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我刚才一直有个问题没好意思问,你们一家人都在而且想好好检查一下他的身体,那我就直接说了,他今年二十八岁,身体已经完全成熟,但是跟同龄人比起来,他的ru头可是不一般的大呀,看上去的感觉好像一颗颗饱满的赤豆。”“是啊,他的ru头很敏感。真不好意思说,有的时候他会求我舔吸他ru头,有一次他自己一个人在家,我打开房门,看到他把自己双手捆起来,用两个夹子夹在ru头上,过了多久他不肯说,整个床单都给他的前列腺yeshi透了。那天我很生气,就没有帮他把绳子解开来。谁知道对他产生不良的影响,他好像现在越来越依赖夹子了。”医生看向我,似乎有点不怀好意地说:“有些男生ru头也是很敏感,但貌似很少有像你这样的,我帮你仔细看看。”说着,他拿起一把医用的镊子,坐了下来,张开两条大腿,示意我往他身边靠,我刚想提起已经掉到脚踝的丁字裤,老先生走过来让我把裤子脱掉拿给他,我有点不情愿地照做了。老医生抚着我的腰窝,让我再往前靠,我怕自己gui头的粘ye粘在他医袍上,头往下看着,他似乎明白了,拿起一团棉球,帮我擦拭,棉球从我敏感的gui头上擦过,我忍不住哼了出来。为了逃避这种过于敏感的擦拭,我屁股往后退了退。突然老医生的手捏住我右半边的的tun部,不让我移动,隐约中我感觉到,一只手指用力的顶住我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