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却被宋子阳更紧地抱住,嘴角不禁勾起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
“不,我要你抱我。。我,我冷。”宋子阳撒娇道。好不容易再次见到这个令他心颤的男人,他如何肯放手。
“好,好,好!我抱着你。”圆空宠溺地将宋子阳重新抱紧,他那健硕的怀抱真的好温暖。
“这里是佛塔吧?我还以为你走了再也不会回来。”宋子阳享受着温暖,心里说不出的温馨和甜蜜。
“其实,我并没有走远。只是你和明觉不知道而已。”圆空说着,温柔地替宋子阳捋了捋头发。头发有些卷曲、乾枯,那是被火烤的。
“明觉!”提到这个名字,宋子阳立刻撑起身体:“他还好吗?”眼里全是关切。
“还好!他打猎去了,说是要给你补身体。他一直在这里等你,说你一定会记得回来找他的。”说完,圆空叹了口气。
“他好傻!”宋子阳眼眶红了:“我一直想回来,可……”
“我知道,知道。”空圆一贯处变不惊的脸上也有些动容,他擦拭着宋子阳流出的泪水,温言道:“别哭了,别哭!你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後便在这里住下,和明觉好好过日子。这小子真是爱极你了。”
“嗯!我也爱你们。你不会再消失吧!哥,我不要你走。”宋子阳还是担心圆空会突然消失。
“我还能去哪?我是出家人,这一辈子都会在寺庙里度过。”圆空悠悠地道,话语中似乎在提示他们之间的距离。
宋子阳心里一阵失落,想起之前他和圆空最亲密的那一幕,手心里似乎还留存着圆空那虽未勃起但依然肥硕、粗长的巨龙上那柔滑、细腻手感。
这一动念,屁眼里伺伏已久的瘙痒开始发作了起来。先细若游丝,随即蔓延,一波一波直击心底,然後由里向外在周身扩散,让全身的细胞都咆哮了起来。
宋子阳没想到那些猫毛就像活了一般,越来越善於把握机会,而且那难耐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让灵魂震颤。估计是已深深嵌进肉体之中,再也难以清除。这还得了!那搔挠不着的痛苦实在是太难承受了,它会让自己迷失、绝望,直至疯狂。为此,他在地牢中一直尽量不去想男人,清心寡欲,就像入定的僧人般牢牢地遏制着自己的欲望,这才挺过了那几天难熬的日子。而现在,他心里的坚守开始消失了。这让他明白了,他对这个男人还有着非同一般的迷恋。
性,就是那麽奇怪,让人无法把持。他明明知道圆空的阳具无法勃起,至少不能因他而昂扬,可依然充满期待。
一道液体从肠道深处流淌而下,像一条小虫在爬,带给他无尽的焦躁与难耐。瘙痒的狂潮如洪水般奔涌而来,而他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了。看着眼前这个帅到极致的男人,那精致的轮廓,那脱俗的气质,那眉宇间英挺的性感,他的心在下沉,渐渐地沉到了谷底。
“你怎麽了?哪不舒服?”圆空感到怀里的宋子阳身体有些痉挛,又见他眉头紧蹙,一副强忍痛苦的模样,心里一急,忙询问道。
“我,我,我好难受,好痒。。哥,你能操我吗?我要男人的大鸡巴操我。。”宋子阳祈求道。他知道自己现在情况紧急,如果没有男人及时用大肉棒为他止痒,他一定会像在皇宫中那样发狂的。届时,他会失去意识,变身成淫荡疯魔。
圆空闻听此言,脸色一变,顿时放开了怀里的宋子阳,就像是在躲避什麽瘟疫一般。他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迷离的夜里,这个男孩也是这样祈求他,在他的撒尿的肉柱上又舔又含的,在他的肉体上予取予求,用尽了所有下贱的手段。幸好他自持修持才守住了清白。难道,这次也会如此?
他惊慌地伸手护在了胯下,一个闪身就要离开男孩的身体。却没想到男孩的动作出奇的快,一个金龙盘柱,那柔软得几乎无骨的身体便缠在了他的身上。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只觉得胸前一凉,一只小手已探进了他的僧袍,探进了他的怀里,并迅速在抚在了他的胸肌之上。他的身体顿时僵直,神经似乎都紧绷了起来。他感到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像幽灵般在他胸前游走,不时摩挲着他的敏感处,让他身心一阵阵震颤。
不行,不能这样!圆空心底呐喊着,就像临死前的挣扎。他很清楚自己的情况,从小修炼的童子功是不可以接近女色的,一旦泄精,他的功力不但会折损大半,还可能有性命之危。
自从父母去世之後,他就被师傅带进了深山古刹中,可以说是与世隔绝。他也经历过青春萌动期,也曾有一柱擎天的时候,可每当那时,他就看到师傅无奈摇头的神情和他嘴里“罪过,罪过”的念叨。就像他的勃起是一件滔天大罪一般。随後跟随师傅习练了这门童子功,勃起便能随心所欲地控制,这让他少年的心性中,渐渐脱离了色欲的困惑。从此他便醉心於武学的世界里,几乎忘记了人性本源的欲望。以至於之前那次无论宋子阳怎麽勾引,他都能坚定地把持住。
而这次却有些不同,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对於宋子阳的骚扰一点都不反感,反而有种渴求的感觉,那种乳头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