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同时将他折磨得只剩下一丝气息。
宇文鼎的头耷拉着,毫无力气地靠着墙壁瘫坐在地上,双手被身後的铁链高高挂起。听到了脚步声,他艰难地抬起了头,看到了一步步向他靠近的牛三。
他明白,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刹那间,他回想起了往日种种。小时候在村庄玩耍的片刻童年,和那冤家老婆洞房花烛却未能行事的难熬夜晚。他想起了眼前一步步逼近他的这张面孔曾经豪爽又憨厚的傻笑,这个壮硕的庄稼汉在烈日下光着膀子锄田的身影。那一块块壮硕的肌肉放松又绷紧,滑落古铜色肌肤的汗水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想起了双手抓住眼前这个壮汉那两颗肥硕卵蛋时的触感,是那麽美好,那麽淫荡,那麽令人兴奋。他想起儿子成长的一点一滴,多少次恍神之间,他看到的都是这张面孔。而此刻,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肌肉壮汉是谁?
理应无所谓吧,自己当年也只是看到了一具极品的雄壮肉体。从未聊过,从未见过,又怎知道肉体里的东西出现了什麽变化。纵使是行屍走肉,也是一样,不是吗。
报应,全是报应。
牛三一句话也不多说,走到了宇文鼎面前,便直接一手抓住一个脚踝,然後直接提入了空中,露出了宇文鼎臀间那被自己的儿子干过又被壮汉们连日轮奸至松弛的肉穴。肥硕的大龟头对准了宇文鼎那支离破碎的屁眼便开始向前推进。
何将军已死,顿时朝廷炸了锅。中常侍自然已是最高权力的拥有者,然而士人皆是不满,洛阳城外的几股兵力皆有揭竿而起的驾驶。张常侍已是为了稳住局势焦头烂额,决定一件事一件事解决。既然何将军死了,留宇文鼎也没什麽用了,自然是派牛三过来结果了他。
随着牛三的巨屌一寸寸撑开了宇文鼎的肠道,这个新练成的壮汉凄厉地惨叫起来:他能感觉到肝肠寸断的痛楚,也眼睁睁看着自己已经腹肌鼓胀的结实腹部被那根粗大的鸡巴捅得撑了起来!然而同时,那异样的被填充的快感又让宇文鼎自己的鸡巴再一次硬了起来:这辈子,几乎每次硬起来,他都满脑子想的是牛三这根粗大的鸡巴。而现如今真的被这根巨屌给贯穿了,让他怎能保持一丝丝的矜持?
牛三开始了奋力的甩胯动作,一次次将那根狰狞巨物捣入扯出壮汉的肚子!宇文鼎翻着白眼,浑身抽搐,只能任由自己在惨无人道的奸淫下一次次高潮射精。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撞裂了,鲜血不断从那被撑裂的屁眼中飙射而出。
终於,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宇文鼎的肚皮被牛三的巨屌给活活地撑爆了,血淋淋的大龟头猛地穿透了血肉暴露在了宇文鼎的面前!而宇文鼎亦是被巨大的疼痛给硬生生从癫痫状态给拉回了现实,瞪大了双眼,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就在自己眼前不远处的肥大龟头。他脑海里一片空白,下体竟然还毫无廉耻地在这被巨屌干爆的时刻继续抽搐流浆!
牛三此刻也到了临界点。他红着眼睛如同野兽一般盯着自己贯穿了壮汉身体的巨大肉棒,嘴角挂着恶魔般的邪笑,大喝了一声之後便浑身紧绷,噗哧扑哧地射出了股股雄精!
宇文鼎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龟头中央马眼大开,一大股一大股浓稠的白浆直接喷射到了他的脸上。这时他终於反应过来了:自己就要死了。就要死了。被当年那个壮硕庄稼汉给肏死了。
其实这也不错。
不!不行。。。还不能死。。。
“咯。。。咯。。。彪儿。。。彪儿是你。。。儿子。。。是你。。。亲儿子。。。不要害。。。” 用尽了生命最後的力量,宇文鼎死死盯住了牛三那高潮中涨红的双眼,嘴中淌出鲜血,颤抖地说道。然而没等他话音结束,却再也撑不住了,身体一软,化作这血腥淫荡的暗室中又一具壮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