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更爽了。前列腺ye越擦越多,流了老医生一手。“你看这小子,别人要是不知道会说他有多yIn荡。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病,经常他就是一个屁股蛋下面都shi透透的,在家什么都不穿还好,在外面也那么shi会被别人笑话的,夏天要是穿得少,顶起个帐篷,动不动的,也很愁人。”“哈哈,其实没什么,估计他就是性欲太旺盛了。算了,不擦了,越擦越多。来再往前站一点。”我听了老医生的话,Yinjing几乎顶着着他胸口的衣袍。老医生用镊子夹起我的一个ru头,稍微用一点力,问我:“疼还是痒?”“痒。”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到。老医生换了一个手势,大拇指和食指从镊子的尾部向前移,同时又加大了力度:“还是很痒吗?”我点点头望着他,似乎在渴求更大的苛责。“看来你的身体特别是你的ru头还真是很敏感。外部的疼痛也不能消除这种敏感。有的时候敏感跟内心的兴奋是相辅相成的,你能告诉我你现在心里在想着什么吗?”我沉默了,可没多久老先生就插话道:“把你以前跟我说的那些yIn荡的心思都说出来吧,医生在帮你检查,没问题的,不要不好意思。”我红着脸,低着头说到:“我好想你用力地咬我的ru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