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试试肚子被豁开一大条口子,面对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强悍与否的人看看。”
陈广生转头笑着对吴晖说:
“嗯!不过看见你就不怕了!”
“爲啥啊?”
吴晖惊奇的看着陈广生。
“这麽大点儿,我一只手就捏死了!”
陈广生笑这对吴晖做了个握住咔嚓咔嚓的动作,让吴晖直接愣在了那里。
“不过之後你给我缝针的时候就一想法!”
陈广生见吴晖头疑惑的看着自己,轻笑着暧昧的说:
“操你!”
“我操,原来你那时候就对我耍流氓了!”
吴晖大喊道。
“对,就是那时候!”
“你,你,你个老流氓,老混蛋!”
吴晖听着陈广生毫不犹豫的回答,一阵儿气结。
“我也想起第一次见小晖的时候了!”
张鹏宇突然说道。
“啊?”
吴晖疑惑的看着张鹏宇问:
“咱们第一次见不是你带人来诊所踢场子的时候吗?”
张鹏宇被吴晖的形容弄得哭笑不得:
“不是,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城西我自己的会所门口!”
“会所?我没去过啊?”
吴晖想了想摇头道。
“你那时站在马路边儿上,盯着我……”
张鹏宇顿了下,才沮丧的说:
“估计是盯着我的车看!那时我见你脖子上一圈指印,以爲你是来勾引我的小兔子来着!”
“哈?”
吴晖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张鹏宇,然後嚷道:
“我想起来了,那是我被生哥强了的第二天!我还在桥头的小卖部买了包烟来抽,感觉就那样,就给扔了!”
“什麽强了?咱们那是合奸!”
陈广生看着吴晖面无表情的说。
“好吧,是合奸!”
吴晖蔫蔫的说完,头看着两人,又高兴的笑起来。
“哥,宇哥,能遇见你们真好!”
“嗯!我也很庆幸那晚闯了进来!”
陈广生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
“我也很高兴,不但捡回一条胳膊,还赚了个可爱的小媳妇儿!”
张鹏宇拉起吴晖的手贴在脸上蹭了蹭。
“宇哥,你才是小媳妇儿!是我和哥的小媳妇儿!”
吴晖看着张鹏宇笑着说。
“啊?”
张鹏宇完全没明白吴晖的意思。
“你看,你又给咱俩洗衣服,又给咱俩做饭,收拾房间,打扫卫生,还给咱俩暖床!哈哈,不就是咱俩的小媳妇儿吗!”
“哈哈!对,小媳妇儿,去给当家爷们儿把床暖好咯,等着被宠爱!”
陈广生听完大笑起来,对张鹏宇喊道。张鹏宇无言的看着笑得欢实的两人,龇了龇牙,起身把床整理好,先躺床上去了。陈广生和吴晖看着张鹏宇的动作又大笑起来。张鹏宇听着两人的笑声,大吼道:
“你俩再不睡,今晚就去睡地板!”
刘悦最後还是被小六儿缠到手了,诊所不开门後,陈广生让那小两口去开拓卖药市场去了,免得刘悦出现在吴晖面前刺激到他。而知道吴晖的现状的只有王老头,可能年纪大了,看着吴晖的样子,王老头好像也迅速老去,不复吴晖第一次见到那样硬朗矍铄了!七月,吴晖有时会觉得呼吸困难,稍微活动一下就喘气不匀
这样一来,吴晖只要在外面都是在陈广生或者张鹏宇的背上,而外面的人也逐渐琢磨出小医生病了,再加上些流言,三人走在路上时就会听到些乱七八糟的声音。等陈广生看过去时就闭了嘴,过了一段时间,碎嘴的人陆续出了点儿莫名其妙的事儿後,也就没人再碎嘴子了。
张鹏宇买了把加大的伞,走在路上的时候就撑开来,把三人都罩里面,感觉又安心又窝心。八月底,吴晖的双腿开始水肿。王老头似乎也想通了,会时常来看一下吴晖的情况,然後跟吴晖说说以前被放到乡下时的经历,会跟他说说他爷年轻时候的蠢事儿,他爹小时候犯二的事儿。
九月中旬,吴晖的呼吸更加急促,脉搏也更虚浮,水肿也更严重了。王老头只对陈广生和张鹏宇摇了摇头,让两人准备後事。十月初,陈广生和张鹏宇还是坚持带着吴晖去上班,两人会爲了适应吴晖,缓慢的进行对话。吴晖很多时候只是微笑着听着两人说,高兴的时候点点头,努力的说几个字。
十月中旬的一晚三人像往常一样相拥而眠,吴晖突然睁开眼,看着这次居然没被自己的动作弄醒的陈广生,手摸了摸他刚毅粗犷的脸,凑到他嘴边亲了亲,然後转头看着张鹏宇,认真的模画了他的面容後,也亲了亲他的嘴角。吴晖转回头,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上的那只兽,轻轻的笑起来,然後闭上眼,慢慢的停止了呼吸。
陈广生和张鹏宇的眼角突然流出泪水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