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大附近的一间出租套房里,我和我室友两人合租一间双人房,说也奇怪,明明是两个个性完全不一样的人,居然能彼此相安无事的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直到那一天,发生了那件事之後,我们俩有了不一样的交集。
我,康平,是个沉静的人,平日闲暇就爱待在宿舍里啃书,假日也只喜欢往图书馆或艺文中心欣赏艺术展等等,对於所谓动态的活动鲜少涉略,对我来说我是个十足的静态主义者。但是我的室友,炤弘,却是个过动儿,要他静下心来十分钟简直比登天还困难,一有时间就成天往球场冲,只要有运动的机会,他就会毫不保留的在户外削弱他那过剩的Jing力。简言之,他是犬系男孩,我则是猫系男孩,猫狗之间本该不平静,在我们的房间内,竟能出现和平共处的景象,堪称奇景。
其实我们俩认识的契机,是因为大一时期就是室友,更因为炤弘的脑袋本来就不好使,所以常常巴着我这个室友抢救他的课业,可能是怜悯之心作祟吧!我常常不求回报的帮他解决课业上的疑难杂症,不过这让我也相当好奇,他当初是怎麽考上这所大学的?
大二时期,我们俩其他的室友都纷纷出去住外面,再加上当时跟房东签约的时候,炤弘的好友完全忘了他,辗转迂回好多冤枉路,无奈之下,他只能央求我跟他同租一间套房,看着一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狼犬宛如吉娃娃般摆尾恳求,原本孤傲的我甩手示意以表赞同之後,欢天喜地的狼犬犹如脱缰野马般欣喜若狂,高兴的表情在脸上一览无遗。
由於他有参加系队的关系,每次回到家总是汗流浃背的,身上满溢着男人麝香般的汗臭,四处散落的脏衣物及凌乱摆置的球鞋,每次都让我很想好好的责骂他,但是看着他洗过澡之後直接睡倒在床上的纯真表情,愤怒的猫爪总是变回温柔的rou球,替他盖上棉被,以免只穿件内裤倒头就睡的炤弘着凉。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看过炤弘的rou体,但我仍旧很怀疑他到底是怎麽长肌rou的,甚至还严重怀疑是不是都只长肌rou不长脑袋?另一方面,我也知道炤弘有撸管的习惯,多次耳闻搭配上有意无意的看见过,我也没这麽好奇了,反正不过是炤弘在发泄过剩的Jing力罢了,不知不觉也就习以为常,只是宿舍弥漫这些浓郁的气味,我总是会对炤弘抱怨个三两句。
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人总是会习惯的,我也不例外。其实每次与炤弘出去跟朋友聚餐聊天的时候,也三不五时会听到他跟着朋友相互吹嘘,炤弘总是说自己虽然不能忍很久,但是能一天喷发个几十次都不成问题,而且他还特别强调,比起持久力或忍住不发射,他更享受射出的快感,也因为这样,他说连上个小号都很刺激。如此开放的言论总会引人侧目,而我只能在一旁佯装沉默,发发闷气。
这一天,改变我与炤弘关系的命运之日。当日下午,临时停课走出教室门的我,因为没有任何预定的行程,牵着自行车骑往校门。路上不乏赶课的学生,晒恩爱的情侣,高谈阔论各式各样事情的行人们,难能可贵的悠闲时光,真想回去宿舍埋首於小说之中,我是这样打算着。
回到租屋处的门口,我看见炤弘的档车罕见地停在玄关处,以往当天下午没课的他总会跟朋友约去打球运动,今天却很反常的待在家中,我还深深觉得炤弘是不是吃错药?
走上楼梯,对着钥匙孔插入钥匙,开了门,一阵连绵的低吼声穿破我的耳膜,是的,炤弘正兴奋的Cao枪,粗壮的右手正奋力撸管,shi得发亮的rou屌在昏暗的房理被台灯照得闪耀,正「噗滋噗滋」地发出yIn荡的声音,戴着耳罩式耳机的炤弘完全被眼前的画面及耳朵听见的声音刺激着,浑然不知有只黑猫正目露凶光的盯着他振振有辞。
忽然间,打枪的速度加剧,我知道,炤弘要射了,看着炤弘全身的筋rou一绷紧,我也重重的关上房门,此刻,炤弘别过头来,原本意yIn的脸瞬间呆滞,紧接着是一声惨叫,Jing关难守的他开始狂喷,把他的书桌及椅子,桌下甚至是地板,再加上挂在脚踝边的四角裤挥洒得乱七八糟,让他整个人十分慌乱。
「怎麽办?被他看到了,他会怎麽想?又会说什麽?说不定......」一连串的问题随即挤爆炤弘的脑袋,平日的他铁定不会有这麽多问题得同时思考,当下炤弘只能愣在那里。而我沉稳的锁上房门,很平常的放下书包,很平常的开起桌灯,很平常的拿起夹着书签的小说,翻到昨日未读完的部分,静静的坐着看书,就好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回过神的炤弘,脱下刚刚战果丰硕的四角裤,赤裸又笨拙地整理着满目疮痍的战场,我则是在一旁用蔑视的眼光在内心暗笑着炤弘的蠢样。
好不容易整理好之後,炤弘又换上一件新的四角裤,踏着有点踉跄的步伐重新作在自己的书桌前死盯着萤幕,彼此之间是如此静默,安静到连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般沉静,可是,炤弘哪谙得住这种异常的安静,於是决定打破这样好似冷战的局面,倏然起立,走到我身旁,用他那粗大的手掌按在我的肩上,试图击破这该死的沉默。
「康平,你......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