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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便是两日,西门庆在府中设宴,乃是为花子虚接风洗尘。这花子虚乃是西门庆一结义兄弟,又是后院只隔一堵墙的关系,平日都好些攀花折柳,很是亲近。前些日子花子虚同自己做近侍太监的伯父去了广南,此次回来,西门庆有心要显显自个儿的新宠,故宴罢挥退众人,只留了自己同花子虚两个。
花子虚一看西门庆那神色,便知必有好戏,凑近道:“哥哥莫卖关子,若有好的就爽爽利利地叫兄弟瞧瞧,兄弟这一路上要伺候那病怏怏的老不死,那活儿都要憋出毛病了。”
“放心,哥哥可不止让你瞧瞧。”西门庆满是深意一笑,转进屋角一处屏风后面,一阵铁索悉索之声过后,就见西门庆牵着一链子转了出来。链子那头系了一人,手足着地,身上披一斑斓虎皮,被西门庆牵着爬到房间中央,所过之处清清楚楚一道水迹。花子虚自是知道这是哪来的水,看着西门庆笑道:“好浪货,哥哥从哪儿找的?莫不是花街柳巷里被人玩烂了的小倌?这兄弟我可不应啊。”
“哥哥能干这事?”西门庆撒了铁链,绕到武松身后踢踢他的双腿叫他分得开些,“这可是咱们清河县大英雄,空手打死了一只吊睛白额虎,看见这虎皮没,便是那虎的。”
“不是兄弟我不信,这看着可不像啊。”花子虚绕着武松转了一圈,又蹲下对待畜生一般捏捏大腿掐掐屁股,品头论足道,“这胳膊腿都壮实,屁股大,那活儿也大,看着就是个耐Cao的。可若说是个英雄人物……旁的不说,这屁眼松的,哥哥平日可没少捅吧?”
“打虎英雄就不能挨Cao了?这越是壮越是浪的理儿兄弟可该比我懂。”西门庆不慌不忙寻了把椅子坐下,“今日哥哥我把他牵出来,是想问问,兄弟你要不要也尝尝做个打虎英雄的滋味?”
花子虚见武松披的那身虎皮,哪还能听不出西门庆话中之意,大笑道:“论着风月手段,兄弟我果然不及大哥!也好,今日咱们兄弟就一起来做个打虎英雄。”说完花子虚一退裤子就要真刀真枪地来上一场,岂料西门庆却一摆手,道:“先不急,这打虎岂能胡打。自是要问问咱们这打虎英雄,他昔日是怎么打得虎。”
“这个倒妙。”花子虚满是兴味,两根手指捅进武松屁眼搔着肠壁道,“大英雄便给我们讲讲,这虎该如何打好啊。”
武松被西门庆下了些药,今日已浪了小半晚,yIn水流得塞不住,何况这会被花子虚弄着要害,脑子里哪有还清醒主意,喘着粗气勉勉强强道:“那日,那日先是使、使了棍子。”
“棍子啊。”花子虚拖着尾音,拔出被武松夹紧的手指,一手抓着武松屁股,一手扶着自己阳具,对准了洞狠狠一挺,道,“可是这样使?英雄莫要光嗯嗯啊啊,说说这棍子力道可够?”
“重、重些!”武松夹紧了屁眼,粗腰扭得飞快,“再快些……那,那处,对准了要害,大力……”
花子虚Cao着武松,只觉屁眼里松紧得当,温软滑腻,一股股地yIn水冲着gui头,抽动之时一片yIn荡水声,抬头对西门庆道:“这sao狗,倒是识Cao,哥哥好个调教手段。”
西门庆一笑,对武松道:“只是棍子便够?武都头可莫要藏私啊。”
武松虽听着西门庆的话,可上面那嘴浪叫还叫不过来,哪顾得上答话,花子虚停了Cao干,只拿gui头在肠子里细细研磨,道:“英雄教人可要专心些,我等若是学不会,哪还怎么打虎?”武松才被Cao了数十下,连个半饱也不曾捞到,屁眼死死绞着花子虚的阳物,低喘数声道:“我、我还抓了老虎顶花皮,摁在土里……”
“哦?那可是这样摁?”花子虚按住武松肩胛,猛一把摁在地上。武松半边脸重重摔在青石板上,做了个前低后高屁眼朝天,花子虚一边按住武松,一边挺着腰只觉出入愈发畅快,记记都是深插,直把武松Cao得两股战战,调笑道:“莫怪是打过虎的,这般姿势,果是畅快。”说完,重重一记,“这一棍如何?大英雄来品品。”
“爽……”武松被Cao得白眼直翻,口涎顺着口角流了一地,“还要,快……快些Cao……”
“谁管你爽不爽。”花子虚在武松屁眼里一阵胡乱冲刺,将武松Cao得失魂落魄,“来品品大爷这棍的力道可足方位可对,可能打得死老虎。”
武松被这几下捅得yIn水长流,赶紧夹紧屁眼浪叫着:“大爷的棍子力道好足,抽得又准,老虎要死了,要被大爷活活捅死了!大爷才是英雄、汉子。”
花子虚见这么一雄伟汉子不仅在自己身下乖乖挨Cao,还发着sao恭维,心里何止一丝半点地畅快,仰头高笑数声,一把抓住武松两条粗腿,架在腰边,使了个老汉推车,随着心意或浅或深、或快或慢地连Cao数十下,期间全无章法,弄得武松不知如何扭腰才好,只得被抬着屁股等Cao。
西门庆在位子上看得兴起,便道:“贤弟将武都头架过来些,也让大英雄上面那洞试试为兄的棍法。”
花子虚道一声“好”,又对武松言:“胳膊支起来,莫要装死,给大爷爬过去。”
后xue被人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