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沈渊
老板矮胖的身躯埋在松软的沙发里,水晶杯中的极品红酒仿佛融化了宝石荡漾在他那柔软的手指间。那支保养得细皮嫩rou的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Jing美的高脚杯,时不时举起来小酌一口。龙傲默默的站在老板身旁,手中端着一叠录像带。
“又拍新的了?”老板问道。
“是的,老板。新弄来的几个奴隶都拍完了。这个就是您在电视上看到的日本棒球明星伊誊健二,在夏威仪度假的时候我们叫他神秘“失踪”的;这个俄罗斯人曾是个KGB(克格勃),还作过总统的保镖,抓他的时候伤了好几个手下,所以拍片的时候兄弟们下手特别狠,把他“整”的死去活来;还有一个是刚从非洲买来的黑鬼,这家夥曾经是个叛军的少校,买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刑伤,不过身体倒还是挺壮的......”龙傲一盘接一盘地向老板做着说明。
“对了,这个是萧野的。由於他刚被还回来,所以才把资料补上。”
“萧野?”老板重复了一声,“一定又是那几个孩子拍的吧?”
“是小公子他们拍的。”龙傲必恭必敬地回答着,“小公子他们似乎对这个警察很感兴趣。记得没借走之前,这个警察就被他们弄的挺惨,足足当了五天的“活雕塑”,还天天在肛门里过电。”
“是啊,当初我把萧野借出去的时候,这些孩子很不情愿,说是还没玩够。这次又落到他们手里,这个警察可是又要遭罪了。”
龙傲知趣地把那盘写着“特警队长萧野”的录像带放进了录像机,把其余的几盘录像带插进了旁边的架子上。
长长的架子上已经密密麻麻插满了几百盘录像带,而且每本录像带上都标明了“表演者”的名字。老板的每一个“玩物”都在这里留有自己的资料。不管他们曾经的身份如何,成为这里的“玩物”之後,都会做一回“演员”。当然,这样的表演是不需要演技的,与其说是做主角,但更像是一件道具,所做的无非就是在各种姿势下痛苦的惨叫。
室内的灯光渐渐暗了下来,伴随着录像机轻微的“沙沙”声,几乎布满了整整一面墙的巨大萤幕上首先出现了一个定格的照片。这是一个年轻英武的警官,剑眉、峻目、阔鼻和稍厚的嘴唇和谐地组合在警帽下那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上。老板不由的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就是曾经的萧野,更是记起了当初就是看到了警官档案上的这张照片才下决心要拥有这个警察玩物的。
画面上开始打出了一行行的文字,分别是萧野的个人资料和简历,伴随着文字的进展,画面也开始变换起来。那是一些片断式的剪辑,看得出是在电视新闻中截取的。曾经这个大都市的每一个重案现场几乎都少不了这个英武警官的身影,尽管他在极力地躲避那些讨厌的记者们的摄像头,但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却始终是那些记者们的焦点。看着萧野那矫健的身躯在人群中穿梭,老板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向来对手下们的细心工作都非常满意,只要他下达了要拥有哪个玩物的命令,手下们便会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搜集那人的资料,以後给玩物们拍片做准备。而最後完成的作品老板或是闲暇时自赏,或是与好友们交流,更重要的是还要使之成为折磨玩物Jing神的有利武器。每一个玩物都会成为自己“作品”的第一个观,无论多坚强的玩物,只要亲眼欣赏完自己的“Jing彩表演”後,无不是涕泪皆下、万念俱灰。
画面又定格在开始的那张英武的照片上,似乎是让观看者最後加深一下表演者曾经的形象。慢慢照片上的形象渐渐地淡出,另一张脸慢慢地浮现在萤幕上。那张充满了整个萤幕的脸肌rou扭曲,汗水横流,两额的青筋暴突,怒睁的双眼中满含泪水。不用辨认老板也知道那依然是萧野的脸,尽管变化如此之大,但也不会让他有任何的惊讶。老板平静的目光看着萤幕,等待着看到使这张英武的脸变成如此痛苦的原因。
镜头慢慢地拉远,萧野那悬空吊着的躯体全部地呈现在画面上。只见那健壮的裸体上和他的脸一样的汗水淋漓,胀红的肌rou不停地颤动着。萧野的上身被一根横胸拦绑着的铁链吊在空中,两条粗壮的大腿也左右大叉地被两根铁链向两边悬空劈开。那被充分展示的肛门被一个环状金属器械撑成了一个大大的圆洞,圆洞的中心露出一个金属的手柄,而一个十多岁的男孩正站在他的身侧,仔细地在那个手柄上Cao作着。老板知道那是什?,因为这种被称为“恐怖梨”的器械是惩罚那些不听话的性奴的常用刑具。那个露在肛门外边的金属环和把柄只是这个器械一小部分,主要的部分已经深插进这个可怜警察的直肠里。只要男孩的手转动那个金属手柄,深插在肛门里面的可张合的梨型金属瓣片便会撑大直肠的内壁。此时也许肛门已几乎被撑至极限,所以那个男孩用了半天力也没有再转动一下那个手柄。
“应该差不多了,已经拧不动了。”男孩向萤幕外喊了一声。
“不行,昨天就是这个程度,今天说什?也得再弄大一些。”镜头外跑进了几个男孩,其中一个凑近那个大叉的两腿中间前看了看,坚决地说道。虽然只是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