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床,他的高潮来了,全部射进了小林的直肠,就在这时,“咚”,门被撞开了。
尖下巴算是爽呆了,鸡巴留在小林的体内舍不得拔出来,双手扶着小林的细腰胸脯一高一低喘着粗气,光头上冒出亮晶晶的汗珠,微闭双眼,沉醉着,回味着,咀嚼着,随着“咚“的一声,门被撞开,高矮雷子一前一後进了门,尖下巴听见动静吓了一大跳,匆忙拔出鸡巴,但是来不及收起自己的一套家伙什儿,高雷子见此景,怒发冲冠,嗖地一声把橡胶警棍狠撇过来,一头儿直戳到尖下巴冒汗的的光头上,滑下来軲辘到墙根儿,尖下巴顾不得疼,赶紧站起身,并把裤子系好,"队长,我…""别他妈的废话,你丫以为到了窑子了,进了八大胡同了,真敢招呼啊!老子腌了你个强奸犯信不信!""不是,您听我..""听你说什麽!"不容尖下巴再开口,矮雷子奔到尖下巴面前左右开弓扇他大耳贴子,劈啪脆响,打得尖下巴呲牙咧嘴,一个趔趄跟一个趔趄,尖下巴像训练有素的日本兵,只是没日本兵的定力,被矮雷子抽挪了窝,他就赶紧调整好位置,使自己的脸正对着矮雷子,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样儿,20几个大嘴巴抽下来,尖下巴的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挂着血丝,眼眶乌青像大熊猫,矮雷子也打累了,转到尖下巴身後,一脚踹向尖下巴的膝盖窝,尖下巴腿一弯扑通跪在地上。"你他妈的给我滚这边来!"高雷子坐在窗前的一个办公桌旁嚷道。尖下巴起身要小跑过去,矮雷子又给他的小腿肚子来了一脚,尖下巴再次跪在了地上,矮雷子踹着他的屁股:"爬着过去!"尖下巴像一条癞皮狗,唧唧歪歪爬到了高雷子的跟前,没敢起身,一脸委屈说道:"是这麽回事…""是什麽呀是!"高个雷子又补了一个大嘴巴,又啪啪猛拍尖下巴的光脑袋,直到尖下巴的头抵到地面嘴啃了泥才住手。"我临走时候怎麽说的,你们要翻天呀!""您不是让我们整治他们,校校他们的路子,也没有硬伤呀!""你他妈的操人家童男子,比硬伤还他妈的硬伤,你还想怎麽着呀!"说罢,用脚尖挑起尖下巴的光头,接着收腿,攒力,爆发,照着尖下巴就是一个窝心脚,这下可把尖下巴踢着了,半天没有缓过来,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哎呦。矮雷子对高雷子说:"大个儿,这小子一贯不老实,向来阳奉阴违,这回可不能轻饶!给点阳光就不知道怎麽灿烂了,把看守所当窑子了,眼皮底下敢干这事儿!""没错!别装了,起来,听见没有!"接着用脚尖勾起尖下巴,又甩过去一个大嘴巴,这下尖下巴再也不敢吱声了,撅着腚、弯着腰、低着头哆里哆嗦地跪着,他心里明白,这次玩过了,只顾得自己的发泄,平时都是夜里没人的时候干,这次可找错了地方,让人逮了个正着。高雷子看着尖下巴的下贱狗熊样,越想越来气,再次用脚托起尖下巴,没完没了地扇他的嘴巴,打得尖下巴一劲儿地求饶:"哎呀,队长,饶了我吧!哎呀,队长,您是我亲爹,哎呀,我错了,呜呜呜…"小林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些感激那个高雷子替自己出了口恶气,心里又有些怜悯尖下巴,此时尖下巴的脸不逊紫茄子,有点惨不忍睹。高雷子停手,甩了甩手腕子,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大搪瓷缸子咕嘟咕嘟地喝几大口,又怒气冲冲的瞪着尖下巴,尖下巴感到了莫可名状的恐惧,不知道又要怎麽收拾他。高个雷子冲矮雷子说:"把警棍递过来。"矮雷子正看得起劲,听他的话後没有动窝儿,“让这孙子狗爬,把墙角的警棍叼回来。”“好!”高雷子抬脚踩了踩尖下巴的光头,“听见没有?”“是,是,是,队长,听见了!”尖下巴转身肚皮贴地爬向墙角,用嘴叼起橡胶警棍的中段,爬回来仰脸往高雷子手里送,高雷子接过警棍,用警棍一端戳着尖下巴的脑门,说道:"你不是爱耍流氓吗?今让你嚐嚐惩治流氓的滋味!爬墙根那边去!"尖下巴赶紧爬了过去。"把衣服脱光,面冲墙,跪好,把狗腚给我撅起来!"尖下巴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麽了,一边哆嗦着脱衣服一边不停地哀求:"队长,我错了,我不是东西,我愿意蹲小号,您看在我跑前跑後伺候您的份上,您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晚了,撅着!听见没有!"高雷子掂着警棍走到了他跟前。
尖下巴的体形不错,是个经常打架的主儿,浑身隆起酝酿爆发力的肌肉束块,显得坚硬挺拔,在监狱里拔份儿除了溜须拍马见风使舵,没有体力是不行的,尖下巴深喑此道,只是今天太得意忘形,皮肉之苦在所难免,他乖乖脱光衣服,冲墙跪下,把脑门贴在地上,手背後,高高撅起屁股,他的屁股平常就翘翘着,那是在监狱里犯人们互相干来干去,刻意使用某个部位引起生理上变化的反映,此时讨好地後撅,就更加突出惹眼,高雷子在尖下巴身後侧面站定,用警棍戳了他屁股一下,“再撅!”他又欠了欠屁股,高雷子又戳,“再撅!”“再撅”在高雷子大声吆喝,外加警棍狠戳下,尖下巴一个劲地收腹下腰,屁股极大限度高高撅起,体操队员见了也会折服,那软功算是发挥到极致了,尖下巴正跪在冲着小林的那面墙跟前,小林已经被捆在长板凳上很长时间了,身体已经彻底麻痹,除了被束缚不能移动,这场戏倒是一幕了然,尽收眼底,在小林看来,尖下巴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