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自林冲陷在高府之内已有月余,鲁智深在外只等得心急如焚,终是按捺不住,寻了个月黑风高之夜,暗暗潜进高府。只是那高俅府中护卫如林,不过盏茶时分就已将鲁智深擒了,五花大绑送到了高衙内手上。
鲁智深被人推进门时,林冲正被高衙内摁在地上Cao干屁眼,一条硕大的鸡巴在屁股里进进出出,Cao得熟红的屁眼yIn水狂喷,下身shi淋淋满是Jing水,顺着光裸的粗腿一路流在地上。
屁眼被塞了个满满当当,林冲那嘴也不曾闲着。他双手捧了花子虚的鸡巴,从卵蛋老老实实舔到gui头,又把头部含在嘴里吮着啧啧有声,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被揉得红肿的nai头上,水痕片片指痕点点,当真是yIn靡不堪。
见着鲁智深进门,高衙内停了Cao干,一挑眉揪着林冲的头发把他从鸡巴上拉起来,戏谑道:“今日倒是有贵客上门,我的好sao狗,你快瞧瞧,你这好友寻上门来,正好同你与那武松配在一处,一同挨Cao,岂不成全了你们情谊。”
林冲听了这话,只羞得脸上身上都泛了红,偏生屁眼没人Cao干痒得厉害,偷偷扭着屁股轻声道:“爷爷……爷爷……您Cao一Cao我……莫……莫要停下……sao狗那里难受得紧……”
高衙内的鸡巴被林冲夹得舒爽,又听他嘴上求饶,自是意得,便把鸡巴拔出只剩一个头仍在里面,再狠狠一个挺身,正Cao在林冲阳心之上。林冲被Cao得鸡巴一抖,浪叫一声,屁股摇着迎合,当真同母狗无异。花子虚在前面握着自己鸡巴拍了拍林冲面颊,道:“后面Cao得爽了,前面这嘴也别闲着,还不快给大爷好好舔鸡巴,你这sao货,连鸡巴都不会吃,日后哪有人耐烦Cao你。大爷今日调教你,你还不快点谢恩。”
“sao……sao狗……谢谢……大爷……”林冲这些日子吃够了苦头,哪敢不答,但到底忌讳着鲁智深也在,闭了眼不敢去看,只握了鸡巴塞在嘴里,一边吮着一边沾了口水揉着花子虚一对卵蛋。
另一边武松正被西门庆Cao着,哪里管来不来人,扭着屁股被Cao得浪声连天,叫着:“亲爹快Cao死sao货吧……屁眼要被Cao破了……”又叫着:“sao货就是叫亲爹Cao的……亲爹快Cao大sao货的肚子……sao货生个小sao货一道伺候亲爹……”被Cao到爽处,武松的两个nai子一个鸡巴一道喷出白浊来,地上shi了一滩,也不知被Cao射了多少回。
鲁智深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大叫一声:“你们这些杀才!还不快快把人放了!”
“放了?看来你果真是个拎不清的。”高衙内冷笑一声,往死里Cao弄林冲,直Cao得林冲就是嘴里塞满鸡巴也是呜呜直叫,高衙内打着林冲屁股道,“你这sao货还不给客人说说,你是不是喜欢挨Cao啊?”
没得法,林冲将鸡巴吐出半个来,呜咽道:“喜……喜欢……sao货喜欢……。”
“喜欢什么!”花子虚捏着林冲的nai子,又使指甲掐着,“没用的sao货,连话也不会说!是不是又想着挨罚?”
听着挨罚,林冲一个激灵,一面舔着鸡巴夹着屁眼一面道:“sao货……sao货喜欢大鸡巴Cao……喜欢被Cao得射出来……唔……爷……爷爷……轻点……要破了……sao货喜欢大鸡巴塞得sao货屁眼满满的……喜欢吃大爷的鸡巴……太……太深了……不行了……大爷您快射吧……sao货想吃您的阳Jing……求您快赏给sao货吧……”
“你可听见了?”高衙内得意,又吩咐下人,“还不把这个也给本衙内剥干净了!今夜本衙内也找人给他开开苞!”
几个下人一拥而上,撕了鲁智深的衣服往下剥。鲁智深哪里肯,一面挣扎一面大骂:“你们这帮鸟人!有种放了洒家打过!使这下作手段做甚!”只是下人们哪里理他,不一时已剥得干干净净,只剩一条麻绳仍困在身上,将一身好rou勒得爆出。
花子虚因自个儿单薄,最爱壮伟男子,此时见鲁智深筋rou隆起,雄伟更胜武松林冲,当下看得胯下阳物都大了三分,抵得林冲干呕不已。高衙内见了,心道正好做个顺水人情,便一面使鸡巴在林冲rouxue里打着圈厮磨,嘴上说:“既本衙内与西门兄都不得闲,不如便由花兄受累,给这和尚开一开苞。”
“这感情好。小弟还当真不曾玩过和尚。”花子虚大喜,抽出鸡巴就往鲁智深那儿走,在他光头上摸了一把,道,“这身雄rou,若不挨Cao可着实暴殄天物。”
林冲原有心为鲁智深求饶几句,只是被高衙内这一磨连腰都软了,嘴里也不成声,只是哼哼:“莫……莫要磨了……爷爷……爷爷快停……sao……sao货痒死了……快……爷爷快狠些Cao……”
一边武松也叫着:“又……又要射了……又叫亲爹Cao射了……亲……亲爹好厉害……啊啊……sao货快死了……不行了……nai……nai子好涨……亲爹快揉揉……”
“你可都听见了?”花子虚站在鲁智深身后一脚踹在他膝弯处,踹得鲁智深一个踉跄跪在地上,“一会大爷Cao得你也同那两条sao狗一般浪叫。等你尝着挨Cao的味道,怕是有一天没了鸡巴你这sao洞就要受不了了。”花子虚一边说一边揉着鲁智深的屁股,这好tun,肥硕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