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刚要说话,杨战已把鸡巴从他屁眼里拔出,翻身下地,站在床边轻轻松松将侍卫的身
侍卫忍了会再也忍不住,两手伸到后面抱住杨战的屁股蛋,用力往屁眼方向推,嘴里怒道:“你奶奶的,你这人真……真是坏到家了……你肏也肏了,还这样……这样羞辱我,有什么意思……”他说着早已转开头,不敢和杨战对视,脸面红得像西沉的夕阳,又幼稚又阳刚,显得十分可爱。
杨战爽朗大笑,更加卖力的肏起来,次次都在最深处搅动几下才往外拔,嘴里道:“早说喜欢不就好了,啧啧啧,之前还跟我装雏儿,我不信你这是初次挨肏,我鸡巴这般大,你屁眼要是没被人开发过,岂能这么轻松便被我肏开了?”
杨战抢过来摊在手里,见绣的是两个年轻人,女子趴在地上,男子从后肏入,右下绣着‘老汉推车’四字。他将白绢在侍卫面前晃了晃,道:“这名字取得不好,我记得应该是叫‘狗趴式’才对。你想当老子的车还是狗?”
侍卫低吼连连,答道:“都……都喜欢。你这人……非要逼小爷说这些,一点好心也没有。”床第间的骚言浪语,最难的便是第一句,一旦开了口,后面的便是决堤之水,要多顺畅有多顺畅。
侍卫见他眼里满是戏谑嘲讽,但又透着难以拒绝的威严,忍不住便低声叫了一声:“老公。”刚一叫完,杨战正好重重捅到屁眼深处,他只觉屁眼里的某个开关像是被捅开了,忽然间两眼翻白,全身发颤,屁眼更是越夹越紧,腰腹部使力上顶。
杨战啧啧啧几声,道:“意思便是我给你开了苞,是不是?啧啧啧,刚开苞便骚成这样,来来来,叫一声老公,否则我又停了。”
侍卫屁眼已经被肏开,这时候没有立马合上,能感觉到杨战的龟头正在门口摩擦,只觉屁眼里面越来越痒,身子快要化掉了,又想到自己反正已经被肏了,在这个人面前的确没有尊严面子可言,斟酌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叫道:“你娘的,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无赖痞子,你……你要肏便好好肏,肏一会停一会,不是在羞辱小爷吗。”
杨战剑眉扬起,冷声道:“你倒是爽到了,我可还没爽,快,取一张,什么姿势我们便照做。”
杨战仍旧不停往他屁眼里肏弄,每捅一下,侍卫的鸡巴便跟着一抖,再次涌出不少乳白色的液体,直喷了十多次才慢慢止住,但止住的仅仅是精液,马眼开合,仍旧往外涌出透明的淫水。杨战瞧得腹内火热,脸上冷笑连连,道:“没碰你的鸡巴,你竟也能射出来,啧啧啧,看来天生便是欠肏的。”
杨战任由他在自己屁股蛋上推,龟头仍旧停留在洞口不肯进去,冷笑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一点也不懂。”他说着捏住侍卫的下巴,将他通红的俊脸扳正面对自己,缓缓道:“你要说什么便直接点说,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君子?”
侍卫犹在不停喘息,嗔道:“你肏也肏了,还来说风凉话。”
侍卫断断续续的低吼呻吟,闻言着急怒道:“你胡说,小爷说了好几次了,不要说后面,我连前面也还是雏儿。你……你技术好所以……所以轻松便……肏开了……怎么反过来怪我。”
侍卫正当高潮极乐之时,再也顾不了仅剩不多的矜持,开口乱叫:“老公,老公你慢点,啊……老公你别捅了……我……我丢了……啊……”说话间鸡巴早已直挺挺的扬起,在没受到任何外物摩擦挤压的情况下喷射而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精液洒在胸膛上,好几股飞得太远,落到了床外的地板上。
痒麻,他居高临下俯视着侍卫的俊脸,很清楚的看见他眼里的不安和烦乱,索性在外停留得越来越久,偶尔甚至将龟头也拔出去,在洞口转圈。
杨战一愣,随即想起这是射前的先兆,往下一瞧,果然见侍卫的卵囊收缩起来,鸡巴硬得像是快要爆炸,一上一下捣蒜般的颤动,龟头红得发紫,马眼大开。杨战满腔得意,想到这么个硬朗的少年眼看要被自己活活肏射,冷笑道:“一声不够,再叫几声。”一面说一面拔出鸡巴狠狠肏到深处。
侍卫瞧着他发号施令的轻狂样子,莫名觉得说不出的喜欢,射完软掉的鸡巴竟又微微勃起,嘀咕道:“你在我里面捅了这许久,还说没有爽到。”但说归说,仍旧伸手在荷包里取了一张白绢出来。
侍卫屁眼里的痒麻立马消失了大半,只觉天上的灵丹妙药也没杨战这根鸡巴来得神妙,忍不住低吼一声,想也不想便道:“喜,喜欢。”
杨战不理,回头将早前扔在床上的绿色荷包拿过来,递到侍卫面前,道:“你随意取一张。”侍卫是聪明人,瞬间便明白他的意思,惊道:“你还要来?”
杨战将鸡巴肏进去半截,问道:“那我这样的无赖痞子,你喜欢吗?”
杨战哈哈大笑,一手仍旧撑在床沿,一手轻拍侍卫的脸颊像是奖赏,道:“是喜欢我这个无赖痞子呢,还是喜欢无赖痞子的大鸡巴呢?”说着挺腰将鸡巴捅到最深处,再次狂肏起来,真真是枪出如龙,恨不得将卵囊一起肏到屁眼里,啪啪啪噗噗噗的乱响,像是一首淫乱之极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