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老头带我回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老爸老妈一脸惊奇地问我为啥这么晚才回来,不等我回应,又自说自话起来:乡下舅舅生病了,我们要回去看望他一下,大概要周末才回来,你在家好好上班,好好吃饭,周末给你捎乡野鲜食。老爸老妈说完,收拾好东西,就出去了。我赶紧把上衣脱下来,右胸有一小块纱布覆盖在ru头上,但已经被血印透,一圈粉红。突然有人按门铃,我起身去应,又是陈老头,看见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有点小恼怒:怎么,我救你于水火,你却不领情?我连忙解释道:没有那个意思。陈老头示意我把裤子脱光:刚刚在外面,碰到你爸妈,他们去乡下了,让我帮忙留意一下你,你看我马上就过来了,担心你的安危呀。虽然根本不想裸露,但此刻也没别的办法,我只能听他的,把裤子脱了下来。刚脱好,陈老头就拿出一把锁,把我的脚踝扣了起来,我惊讶的问他这是干什么。他笑着对我说,让我请一周的年假,后面几天就先别去上班了,呆在家里,也不用穿衣服,现在这样挺好。我还来不及表达自己的意见,陈老头就命令我站起来,把手放在身后,他一边摸着我左侧的ru头,一遍挤弄着我的Yinjing,等我发出喘息时,他转到我身后,我以为他要摸我的屁股,结果咔哒一声,我的手也被捆了起来。我被推到在沙发上,陈老头满意的看着我:晚上有几个朋友想来打麻将,我觉得你这房间挺适合,待会儿见。不由我分说,他拿上我家的钥匙,就径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