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我感觉自己为yIn荡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是脑海里的想法居然很奇怪:一面是右边ru头痛得要命,一边却在回味最痛的那一刻,仿佛最敏感的神经被一下子打开,Yinjing没有软,却相反硬到不行。我低头看向自己右边的ru头,没有掉,但ru珠整个挂了下来,血流满半个胸脯。对面的老头用极其变态地欣赏的眼光看着我,让我吓了个抖擞。我拔腿就跑,来不及走健康步道,匆匆跑进厕所隔间,把门锁起来,我真的有点害怕,怕到哭了出来,眼泪一颗颗往下滴。脚步声越来越紧,我知道那个老头也跟进来了:小弟弟,别怕,让伯伯好好玩玩你那敏感的身体,乖乖听话,出来.......一开始,还是连哄带骗,不一会儿就失去了耐心:贱货,给我滚出来,才咬了一只nai头,另外一只不咬,不对称,滚出来,顺便gui头也让我咬两口,吸吸你的经血。他不停地敲着隔间门,我吓得哭出了声音。不一会儿,声音停止了,我仍然不敢轻举妄动。我隐约感觉到有股异样的眼神,从上方飘下来,慢慢抬起头一看,那个变态老头正站在隔壁隔间的马桶上,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让我吓尿了,是真的尿了。我们就这样对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拿出手机来,开了射光灯,好像在对我录像,我连忙捂住脸,他丢下三个字:有机会。然后笑了好几声。等他的脚步声看看离去,我才敢走出来。打开隔间门,我就发现邻居陈老头站在门外,他看到我一脸狼狈相,给我披上一层躺在,搂着我往外走,我哭了,上车后,他带着无奈的笑问我:怎么办,衣服都被保安拿走了,我陪你去取吧。走进地库的安保室,里面正因为刚才的裸奔事件忙成一团。您好,我邻居小朋友刚刚落下了几件衣服,陈老头看似一脸无奈地看着我说,我刚刚哭得梨花带雨的,整个人还懵懵的,没缓过神来。呃,怎么证明是他的衣服,还有,如果是他的衣服,为什么他要脱下来丢掉,我们已经报案了,等警察到再说吧。小兄弟,警察就没有必要了,他还是小朋友,你看,他里面什么都没穿,不就是他的衣服嘛,陈老头把毯子拿开,我又再一次全裸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右ru头的血还在流,很痛,陈老头借机说:这小子在家想穿ru环和吊环,结果不小心失手差点把整个nai头都割下来,我带他来找医生,刚到地库,衣服不小心弄掉了,一下车,他身上的毯子也掉了,又刚好被你们碰到,这才狼狈不堪的四处躲藏。孩子身体很痛,麻烦把衣服还给他,让我们去看病吧。保安又上下打量我一番觉得话也算有逻辑,就说:罢了罢了,赶快止血要紧,既然不是故意,待会儿警察来,我会解释的,你们赶紧去吧。我吞吞吐吐地道谢,再一次尿在身上。不一会儿,陈老头带我到医生介绍的私人诊所,开始了ru头缝合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