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队长把黑子抱了起来:宝儿啊,来上爷爷身上来,奶奶经不起折腾啊!来爷爷稀罕你。黑子听话地偎依在老队长怀里,支楞着小牛儿摸着老队长有点半硬的老鸡枪。
老太太揉搓着被黑子裹的心痒难熬的老奶子,嘴里咕囊着老头夺了母爱,不近人情!反正是不太情愿老头把黑子抱走,一下子觉得空落落地,倒难受!
奶奶,不疼麽?老太太咕囊着缺了牙的嘴,摇了摇头。黑子伸出了手帮奶奶轻轻搓洗着那沟勾牙牙的小脚,谨小慎微地拨弄着畸形的脚拇指,生怕给掰断了。老太太被孩子的好奇抚摩感动的掉了泪,人家都不稀见的臭窝囊脚躲还不及呢!由他去见识去摸去洗吧。奶奶抚摩着黑子的後背,象疼爱自各儿孙子一样摩挲着。黑子给奶奶认真洗完小脚,用破布给擦干,还爱怜地用脸蛋儿亲了亲,闻闻还有没有味儿,奶奶笑的闭不拢嘴儿;这个傻孩子,人家都嫌弃老太太小臭脚,他还稀罕的不得了!不怪老头认他做乾儿子,真是个乖巧孝顺孩子。黑子抢着下地倒了洗脚水,老队长又脱个溜光躺在了炕头,呼噜着要睡过去。奶奶把黑子按在了老两口中间,也脱了大布衫光着上身露着老奶子,穿着补丁落补丁的老裤衩(哪里还是什麽裤衩就是块破铺衬)招呼老头闭灯。
黑子呜呜哼唧着,老队长张开俩腿把黑子环抱着,俩手给黑子挠着後背。老队长悄声对黑子说:宝儿啊,白天不是玩了麽?黑了还要啊?别伤了元气啊!你精瘦地,不能和俺老爷们儿比呀,等过两年长成了再多玩儿,啊?觉觉吧,爷爷今天累了啊!黑子听了,强压住欲火,懂事儿地滑下了老队长的肚皮。老太太把破枕头给摆弄好,摸着黑子小手拍着,黑子的小牛儿还竖着,老太太在黑暗中瞅着。。。。。。
夜半了,黑子朦胧中觉得有人在动。是大娘(房东老婆子)麽?不是!。。。。。。声音还在动!和大娘动的声音不大一样。。。。。。继续昏睡中
人的小脚是不能随便看的,有着许多神秘的说道和讲究。究竟为什麽?没有谁能对个孩子说个所以然来。妈呀!那是一双什麽样的的脚啊?脚背高高地隆起来,脚拇指都卷着窝在了脚心里,严重地变了型,看着有些害怕!黑子家跟前儿有几个邻居是小脚老太太。黑子妈不是小脚,可有几个同学的妈也是小脚。但是从没有见过露肉的,都是布裹的严严的。听大人说:缠足,是封建旧时代对妇女的严重摧残!现在已经不许再裹脚了,可还是经常能看见不少老太太还是小脚儿。黑子没有见过自己亲奶奶,姥姥在很远的舅家不知道是不是小脚,妈也没跟黑子说过。
老队长在黑暗中看着娘俩象亲母子一样亲热着,感觉自己就是孩儿的亲爹,和自各儿养的没什麽两样。人性的本能模糊了家里外头的界限,人心都是肉长的,多个儿子多个後嘛!
黑子吃着这个那手摸着那个,老太太低头看着一手搂着黑子头,一手在黑子的小後背和屁股蛋上拍着,就像是自各儿生养的,丢了才找回来似的爱着。
黑子的吭唧声越来越急促,老太太瘪奶子也被裹的吱吱作响。奶奶也轻声哼哼了起来,老腿儿把黑子的小细腿给夹住了,还用小脚儿在黑子腿上轻划着。黑子的小牛儿早硬的象根小棍儿!不时碰到奶奶的肚囊子。老队长听出来黑子来劲儿了,不想让他发情下去让老两口难堪,欠起身去摸了摸黑子的小牛。妈呀,我的亲娘喂!这个小屌再一会儿还不上老太太身上才怪了!老头看黑子象个小狗崽儿在老太太怀里拱的正欢,老太太享受着哼哼着要掉儿!个老帮子还来劲儿了呢?这麽多年,老队长几乎竟滋润外面娘们儿了,和老太太一年能有个八儿地有数儿那麽几回,竟糊弄了事儿!岂不知老太太还没有完全泯灭对那事儿的要求。女人老了想这个怕人家笑话,什麽道理?真是!
老太太并不十分老也就六十多一点儿,只不过挽着疙瘩揪儿,拐着小脚儿整天干着家里地里活儿自然显得苍老了许多。
黑子躺在两个老人中间,惬意极了。摸着老队长光流流的身子,揪着老队长乳头上长长的毛儿拽着玩儿着,老太太皱巴巴的手摩挲着黑子的小胳膊,稀罕着天上掉下来的乾儿子。细细痒痒的感觉传遍了黑子的全身,黑子吭唧了起来。老队长迷迷糊湖地摸索着扒掉了黑子的大土布裤衩,黑子抬起屁股配合着把裤衩褪到了脚底下。黑暗中老队长摸着黑子的小肚皮,老太太也伸出只手抚摩着。。。。。。黑子被两位老人的亲情爱抚激动的吭唧着要哭出来。奶奶的母性被唤起了,把黑子拉到了自各儿身边,拍打着哄着爱着。黑子把头拱在老太太的胸脯上嗅着奶奶身上的肉香味儿,老太太一下回到了几十年前奶孩子的感觉,咕囊着问黑子要喳麽?黑子回头用眼神徵询着?黑暗中老队长咧嘴笑着(还等什麽?去喳喳啊)黑子得到了默许,亲着奶奶皱巴巴的肉。老太太撩起一只小口袋似的乾巴奶子递到了黑子的嘴里......搂着半大小子乾儿子补上这口天经地义的亲娘奶。
老队长抱着黑子躺下,把黑子放到身上趴着。两张嘴亲着,两张肚皮儿贴着,两根肉棍儿别着,两包大小卵子压在一起,搞的老少两个喘气儿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