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突变
阿飞躺在自己的汗水里,急促地喘息着。他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两肋间的鞭伤又开始火辣辣地作痛,丝毫不亚於被鞭打的当时。那足有拇指粗的藤鞭狠击在他的rou体上之前,呼呼的风声就已让他绷紧了肌rou。而当藤鞭惊雷般在他身体上“炸”开时,力道足以让他那四肢拉紧悬空垂吊的躯体晃动起来。每一次伴随着深彻肺腹的疼痛,他的大脑都是一段短暂的空白,甚至听不见自己那惨烈的尖嚎。直到鞭刑结束後,他想用呻yin来分散分散剧烈的痛感,才发现嗓子发干,声音嘶哑,才知道自己曾如何声嘶力竭地嚎叫过。那些人把他从吊链上解下,上身固定在这个铁台上,却把双腿叉开吊在空中,他知道自己的躯体已毫无秘密可言,也知道自己还将要声嘶力竭地嚎叫下去。
“唐豹在哪?”那个Yin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再次问他这个已问了多遍的问题。他的两肋共有八道血淋淋的鞭痕,每个鞭痕诞生之前都会有那个Yin冷的声音问一遍这个问题。
阿飞摇了摇头,闭上眼,他实在不愿看那个闪着蓝火的电棍慢慢靠进他那赤裸裸的躯体。
“先让你哪个部位快活快活呢?”那个声音自言自语着。
“大哥,先电他的鸡巴,我敢打赌,用不了半分钟,他就得尿出来。”旁边的人在无耻地出着主意。
“啊,啊。。。。。。”阿飞这次终於亲耳听到自己的嚎叫声了。
“哈哈,鸡巴越电越缩小,真好玩。尿了,尿了,怎麽样,我说得没错吧。”
阿飞的身体在电流的刺激下忽而绷紧,忽而放松,直到电棍离开,阿飞那抽搐的身体才一下挺直了,嚎声也嘎然而止。他感到十分羞耻,因为他感到自己的大腿热乎乎的,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尿。
“唐豹在哪?”
阿飞喘着粗气,无力地摇着头。
“电他卵蛋,让他射出来。”
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阿飞突然觉得自己的睾丸尖锐的刺痛,那种剧痛既让他难已忍受,却又让他不会失去知觉。强烈的电流使得他的腹部猛地前拱,又猛地後弹回去,仿佛象一个木偶剧烈地起伏折腾着,但那个要命的电棍却总是牢牢得触在他的Yin囊上,丝毫也不离开。
“啊,啊。。。。。。”阿飞又不得不嚎叫了。
“哈哈,他还来了劲了,鸡巴都甩得啪啪直响。”周围的声音又都兴奋起来。
“出了,出了,真他妈多。”
当阿飞再次停止抽搐时,身上早已汗水淋淋。那个问题再次响起时,他已经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知道吗,下一次该电你屁眼了,我保证让你的屎出来。”
阿飞的心彻底绝望了!一个小小的疏忽就让他落到如此境地。当一个从未光临过主顾让他送一个大花篮时,他丝毫没有怀疑什麽;当他见到那个慈祥和蔼的老妇人时,也没有丝毫的怀疑;当他一口喝下那个老妇人递过来给他解渴的可乐时,他还是没有一丝怀疑。现在,他知道那杯可乐让他一点也乐不出来了。当他迷迷糊糊地醒来第一眼看见熊先生时,他一切都明白了。杀手圈里没有人没受过这个死亡经济人的雇佣,也没有一个杀手这个熊先生不了如指掌,自然也包括唐豹和阿飞的生死情谊。而且,他是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人,他既然能够出卖唐豹,自然也可以出卖阿飞。唐豹在哪?每次听到这个问题,阿飞的心情都极其复杂,既高兴又恐惧。高兴的是这显然表明显然他们还没有抓到唐豹,但他也真的恐惧这个问题之後那即将到来的让他痛不欲生的折磨。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那曾经发生在唐豹身上的苦难是不是也会一样不少地落在他的身上。一阵撕裂身体般的剧痛突然传来,阿飞的身体又猛地拱起,除了固定在铁台上的双手和脖子,其他部位都离开了铁台,成了反弓形。他大张着嘴却喊不出一点声音,突鼓的双眼看见的却已是一片黑暗。。。。。。。。。。
宽敞的大堂里宾朋满坐,欢声笑语。老板从容地穿梭于人群中,同每个客人友好地打着招呼。那是一群来自世界各地的客人,不同的肤色,不同的国籍,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是极有背景的人,或是富可敌国,或是权倾一方。这是每年一次的主人大聚会,所有的主人都带着自己得意的玩物来此相聚。聚会期间的内容丰富多彩,把半个多月的会期安排得满满腾腾:先是优秀性奴的展示,所有的主人都把自己带来的玩物上台展览,表演各自的特殊技能,供大家品评;然後是性奴们的各种竞技比赛,在众多的性奴里评比出一个最能忍受痛苦的冠军;然後是主人之间的经验交流及玩物互换:最後是一连几天的集体yIn乱,所有的性奴都被以各种不同的姿势固定在这个海岛的各个角落,供主人们随意享用。
“朋友们,请允许我用这个词来招呼大家,尽管诸位当中还有我不熟识的客人。”老板狡桀的目光扫过每一张脸。“今天大家相聚,多麽令人高兴和兴奋。作为东道主,我自然应该首先将自己的玩物上台展示。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也许会还有特别的事情发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