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今晚的文斌,显得更为迷电。
彼此的舌尖,夹杂着淡淡的酒味,shi润了双方的唇。
文斌不顾旁桌人的眼光,将手伸进了女子的内衬时,下体微微发热,慾望蠢蠢欲动,不过一切都还在文斌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艳遇!许久不见的艳欲自动上门,对禁欲已久且许久没碰女色的文斌来说,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岂能不收,忘了台上的衣物、忘了潜在的风险、忘了背後有双虎视眈眈的眼神.....
慾火即将点燃,乾材马上烈火,就在两人忘情地纠缠时刻,正皓感受到熟悉的抚触,有人正在抚摸着自己的头颈,好舒服的抚慰,就像…。文斌突然清醒,是正皓,是正皓如摸着宠犬般地摸抚着自己。
文斌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才发现方才摸着自己的不是正皓,而是那个年轻阿兵哥:「你…」吃惊大於愤怒,也懊恼自己被女色昏了头,忘却了这个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大魔头。
「我才在想,这不是正皓哥的狗嘛?怎麽像是只发浪的野狗似的。」
「你…说话乾净一点,什麽野狗阿。」文斌看了四周,仗着方才群众对自己英雄式的助威,於是放胆呛了回去。
「原来有人离开了主人的视线,就忘了自己是只狗的身份了。」
「你别太过分,井水不犯河水,我的事情你管不着。」
「我当然管不着阿,你又不是我的狗,我也懒得管你。」
「你再说一次狗,别怪我不客气?」在女人的面前,文斌不自主地强硬了起来,右拳紧握已经蓄势待发。
「哇!世界真是反了,没想到一只剃了鸟毛的狗,讲话还可以这麽呛阿。」建邦三句两句便提到狗阿狗的,是种挑衅也是种羞辱。
「你是说他剃了Yin毛?」一头雾水的女子不清楚两人之间的纠纷,但是听到了男人剃毛,不禁笑了。
「对阿,他不只剔了毛,还带着贞Cao带呢!」建邦对着女子说着。
「骗人!男生哪有什麽贞Cao带,听都没听过。」
「你不信阿,那我叫他现在脱给你看。」
「好阿~如果你没唬我,我请你喝一杯。」女子似乎兴致很高。
「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变态,当众脱裤子。」文斌有些紧张,但是口头上却依旧强硬。
只见建邦拿出了手机,对着文斌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要打给谁吧。」按了几个按键,手持着机子贴着耳朵等待拨通。
文斌当然知道这男孩是打给谁,虽然文斌不认为自己在PUB把妹有任何的不对,但是正皓巨人的影像却是如此巨大,一想到不由得心生恐惧:「你别打给他,我…我…脱。」後面的声音已经细若如蚊。
「我什麽?」收起了手机,建邦明知故问。
「我愿意脱裤子。」文斌紧闭着眼睛才勉强说出了这句话。
「这才乖,听话的狗才会讨人喜爱。」建邦深知,尽管占了优势,言语上必须持续地攻击,才能将对方的自尊毁踩在地。
「为什麽你要一直叫他狗?」女子好奇地问着。
「这个问题,你等等再问,先看好戏比较重要,他马上要脱了。」
文斌解开皮带後,双手紧抓的裤头,没想到这一抓,手怎样地再也松不开了,如果现在只有正皓或者男孩这在,自己应该不会这麽挣扎吧,反正在他们面前,自己早已什麽都不是了,但是现在面前有个女人,一个方才自己向她展现过男人魅力的猎物,才不过多久的时间,情势丕变,自己反而变成对方猎赏的动物了。更何况,PUB里面人chao来往,要如说服自己把手松开。
「脱阿!」建邦命令着。
「快脱啊!」女子也随着兴奋起来。
「脱!」「脱~」「脱!」「脱~」不知何时,小小的桌旁,四周挤满了围观的群客,大夥跟着怂恿鼓噪。
被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到,文斌吓得不知所措,脑袋一片空白,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声声吵杂的鼓噪声淹没了一切,思绪越来越无法自己,一片混沌。
裤子滑落到脚踝,不知怎的,自己原本紧抓的双手竟在惊吓无意识中,随着众人的怂恿而松了手。
四周瞬间宁静下来,鼓噪声变成窃窃的私语:「他真的脱耶。」「他以为是周杰lun喔,没穿内裤耶。」「我看他以为是贝克汉吧,Yin毛都替光了。」「他的小鸡鸡上那是什麽阿,情趣自慰套吗?」「刚刚听说那好像是男生的贞Cao带。」「恶~想到就恶心,他还带着耶。」「…」「…」
私语声逐渐放大,惊讶声、怜悯声夹杂,最终成了哄堂的耻笑。我们的英雄瞬间成了众人取笑小丑。
「啊!变态~」原本兴奋地随着众人鼓噪的女子,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突来的景象给吓到了,也许是感到丢脸,今晚钓的的男人竟是个无毛的贞Cao奴!睁大眼睛呆愣了十余秒,终於尖叫了一声,将手中的酒泼向文斌,窜出了人群。尽管水酒没正中文斌,但是溢散的酒ye多少沾淋在文斌赤裸的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