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归於宁静,只有如电流般酥麻的感觉在身体里流窜。此刻的宋子阳,就像被淫欲度化的娇娃,在无数雄壮男人的身体间,娇喘、淫叫,欲死欲仙。在这肉欲横流的世界里,他就像是一支欲望之箭,一旦发射出去就没有办法回头,直至堕落,堕进无底深渊。
男人们翻来覆去地将他的身体肆意摆弄着,粗硬的肉棒一次次插入,奸淫,然後爆射,宋子阳的肠道已经被灌满了大量的阳精,精液随着巨棒的抽插不断飞溅而出,将炕席上搞得淫靡不堪。他已经能感觉到肚子里说不出的饱胀,嘴里胃里都充斥着雄性的味道。身体上更是被男人们射得到处都是,浓白、粘稠的精液几乎将他完全包裹起来。他一次次被操晕过去,又被操醒过来,也不知被操射了多少次。空气中弥漫着尿液的骚味,他不知道是自己被操尿了还是男人们尿在了自己身上。
恍惚中,他经历过的男人们一个个浮现在他眼前,那些一个比一个壮硕的男人,一根比一根粗壮的雄性器官,就像活物一般在他面前不断呈现。严厉的许默、温暖的寒冰、冷酷的寒洛,还有一去不复返的大哥、如父亲般疼爱他的福伯,以及可爱的明觉和无法忘却的璞羽。他突然发觉发觉自己离他们如此之远,远得令他心慌。此刻,他感到一种孤独,孤独得好想流泪。
忽然,他从梦魇中惊醒过来,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麽,那是一个他拼命想抓住,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起的珍品。是什麽呢?他拼命地想呀,想呀!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记忆似乎存在了一片真空。
轮奸无休无止地进行着。宋子阳都不知道男人们已经是第几次奸淫自己了。他们年轻强壮、血气旺盛,身上似乎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每次爆射後,稍事休息便又兴致高昂地在他身上发泄着旺盛的兽欲。只可怜了大蛇只能眼睁睁地在一旁流口水。
大蛇实在想不通,为何自己在操了一次後就如此委顿,在他的认知中,自己的性能力一点都不必其他几个男人差呀!他好想再次雄起,再次体味“夫人”的迷人滋味。可他不能,无论他这样抓扯自己的肉棒,那“小蛇”还是毫无生气。
宋子阳感到自己快不行了,被无数巨棒操翻的屁眼已有些隐隐作痛,肠胃、肚子也被精液灌充得饱胀异常,脸上、嘴里、身上全都是黏糊糊的精液,整个人就像是从精液里捞出来的一样。
真不知道这些男人是人还是野兽,难道古代的男人茹毛饮血,还真是和野兽一般?
想到野人,宋子阳突然灵光一现,他发现自己刚才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却又努力想记起的事物原来是一个人。是石虎,那个浑身长满浓密毛发的野性男人,那个令他魂牵梦萦多情的男人,那个给了他最强烈的欲望,最美妙快感的性感男人。他怎麽会忘了他呢?怎麽会在刚才那一刻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他呢?他现在不就在石虎府里吗?他现在不是在承受石虎的侍卫们的轮奸吗?可为何刚才一直想不起?难道是灯下黑的缘故?
想到石虎,他突然有种罪恶感,想到自己背着石虎与他的侍卫们疯狂苟合,还在这无休无止的轮奸中体会到强烈的快感,就让他感到无比羞愧。不行,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宋子阳突然觉得对不起石虎,对不起这个爱他,痛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
一个激灵,宋子阳脑子清醒了不少。他努力集中精力,慢慢将控制肠肉蠕动内息撤掉。
於是,男人们一个个嚎叫着将全部精力都发泄出来後,瘫倒在极致欢愉的快感中。终於一切都结束了,男人们再也没有能力继续他们的狂欢。
“哈哈。。你们,你们终於知道厉害了?”大蛇无力地嘲笑着,眼里满是幸灾乐祸。
男人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自己为什麽会突然体力用尽?他们委顿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怎麽回事?我觉得全身无力。”雄仔弱弱地道。
没有人回答,宋子阳也不想解释。他不愿意让人把他当怪物看。
兴奋的大脑慢慢冷静下来,看着委顿在炕上,全身糊满他们黏糊糊的精液,洞开的屁眼里还不断有白浊液体涌出,浑身充满淫糜与淩乱气息的宋子阳,侍卫们不禁有些惊慌起来。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心里充斥着恐惧与自责。自己怎麽会如此禽兽不如,怎麽会对“夫人”如此惨无人道的轮奸?一旦大帅知道了,绝对是万劫不复。都怪自己精虫上脑,都怪自己意志不坚,完了,这下完了。想到後果,一个个侍卫就像霜打的茄子般焉了下来。
“夫人,对不起。对不起。。”一个侍卫满脸愧疚地道。
“对不起,夫人,我们不是人。你杀了我吧。”另一个侍卫道。
“夫人,今天这事,都怪我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雄仔要是皱皱眉都不是男人。”雄仔豪气地道。
“是呀!夫人,我们对不起你,任你处置。”众侍卫纷纷道。
见宋子阳一言不发,雄仔有些求助地看向强子。
强子也是一脸无奈。今天要数他最清醒,一直抱着绵软无力的宋子阳,看着他被眼前这些畜生们一次次暴虐无比的奸淫,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