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淫水与肠液变作的白沫。李壮後穴的酥麻感也越来越强,李壮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来抓着自己的阳具上下撸动,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声。
谁知就在他即将抵达高潮时,一只粗手突然横叉一脚,将李壮的手掰开来,反制在身後,那人怒骂道:
“贱货!谁准你泄的?”
说完那人抓住了李壮另一只手,再次控制住了李壮的双手,整个人躺在地上,拉着李壮一同仰躺在他身上,阳具继续由下克上地在李壮後穴里打着桩,引发李壮层出不穷的快感。
这边的两人交欢甚酣,而另一边的三人也是处於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境地之中。
杨破天与两淫僧比李壮清醒得更早些,原因无他,只因为三人均是被一桶冷水直接泼醒的。
三人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观察四周围的环境,他们的眼睛均未被蒙上,只是同样被绑在一根根柱子上,双腿被强行叉开。
而他们所处的地方则是一间石室,除了地上与家俱上铺了一层厚实的软垫外,其余地方都是青色的石头,而李壮正躺在室内唯一的一张床上,浑身一丝不挂,紧接着,他们就注意到自己也是同样的情况,而且内力也跟李壮一样,被一股诡异的药力完全压制了,除了他们没有被蒙住双眼,但却被人下了哑药,说不出话来外。
而李壮的身边,正坐着一个须发全白,眉目英挺的老者,他们身旁还有几个提着桶的道人打扮的人。老者挥一挥手,道人们就出去了,原来这石室墙上居然有一道机关门,门外又进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穿着雪白的袍子,眉目清秀,十六七岁的模样,剩下来的人袒胸露乳,下身仅仅着一件单薄丝裤,而且俱是个顶个的壮硕诱人。
老者站起身,走向三人,待走到三人面前时眼里发起淫秽的光泽,道:
“你们这些小辈的身子啊……真是不论看多少次都看不腻呢……真想快些试试味呀……”
说完,那老人用力的捏了捏杨破天的胸肌,同时一手伸到他裆部,慢慢地抚摸起他仍在沉睡的肥龙与卵蛋来。
杨破天要害一时受制於他人手,无可奈何只得怒视眼前这好色老头。看见杨破天的目光,老头嘿嘿一笑,松开了手,转而去揩两个淫僧的油,然後又退後一步,啧啧称奇:
“炽阳宗,尹妙寺……啧啧啧……看来江湖是真的要不太平了,居然连你们都开始出山联手了。”
杨破天顿时惊为天人,这老头居然能看出他们的来历,纵然,江湖上的确有人能仅凭摸骨靠脉就辨认出别人是否会武,但却极少人能靠此法辨别出他人习的是哪门功法,更别提,这老头说的是炽阳宗,而非炽阳门!
要知道,杨破天习的功法,虽然与炽阳门现在的法门并不相一,但两者同根同源,非是同宗人是识不出区别的,难道说,这老头……是炽阳门中人吗?!杨破天惊得亡魂直冒,但那老头却看出什麽,色咪咪地说道:
“放心,老夫对你们的命没兴趣,老夫……只打算要你们的身子。”
杨破天自然不会信,戒妄与戒欲就更不用说了,三人立刻挣扎起来,但绳子却越挣越紧,直到三人彻底动弹不得。
老头嘿嘿一笑,“这可是老夫特制的牛筋绳,就别想着挣开了。不过现在老夫也不能先陪你们你们好好享乐一番了,老夫得先尝尝那边那个尤物,至於你们……”
老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几个人“就先由他们来招待你们吧!”
说完,老头有些迫不及待的走来了,跟饿狼一样趴在昏睡的李壮身上,口水直流,毫不顾忌地舔舐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旁站着等候许久的几个人来到了三人身边,其中唯一一个穿着雪白衣服的少年施了施礼,道:
“贫道道号玉童子,方才是贫道师傅,一阳道长,这边三个是师傅为三位准备的壮奴,我们四人谨遵家师之命,服侍三位。”
说完,玉童子直接褪下身上那件白色道袍,露出自己雪白的胴体。他里面竟什麽都没穿,白玉一般的皮肤色泽上好,玲珑的身躯并非那种削瘦,而是有些肌肉的线条,但并不明显夸张,而是显得格外均匀,他胯下那根玉棒也并不长,但却十分可爱,更重要的是,他胯下并无半点毛发,乾乾净净的,一时杨破天都晃了晃神。
玉童子踢开衣物,直接贴到杨破天赤裸的身躯上,用自己的身体磨蹭起杨破天,而那三名壮奴也跟着一同来到戒妄戒欲与旁边,一人站在两人中间,双手揉搓起两人的胸膛,剩下两个则分别躲在两人身下,舔起两个人的尘棍来。
三人顿时就被挑起了欲望,戒欲戒妄还好一些,但杨破天就惨了,玉童子的肌肤磨蹭过他的阳具,一双纤手按摩着他全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点,而且玉童子的皮肤犹如光润的玉石一般,磨蹭着并不粗糙,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一点一点地勾起他的性欲,他下半身早已高耸旗帜,包皮整个退到龟头之後,玉童子见了,脸上露出一个微笑,然後整个人如同慵懒的猫一样爬到了杨破天身上,将自己紧致的後穴对准杨破天的龟头,缓缓将自己的身子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