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惊蛰
伴随着皮鞭棍棒击打在rou体上的劈叭声及看守们此起彼伏的骂喊声,所有的性奴都知道一天的劳作又结束了,又开始了被铐伏在“木马”上休息之前的最後一道程式:吃晚饭和一天唯一的一次排便。以下要做的因为日复一日的重复已成程式化:五人一排围成个大圈头拱地跪伏在地上;五分钟内尽可能多吃些乘在狗食盆里的食物(那些掺着看守们大便的又脏又粘的狗食,虽然难吃但却要支撑着一天繁重的劳动);吃食完毕後每个性奴都要用嘴拔出前面那个性奴肛门中的肛门塞,一起排便;集体排便後,每个性奴还必须用舌头舔净前面那个肛门上残余的屎垢;最後用嘴叼着那个拔出的肛门塞,对准前面洞开的肛门用力插进去。每一项步骤都必须遵守看守的号令,不允许有一点的延误,否则一天的繁重劳动後不会获得一刻的休息,反而要遭受看守们一整夜的折磨和淩辱。
当唐豹被铐伏在木马上时,他紧张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他很庆幸没有被小公子和他的那些小夥伴点到自己的代号。也就是说他的这一晚将会在木马上睡个好觉,而不是被拉进水房,被从外到里地清洗、灌肠,然後也许是被屁眼朝天地紧铐在那些男孩儿的床上整夜的哀嚎,惨叫。唐豹漠然地看着那几个被“有幸”选中为男孩儿们陪夜的性奴被看守们揪着生殖器拉向了水房,那同样健壮的躯体都同样的在颤抖,因为在他们那遍布全身的伤痕中即将会被添加进新的“花纹”,当然在这些“花纹”诞生的过程中还一定伴随着乱颤的肌rou,浑身的汗水和他们那撕心裂肺般的彻夜“歌唱”(男孩们都把这种声音叫做唱歌)。这时唐豹仿佛听到了自己在陪夜时的尖嚎声,那时断时续,忽高忽低的响彻夜空的嘹亮“歌声”也一定多次打断过别人的梦乡吧。
但是,今晚不用“歌唱”,今晚他只是一个听众。这就够了!
天渐渐黑了。
唐豹那铐在木马腿上的双手紧握着拳,丝毫也不敢放松,仿佛攥着自己的生命。的确,那里攥着他唯一的希望,在他那已攥出汗水的右手掌心,竟握着一根钢针。
那根钢针曾同其他几十根相同的钢针一起刺在唐豹身体的各个部位,关键部位的几根还连着电线。那次唐豹“有幸”为两个男孩陪夜,在几番折腾之後,男孩们似乎认为唐豹的“歌声”不够嘹亮,於是就用钢针来“激励”他。那次唐豹确实为小主人们做了Jing彩的表演,当一根根钢针慢慢深刺进他的身体时,他的“歌声”真的嘹亮异常。而当命根子上的几根钢针被通上电流时,他的尖叫声也仿佛要刺穿人的耳鼓。他如何在虚脱中被看守们解下来的,他已丝毫不记得了。但当他恢复了意志後,却发现了遗留在大腿内侧嫩rou里一根钢针。那根钢针也许由於刺进的较深,遗留在体外的部分太小而被男孩儿们疏忽了。当时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将那根针毫不迟疑地推进了更深,只在rou外留了极小的头。那一刻,他几乎看到了自由的曙光。
终於等到了这一刻。当唐豹被解开背铐伏在木马上,双手垂下,等待看守将其铐在木马腿上的那个短暂的瞬间,唐豹忍着疼痛平静地将那根刺进rou内的钢针悄悄拔出,紧握在右掌心,然後任凭看守铐住了他的双手。
是时候了!周围响起了疲惫的性奴们沈睡的酣声。唐豹慢慢张开右手,小心谨慎地将掌心的钢针撺到手指上,然後调整好位置,尝试着插进筘着右手的铁铐锁孔。他决不能失败。这时,突然远处响起了一阵尖叫声,吓得唐豹手一抖,险些将钢针掉到地上,惊得唐豹一身冷汗。由於性奴们都是四肢离地铐在木马上,所以钢针要是掉在地上,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到了,而且要是第二天被看守们发现,後果不堪设想。唐豹缓了缓神,知道是那些男孩儿们的夜生活开始了,而那几个陪夜的性奴们也开始在“歌声”中死去活来地折腾了。
远处的豪宅灯火通明,而最顶层的那一排窗户映出的灯光尤其明亮。唐豹知道,那里就是小公子和他的那些小夥伴的卧室。唐豹熟悉那里的每一个房间,因为他是那里的常客。尽管每间卧室的布置都不一样,但每个房间正中的那张硬木大床都差不多:墩实,厚重,出奇的大,并且上面都挂满了用来固定躯体的绳索,手铐和铁环。洁白的床单天天更换,每天早晨都有仆人将那些斑斑点点洒满了陪夜性奴的泪水,汗水,鲜血和Jingye的床单换下收走。现在,那几个“中选者”应该在那些大床上个就各位了吧,那一个个强壮的躯体被以各不相同的姿势牢牢固定在床上,在那些男孩们还很稚嫩的小手下或是剧烈地痉挛,或是无助地扭曲……
“啊…啊…………”
“噢…噢…噢…………”
凄厉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有的尖锐,有的低闷;有的短促,有的绵长;有的响彻夜空却猛地嘎然而止,有的一段尖叫後变成阵阵呜咽……唐豹小心翼翼地摆弄着手中的钢针,触探着锁里的机簧,刺耳的惨叫声更让他决心逃离这个魔窟。他对这些叫声太熟悉了,半年来,这些刺耳的叫声也无数次出自他的喉咙,他甚至明白那些不同的叫声是因为不同的刑罚所产生的不同的痛苦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