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我喜欢你,我要一辈子操你。”
迷迷糊糊间,宋子阳感到自己胃里似乎掀起了一阵巨浪,而那巨浪始终纠缠着一条黝黑凶狠、怒目圆睁的巨蟒,就像抗拒暴君的狂潮,在巨蟒周围翻涌,咆哮,却又是那麽无力。耳边像是有团火在燃烧,温软、粗糙的舌尖不断捅进他的耳洞,酥软、麻痒,散发出灼热、狂乱的气息。
我这是怎麽了?怎麽觉得身体软得像棉花一样,上面还被重重地压着,似乎是一个坚硬的肉体。刚从昏厥中清醒过来的宋子阳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当他终於明白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极致暴虐的时候,他的心底发出一声无力的嘶喊。
“你好点了吗?”男人关切的声音。
“啊啊。。不要,太深了。。啊。我要死了。。”宋子阳搞清楚一切後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他高声呼喊着,两手用力地推向男人的胸口。
终於男人的肉棒抽了出去,宋子阳喘息着,眼里流出委屈的泪水。过了好一会,肚中的难受才平息下来。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就算金刚都没有让他如此失据。现在想来也许是因为金刚的太粗,没有完全插进去的缘故。而这个男人,不光是粗而且太长,特别是向上弯曲的角度,正好能穿过肠梗一般。他突然想起四岛主的长屌,当时不也是给了他这种恐惧的感受吗?难怪前世有句俗话言道:不怕粗,只怕长了。
“你还好吧?”见宋子阳失魂落魄的模样,男人发出了关切地询问声。
“你差点捅死我。”宋子阳恨恨道。
“对不起,我不会再让你难受了。”男人语气中充满歉意。
宋子阳见他这样,心里不禁一软,柔声道:“我缓缓就好了。”
“嗯!”男人将宋子阳搂进怀里,极尽抚慰。
车外与马车并行的士兵们,此刻的心情难耐之极。刚才他们都竖起耳朵听得起劲,现在突然安静下来,心里像猫抓一样。对於这个大帅,他们由衷地感到钦佩,对於他传闻中强大的性能力,他们仰慕之极。好不容易有机会能领略大帅的强悍,没想到刚开始就偃旗息鼓了。
“那个男孩也太不经搞了。”一人轻声道。
“是呀!弄得大帅不上不下的。”另一人也在抱怨。
“我听说大帅的鸡巴很长,还特别粗,你看那男孩那麽娇小,怎麽受得了。没听他喊“要死了,要死了。””
“是呀!我也听说大帅操死过很多人,现在看来,那男孩一定……唉!”
士兵们唏嘘着,都不禁为男孩的命运担心起来。
而就在这时,马车又开始剧烈地震荡起来,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
士兵们都瞪大了眼睛,重新竖起了耳朵,心中臆淫着大帅狂操那男孩的情景,身体顿时火热了起来,嘴角上也不禁浮出残忍的淫笑。
马车内,当男人将宋子阳抱来侧躺着从後面进入的时候,宋子阳那种熟悉的感觉越发强烈。他还记得那晚这个男人也是这样进入他的。那怀抱、那体位、那循序渐进地抽插,都让他恍若梦中。
那一夜,也是这般昏暗,男人给了他一种极致的快感。虽然现在也没看清他的长相,但那高超的做爱技巧和不时呈现出的丝丝柔情,却让他记忆犹新。也许当时太过紧张,他甚至对男人的肉棒没有明确的概念,但那粗壮、强悍的感觉却依然清晰。
现在自己就在这个男人怀里,被他抱着、被他爱着。宋子阳突然感到心里有一种悸动,这个他不曾见过面的男人,三年前,就在他最孤寂的时候给过他温暖,而三年後的现在,又是在自己最为瘙痒难受的时候,来到了他的身边。似乎是宿命,他和他始终有着一种牵绊吧!也许和这样一个男人厮守一辈子也不错吧!这样想着,他不禁有些莞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男人动作一顿,支起身体从上面看着宋子阳的侧脸,有些疑惑地道:“怎麽了?难道为夫现在让你好笑?”
还真是小心眼!宋子阳心里想着,感受到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腰上不断加大的力道,不禁蹙紧眉头,叫道:“啊啊,轻点,轻点,疼!”
“知道疼了,我还以为你爽得不知道姓什麽了?”男人大手上的力道消失,手指移到宋子阳的乳头上拨弄起来。
身体里塞满了男人粗大、坚硬、异常火热的性具;乳头又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得快意连连,紧紧贴在男人雄健的胸膛上的後背,更是被男人毛绒绒的胸毛刺激酥痒绵软;就连从男人环抱着自己的粗壮臂膀中,他也能感到一种让他心安的力量。宋子阳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淡定,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幸福与充实。在这一瞬间,他仿佛找到了依靠。找到了让他摆脱孤寂与迷茫的温暖。
用手指在男人手背上轻轻抚摸着,宋子阳动情地道:“我觉得很幸福!”
“那,那,你笑什麽?”感受到宋子阳的情绪,男人心里一暖,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他很在意刚才宋子阳莫名其妙的笑,被他操着还笑得出来,这无疑是对他做爱技巧嘲讽,让他无法释怀。
宋子阳知道他这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