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了?看我不打死你。”说完,追了两步,随即羞怯地一笑,大声道:“别弄坏了皮子,我还要给我哥做皮袍的。”
“知道了。”火房里传来明觉的声音。
这伙房是宋子阳回来後要求搭建的,简简单单的几根立柱,上面搭上树皮和茅草,四面用木板一围,便成了一间宽敞的伙房。因为宋子阳一直对在佛塔里开火有意见,烟薰火燎不说了,就是在楼上睡觉,都能闻到一股难闻的气息。对此,圆空表示非常的赞同,他的理由是不能让神圣的佛塔沾染烟火之气。明觉当然是万事听从宋子阳的安排。二话不说便开始伐木、砍柴,一切苦活累活全都包了,毫无怨言。
宋子阳看在眼里,爱在心头,对於这个憨厚朴实的男人,他一万个满意。虽然没有太多的激情与浪漫,但生活的本质不就是平安喜乐吗。
宋子阳看了眼正在火房劳作的男人,满意地笑了笑,便拔腿朝佛塔里走去。
来到三层,圆空正闭目打坐,听到宋子阳进来,睁开眼睛微笑道:“回来了?”
“哥,今天身体恢复了多少?”宋子阳关切地问。
“你每天都问同样的话,我也每天都回答同样的答案,你就不觉得没意思吗?”圆空苦笑道。
“人家关心你,还被你数落,我生气了。”宋子阳故意板起脸,一副生气的样子。
“好好好,不数落不数落,你问吧。我老实回答便是。”圆空宠溺地看着宋子阳,男孩依然娇小可人,似乎岁月遗忘了他的存在。
“那还差不多。真的,我看你今天气色好多了。感觉怎样?”宋子阳挤进圆空的怀里,抚摸着男人壮硕的胸肌。圆空也不推拒,似乎这种亲密已成了习惯。
“今天你还真问着了。我的经脉突然通了,功力恢复了八成。”
“真的,那太好了。以後可以带我飞了。”宋子阳开心得几乎要蹦跳起来。
“好呀!以後哥带你飞。”圆空微笑道。
“我说的飞不是你的轻功。”说完,宋子阳故作神秘的一笑,伸手抓住圆空的阳具,媚眼如丝地道:“我要哥把我顶飞。”
圆空一脸尴尬,急忙推开宋子阳的手,目光下意识的瞥向屋门,见门口空无一人,才嗔怪地道:“调皮,让明觉看到了不好。”
“管他!”宋子阳撅起嘴:“他要吃醋那是他的事,我就喜欢哥。”随後花痴地抚摸着圆空的面颊:“哥,你怎麽能那麽帅,看得人家心噗噗直跳。”
圆空一脸严肃,将宋子阳使劲往怀里一搂,一本正经地道:“施主着相了,一副臭皮囊而已。”
宋子阳撑起身体就吻在了圆空唇上,认真地道:“没办法,我就喜欢你的臭皮囊,还有下面那根臭龙。”
圆空顿时无语,只能任凭宋子阳在他身上肆意抚弄,一点办法都没有。
入夜,二楼的房间里,明觉脱光衣服,露出精壮而魁梧的身体。下面一根驴屌低低地悬垂着,粗长而肥硕,沉甸甸地左右摇晃。
也许是因为吃了荤腥及每日劳作的缘故,几年来明觉已发育成一个壮硕的男人。过去瘦弱的身体就像长开了般,变得高大而魁梧。高高隆起的肌肉,充满了强悍的力量;棱角分明的面庞,满是粗旷和坚毅;饱满、有型的胸肌,像两片辽阔的高原;泾渭分明的腹肌,像绵绵起伏的群山。特别是他那浑圆、粗壮的臂膀,坚实、没有一丝赘肉的蜂腰和矫健、彪悍的虎躯,无不显示着岁月的历练和艰苦的成长。这一切都说明了明觉再也不是过去那个青涩的男孩,而是一个真真正正强壮的男子汉。
面对这样的男人,宋子阳怎麽能不爱火重燃,怎麽能不为之动心。当第一天,明觉用极其粗鲁地方式将他压在身下,用近乎痛苦的呐喊刺穿他身体的时候,他就被明觉的强悍折服了。那性命相搏的狂暴与冲击,让他有种灵魂震颤之感,而进入身体的性器意想不到的粗长,更是让他有种抵死缠绵的充实与欢愉。从那以後,他就再也没有将明觉当成男孩,而是把他当成了一个能给他快乐、给他安全感,有着无限霸气的男人。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是他的,完完全全属於他。他能看出,在心思单纯的明觉眼里,其他任何事、任何人都是浮云,只有他才是最重要的。
感觉到明觉滚烫的身体贴在了自己後背,宋子阳的心跳顿时快了起来。随着明觉粗壮的手臂将他搂住,他很快便沉湎於这个年轻男人那充满汗味和荷尔蒙味的浓郁气息之中。
诚然,宋子阳品味过无数男人的味道,但明觉身上那乾净、青涩的气息依然让他迷恋。每次被明觉抱在怀里,他就有种安心的感觉,也能被明觉那纯情的爱意所慑服。
宋子阳转过身,将头枕在明觉鼓胀的二头肌上,一脸安详地看着明觉俊脸上那寒星般的眼睛。明觉也这样专注而深情地看着他,眸子中满是爱与眷恋。
“老公,有了你真好!”宋子阳动情地道。他很喜欢明觉这有力而温暖的怀抱,如果不躺在这个男人怀里,他怕自己都无法入眠。
“老婆,和你在一起我幸福死了。”明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