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疼痛,宋子阳体内的瘙痒似乎减轻了不少,神志也清明了起来。想起刚才自己yIn贱的样子,他不禁有些汗颜,而被男人粗暴的推开更让他无地自容。原来自己已经轻贱到了如此地步,让想来占他便宜的男人都嫌弃他。
纠结、懊恼让他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让他觉得自己的未来更加暗淡。
瘙痒,无尽的瘙痒再次袭来,刚才被疼痛麻痹的感官重新敏感起来。
算了,痒死算了。宋子阳决定再也不求任何人,就算自己被折磨得体无完肤也要忍耐下去。
可那生不如死的感觉却不是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感受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对,撞吧!根据刚才的经验,只有剧烈地疼痛才能缓解瘙痒。
车轿内“砰砰”的撞击声传来,让站在车厢外面的男人脸上露出惊诧之色。他回头看了看,车厢里黑沉沉的也不知那男孩在干什麽。
“啊”的一声痛呼声,随即是什麽跌倒了。男人再也无法淡定,迅速低头钻进车厢。
透过昏暗的光线,他看到男孩软软地倒在轿厢内,额头上浸出大量血迹,心里顿时一惊,暗骂了一声“该死。”急忙将男孩抱住,伸手按住了男孩的伤口。也不知碰到了什麽地方,伤口似乎很深,鲜血不断地涌出从指缝里流淌出来。
“来人,快叫大夫过来。”男人冲外面高吼了一声,目光里全是焦急。他不知道男孩出了什麽问题,看他这伤口完全是想撞死的节奏,还以为是因为刚才自己的鲁莽让男孩感到羞辱所致,心里一阵懊恼。
宋子阳晕晕乎乎地感觉自己躺在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里。那怀抱如此熟悉,让他很是安心。他觉得很冷,往男人怀里挤了挤,身体卷缩成小小的一团。
不一会一个军医带着药箱过来,给宋子阳敷上一种绿色的金疮药,包紮之後摸了摸脉,冲男人道:“大帅,没什麽大碍。过两天就好了。”说完,顿了顿,接着道:“只是他似乎内息不调、虚火很旺,估计,估计……”说到这里,抬眼看了看男人,欲言又止。
“估计什麽?但说无妨。”男人追问道。
“我估计他是中了yIn物之毒,现在已欲火攻心,如不早点消火,恐怕,恐怕……”大夫不知该如何说了。在他看来这个男孩应该是是中了春药之毒,而下毒之人无疑就是他们这位大帅,除了他也没有人敢做出这种事。称他为大帅,是一种习惯。长久以来跟随他南征北战,已经称呼惯了。尽管他现在已贵为丞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但他们这些军队的老人们,依然改不了口。大夫知道他们这位大帅喜欢美人,性欲极其旺盛,只是没有想到他会用如此下着的招数。看着气息奄奄的男孩不禁有些扼腕。
男人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大夫的情绪,只是急切地问道:“那该如何?”
大夫暗自摇摇头,心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但脸上却神情未变,说道:“需要交媾方能泄火。”
男人顿了顿,点点头道:“行了,你去吧!”
见大夫离开,这才自言自语道:“看来我是错怪你了。”说完,更紧地抱住男孩。心想,也不知是哪个畜生下的春药,如果被自己逮住,一定不让他好死。
似乎感觉的温暖,宋子阳舒适地呻yin了一声。
听到这声音,男人心里一荡,情不自禁地俯下头,用大嘴将男孩嫣红的唇瓣衔住,细细地品吸起来。
感受到一阵灼热的气息传来,脸上顿时暖洋洋的。唇瓣上的温柔的触感,让他想起许默那性感的厚唇。难道是教官在吻自己,那雄性的气息是那麽熟悉、令人沉醉,宋子阳不由自主地伸手抱紧这具身体,那鼓胀、雄健的肌rou,不是许默还会是谁?
“是你吗?你终於来找我了?”
轻轻地呢喃,传到男人的耳里无异於惊涛骇浪。他没有忘记自己,原来他也同样在寻找自己,同样期盼与自己相见。男人感觉几乎要流泪了,刻骨的思念、痛苦地寻觅,在这一刻化为了无尽的柔情。他紧紧地、紧紧地将男孩抱住,恨不得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他的吻狂乱而深情,在男孩脸上、唇上、脖子上印下了无数的吻痕。突然他感觉原本软软的娇躯一僵,男孩开始躲避他的热吻。
“你,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男孩似乎很是惶恐,拼命地挣扎着,一双惊慌的眼睛看向他。
“别怕,是我。我是石虎,你的男人呀。”男人有些不明白,难道这个男孩刚才并没有认出他来。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需要你,不需要你。”宋子阳想起就是这个男人刚才推开他的,心里说不出的哀怨。什麽石虎?谁呀?他压根就没有印象。
“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不知道你中了春药。”石虎想起刚才自己的粗暴,也就怪不得男孩有这般情绪了。
“你走,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求你的。”宋子阳恨恨地道。手却不知不觉抓紧了男人的臂膀,因为此刻那瘙痒的感觉再次清晰起来。
“你需要我!我会为你化解yIn毒的。”石虎蛮横地将宋子阳拉回怀里,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