衣物,遇到事情要第一位考虑我,在我和我的人面前要称呼我为主人,每天要想我六百遍……”
我眼中闪现狡黠的光,慢慢揉搓水润的龟头,“涛哥,你是体育老师吧?”
呦呵,我忘了昨天晚上那套特殊礼仪了。
钟涛弄不清楚我的意图,只
一身笔挺的西装被他扯得不成样子,在他要脱去衬衫的时候,我阻止了他,听到我的命令钟涛立刻停住,像是完美的大理石雕塑,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这是一个有生命的个体。
我一边听一边不住点头,传说中万恶的奴隶主生活已经在向我招手了,我喜欢!转头看看钟涛,他面无表情,眉间有一股挥不去的忧郁,想必还处于“女友与他人私奔”的debuff中。
钟涛被我撸的爽到不行,全身肌肉紧绷,快感一波波让他如电击般颤抖,听到我的话,不明所以地点头。
“既然这样……那你的语文一定不错了?”我挪瑜道,指尖扒开马眼,试着一点点向里面探。
轻轻颔兽示意他继续,钟涛终于得以脱下束缚他许久的西装裤,两手发力撕掉前后皆漏的内裤,浅咖色的大屌甩着前列腺液,兴奋地扬起,甚至贴到肚脐上。
看着他眉头紧锁,脸颊红润却努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突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脸红什么?”
钟涛喘着粗气,勉强回到:“精神焕发!”
手指夹住左乳头,渐渐用力,继续问道:“哼哼,咋地又黄啦?”
身份变了,应该给他安排一套新的礼仪了……
我和涛哥被安排在原本的新房中,大伙有意让我们独处,三五结伴离去。
胸前的刺痛夹杂着越来越强烈异样的快感让钟涛理智逐渐远去,他只能用厚重的喘息声和裤内高高的隆起来作回答。
“过来坐。”我抱着被对他说道。
我扑在柔软的大床上,欢快地打滚,几个来回后,抬头发现涛哥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
听到我招呼他,钟涛先是一怔,随后跪倒,头也不敢抬起:“奴隶钟涛听候主人指示!”。
……
“一切自然以主人命令为准!”钟涛快速回答道,其实我倒真不怕他会不服从我,因为已经在他体内植入种子的缘故,他已经对我产生了依赖,以后只会一天天的加深对我的服从和爱恋,永远沉溺其中,这是我在强哥身上得出的结论。
“双方都没有意见的话,就在这里签字按手印。”按着村支书的指示,我在上面签下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按下手印,然后递给仍在发愣的钟涛。钟涛踌躇片刻,内心充满迷茫,他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自己会如此犹豫,他更不知道这是因为大脑深处仅存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抗争,几番痛苦纠结后,钟涛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洁白的纸张在火焰中化为灰烬,钟涛淬墨般眼眸中倒映出火舌的艳影,有所感知似的抬起眼,正对上他以后唯一“所有者”的视线,钟涛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兴奋得颤抖,“所有者”走到他身边,掂起脚在他脸颊上轻轻吻过,钟涛突然明白眼前火焰的真正意义:烧尽的是往日被背叛的痛苦,迎来的是真正幸福的重生!
衬衫胸前被剪开两个洞,早上被蹂躏过的乳头仍然红肿,因为刚才脱衣服时的摩擦,两粒乳头都是挺立的,我用手指轻轻挂搔,钟涛立刻胸膛起伏,呼吸加重。
双方签署完的转让协议在村民相互传送确认后交到村支书的手里,他动动手指,伴郎端来一个火盆,然后将协议书扔进里面,“协议已成,万世不变!”
(屋内)
村支书适时出声:“好!下面,我宣布进行最后一项……”,早已侯在旁边的伴郎端出纸笔,纸上是刚写好的《人身转让协议书》,村支书拿起来面向在场宾客读到:“人身转让协议书!甲方:钟涛,乙方:刘昱阳……今经象牙山村委会与全体村民代表见证,象牙山钟家各亲属表决,由甲方钟涛最终同意,现将甲方人身所有权转让于乙方……甲方所有财产一并转让乙方控制……甲方从今起无条件服从乙方所有命令……”
开苞大会在我的强烈建议下终于落下帷幕,一众乡亲父老虽然遗憾没有看到最后的开苞,但是万事从急,毕竟情况特殊,之后悻悻散去。
接过钱,上前塞到钟家姑奶奶手里,随后阔步走上台,在全村人羡慕嫉妒恨的复杂目光里,站到钟涛身边。
我伸手试着摆弄超长的阳具,握在手里就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灼人的温度燻得我脸都红了,硬度、长度都胜强哥一筹,手一松开,滚烫的阴茎像安了弹簧,拍打肚皮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