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几乎用吞的,不敢太多咀嚼,好不容易也终於把盆中的狗饲吃完了。
「学长,记得要舔乾净喔~」不敢违背正皓的命令,文斌伸长了舌头,将狗盆舔的一乾二净,全新的金属盆面,倒影了文斌狼狈的脸。
「口渴了吗?」正皓问着,也不等文斌回答,倒了半盆的水要让文斌喝:「狗该怎麽喝水,应该不用我敎了吧?」
文斌当然可以推猜的到狗是怎麽喝水的,只是真要这麽做吗?尽管已经学狗吃了狗食,但是喝水却又是一个心里的障碍。想到了tun部的伤,不想在旧伤上再次地受到刺激,文斌深吸了一口气,把头低了下去,伸长了舌面,往盆着的水舔了起来。
「乖~学长真乖!不用我敎就知道要伸长舌头喝水了,果然有当狗的天份。」听到了正皓最後一句的讽刺,文斌停止了喝水的动作。心中的一股自尊在此时缓缓复萌,难道真要这样被学弟一直玩下去吗?难道日後我在正皓眼中真的就只是一只狗吗?
「怎麽停下来了呢?是不想喝还是喝不下呢?学长应该清楚没喝光後的下场吧。」听着正皓轻轻地用『打狗棒』在地面敲打着节奏,尽管只是轻轻地无意识地敲顿着地板,但是发出实心木棍特有的声响,听在正皓的耳里却有如雷鼓般地响亮。
心中一惊的文斌,二话不想,再度把整张脸埋进了盆中。不过说真的,半盆的水其实不多,但是用舌尖慢慢的舔,却感觉怎麽喝也喝不完,想到了正皓要求要将水喝尽,这是个不小的工程,毕竟用舌头舔水,能喝多快?是否真能喝光都是个问题了。原本想偷偷噘起口唇,偷偷用吸的,但是身後的棍子不断地发出无意义的声响,让文斌不敢这麽做,只好乖乖地用舌尖有如小鸟啄米般地慢慢舔食。慢慢地,文斌体会到了技巧,不用舌尖去舔水了,改用舌面凹弯地舔,所撷取到的水量果然变多了。
尽管只是小小的舌头方式的改变,但这一切皆看在一旁的正皓眼中,文斌因为改用了舌面,所以必须更加伸长了舌头,随着舌头的拉长,文斌原本趴跪的身体,後tun亦得随之翘得更高,就在舌头吐吞之间,身躯也就无义识地自然随着蠕动。这自然的身体变化,让正皓想起了阿布,却也更加的坚定了一个信念:『要让学长替代阿布变成一只真正的狗,这是可行的,学长肢体不自觉的改变,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好不容易把水喝光了,也许是用舌头喝水的关系,吞吐间吸入大量的空气,尽管半盆的水量不多,却也感觉到肚里饱涨的水,有点撑。
「想尿尿了吗?」正皓问着。文斌肚子有点涨,於是点了点头。
「不过这房间没有学长的厕所耶,如果学长想尿尿,请到後面的空地去尿吧。」听了正皓的话,文斌已经不意外了,反正到目前为止,自己已经认命了许多。便起了身,想穿回衣物,好到外头的土丘去。
「我有说过你在这屋里可以站起来吗?我有允许你穿着衣服去吗?」正皓手中的木棍再次地毫不留情的赏在文斌欲穿上裤子的光裸tunrou上。
原本弯着腰打算套上裤子的文斌,被突如其来的木棍再度击打,痛得屈了膝盖跪倒在地,顾不得痛有些怒颜:「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没有想怎麽样,我只是在教训一只没有家教的狗。」为了要压过文斌积压许久的怒气,正皓用了更大的音量:「以後在这房里你想尿尿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如狗般地赤裸爬到外面去上,另一种就是若不想出去,就请学长使用尿布。不过为了节省尿布费用,学长每天只有一片尿布的使用量。」
听了正皓的话,分明就是要自己现在到外头去尿,因为那所谓的一片尿布的配额,预计是要早晨起床使用的。
房门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正皓开了一个小缝,尽管心中不愿,却也只能无奈地爬向门口。
日正当中,不知道是否心理因素的关系,透过门缝看出去,觉得外头的日光特别耀眼,自己在这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地爬出去,是否会被远处的士兵发觉?也许他们正在午休时间不会看到吧?会不会突然正好有阿兵哥经过呢?内心不断地挣扎、害怕、恐惧,不过生理却是这麽奇妙,越是紧张,下身就越是蠢蠢欲动。担心莫名的慾望真的被燃起,文斌咬了牙,快速钻出门缝,快爬到了屋後。
来到屋後的土丘上,想赶快尿完好赶快躲回寝室内,尽管寝室处於军区偏僻处,但是毕竟在外多耽搁一秒,就多一分被发觉的机率。
隔着贞Cao带扶着老二,对准了围墙正准备排泄时,正皓也正好走来喝斥着:「狗是这样尿的吗?」声音之大,似乎连远处正在休息的士兵都可以听的到。
文斌被这大吼声吓到,连原本即将尿出来的ye体,都被吓到抽缩了回了体内。也许是被吓到了,文斌嘴微张忘了阖上,眼睛睁的大大的直望着正皓。
「你是不是狗?是不是一只公狗?总不会连狗该怎麽撒尿都不会吧?公狗撒尿应该是後腿抬着吧!」正皓的音量依旧没有降低,听在文斌的耳里似乎是另一种威胁,来自於被军中士兵发觉的恐惧,不感再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