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狗一样吃饭,不准用手,更遑论拿筷子了。他显然还不适应这种进餐方式,吃得很慢。我在给他一步步施加心理上的压力,让他明白奴隶究竟要怎样当。
吃完煎蛋,喝光一杯牛奶后,我提了他屁股一脚,“贱奴,搞什么,还没吃完,不许吃了!”鹏举立刻停止了进食,转过头看着我。我在他面前蹲下,拍打着他的脸,说道,“现在是不是该算账了?”
鹏举听见我说要算账了,身体缩了缩,不敢答话。我很喜欢他这幅害怕的样子,继续以势压人。“怎么,不敢答话了吗?”我恶狠狠地看着他,右手用力捏住他的下颔,迫使他与我的目光对视。
“主人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鹏举完全没了底气,怯怯地望着我,小声说道。
“很好,”放开手,把他拽了起来,“昨天都没有让你参观我的娱乐房,今天是该让你好好体验一下。”
我推开我的卧室隔壁的房门,在鹏举的腿上踢了一脚,把他赶了进去。这间房间不算很大,只有二十多个平米,完全被我布置得阴森恐怖得跟牢狱一般。鹏举一看里面的样子,眼里透出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的样子。
很好,他的每个反应都跟我预料中一样。我把他推到房间的正中,用麻绳将他双手捆在胸前,然后穿过顶上垂下铁链上的挂钩,打了一个结。我拉动铁链,鹏举的身体被一点点拉高,伸展,渐渐吊了起来。我把鹏举的身体刚好吊到脚尖离地,然后用另一股麻绳将他的左脚腕缠住,拉起来,穿过他身侧那面墙上的一个铁环,让他的左腿和身体呈90度的角度直直地固定。他的右腿也被我如法炮制。这样,他双腿被拉开呈“一”字型,与天花板平行。鹏举的眼神不安地顺着我的视线看着他身下,他那巨大黝黑的阴囊现在垂在半空中,随着他呼吸的节奏微微晃动着,煞是诱人。我打开墙边靠着的一个立柜,开始挑选行刑的工具。其实我早就想好要用什么了,打开工具柜不过是要增加鹏举心中的恐惧而已。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最好奇也最畏惧的。
我瞄了他一眼,他有些慌张地偏过头,我故意说道,“到底用什么呢,真伤脑筋啊,是这根还是这根呢?”我拿着一根藤条和一条马鞭在手上比了比,这时我看见了鹏举喉结上下动了动,应该是在吞口水,他的鸡巴慢慢昂起头来。
我转过身,忍不住笑了。当我再次转身的时候,又恢复了一脸严肃的表情,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荆条,顺手带上了工具柜的门。我虚扬着手里的荆条,一步步走近鹏举。看着他越来越紧张的样子,我实在是太满意他身上的奴性了。
“用它来惩罚你,满意吗?”我摆动着手中的荆条,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滑来滑去。
“一切听凭主人安排。”鹏举的身体已经兴奋了,他压抑着呼吸的频率,恭顺地答道。
“好。”我伸出左手抓住他悬吊在半空中的阴囊,果然手感非常好,沉甸甸,鼓胀胀的,富有弹性。鹏举的身体一颤,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我像玩老年人手上的健身球一样玩弄着鹏举那两颗硕大的卵蛋,右手用荆条狠狠地抽打着他的大腿内侧。
“啊……啊……”鹏举大声嘶吼着,在快感和痛苦中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引得头顶上的铁链哗哗作响。我用手掌托起他的两粒浑圆,右手上的荆条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啊……”鹏举痛苦地大叫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凸显了出来,疯狂地挣扎,拉住他两条腿的麻绳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但是鹏举仍然未能挣脱。
“惩罚才刚刚开始,痛得受不了了吗?你以为我用这细细的荆条来抽你的身上吗?你错了,这种细条子打卵蛋才是最痛的。”我冷笑着收回左手,右手中的荆条以四分的力道快速地抽打在他悬空的卵蛋上,直抽得硕大的阴囊乱颤不已。
“啊……啊……主人,求求……求你停手……”鹏举痛得话都说不连续了。
“停手?”我继续冷笑,加重了力道,用五分力抽打他悬在半空的卵袋。“不错啊,惩罚才刚刚开始就学会求饶了。”
“啊……啊……主人……啊……”鹏举不断惨叫着,痛得涕泪横流,完全说不出话来。我终于停下了手,因为再打下去就会打坏这副让我非常喜欢的玩具了。
我返身回到工具柜前,把荆条收了回去,抽出一条马鞭,回到鹏举面前。“不要高兴得太早,惩罚才开始。”我左手覆上他壮实的胸肌,用力地捏了一把,右手用鞭柄拨弄着鹏举因为痛苦而软下去的香肠。鹏举只是大口地喘息着,冷汗从他额上滴落下来。
我的左手轻轻抚过他的胸肌,鹏举渐渐放松了身体,似乎已经从刚才的痛苦中恢复了过来,我立刻狠狠一鞭抽在他胸膛上,迅速退了一步,开始疾风骤雨般地鞭笞。
“啊……喔……啊……”鹏举又开始了痛苦的嚎叫,但是远远不如刚才那样激烈。毕竟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责罚是最痛的。我挥舞着鞭子,时而斜抽,时而左右,有时则落在他被分开的两条腿上。一道道粉红色的鞭痕从鹏举的身上不断浮现出来,我的力道早已控制得精准无比,会让他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