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怡没有去成医院,因为刚下班到家她就趴在沙发上不能动了。高烧发到四十度,浑身酸软,信息素跟点着了的二踢脚似的乱窜,即便是注射式的抑制剂也失去了作用。
好在陆可给自己连着打了好几针,勉强保持了行动能力,充当起照顾沈思怡的角色。要不我们打120吧?陆可看着满脸绯红、只会胡乱哼哼的沈思怡问。
沈思怡紧闭着眼睛摇头:不要,我不要去急诊我好难受陆可你别走,抱着我要亲亲
陆可舔了舔快要破皮的唇叹气,今天都亲了八百回了,怎么回事啊?低头给她第八百零一回吻以后,陆可腾出一只手拿手机百度起来。
易感期,三个熟悉的字出现在手机屏幕上,像一盆凉水浇在头顶,陆可一下子就明白了:沈思怡,你这是易感期哎!
嗯~沈思怡伸出舌头在陆可脖子上乱舔,好香我来看看,有易感期专用的抑制剂,可以缓解症状,但是好像对身体不太好嗯陆可念不下去了,因为百度说要缓解易感期症状,最好的办法就是和Omega做,做到舒服为止。
想起白天那场疯狂的性爱,陆可的腿又是一阵酸软,这要是敞开了做,自己会坏掉吧?沈思怡的手在陆可思考的时候顺着她衣服下摆钻进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揉陆可腰间的软rou:陆可你抱抱我
抱着呢抱着呢陆可低声安慰,圈在沈思怡后背的胳膊又紧了紧,才感觉她在微微发抖,很难受吗?
嗯沈思怡嘟着嘴哼唧,睫毛的颤抖都似乎带着痛苦,里面好空骨头痛呜她垂下纤长的脖颈,暴露在空气里的腺体红肿发烫。
陆可轻轻用指腹帮她按摩,她却立刻痛叫起来:好痛!呜~沈思怡不是爱叫苦叫痛的人,这时候像个只会哭的婴儿,那一定是难受到极致了,陆可用手背擦去沈思怡脸颊的泪,恍恍惚惚地想。
牛nai味的信息素前所未有地暴烈起来,像滚滚的雷电在空气中炸开,陆可感觉新打下去的抑制剂又快要失效,下意识去摸了一支新的,针尖触到皮肤的瞬间却犹豫了。
想来想去,陆可还是把抑制剂丢到一边,转身把后颈递到沈思怡唇边,让自己的信息素慢慢释放出来。
沈思怡立刻像抓到鱼的猫,迫不及待把散发着Omega香气的腺体咬在嘴里,甘甜的腺体ye滚入喉咙带来的舒爽感让她浑身一轻,身体里难解的疼痛也好了许多。
欲望也随着疼痛的消解熊熊燃起来,被本能驱动的沈思怡轻而易举地把陆可剥光,像叼住小羊的狼一样要将陆可整个吞下去。
牛nai味的信息素带着前所未有的霸道侵入陆可的身体,让她浑身发软,张着腿任由沈思怡摆弄。
两根手指在陆可身体深处捣出无数汁ye,沈思怡还不满足,掰着陆可的腿蛮横地往里冲,雨水气息里的汗味愈发明显,来自少年时期的隐秘爱意和如今毫不掩饰的欲望混在一起,酿成一杯酸酸甜甜的烈酒。
沈思怡凑上去把这杯酒尽数喝下,身体的疼痛迅速消失,腺体却愈发澎湃起来。沈思怡伸长手臂把陆可的脖子往下勾,她便像一张被拉满的弓,脊背弯出一个紧绷的半圆形。
沈思怡一面手上不停,一面低头咬住陆可的腺体。还没来得及消化刚刚被注入的信息素,新的信息素又涌进来,迅速灌满陆可的每一寸血管。
快要爆掉了,陆可的身体被撑得好痛,下意识挣扎起来,可上面的腺体被紧紧咬着,下面的甬道也被沈思怡的手指紧紧勾住,陆可就像被鱼钩勾住嘴的鱼,不但难以逃脱,侵入身体的异物反而在挣扎中卡进更深处。
Omega的本能催着陆可的腺体高速运转起来,来自夏天的气味越来越浓,展现出陆可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过的细节。
原来那一天的眼泪又酸又苦,原来那一天她身上的汗味那么焦急,还有隔着被锁住的玻璃门也能闻到的书香,那是来自她们共同创办的look。
陆可也不再感觉到疼痛,两个人的欲望像互相缠绕的藤,攀着对方的身体越爬越高,直入云霄。
陆可尖叫着颤抖,喷溅的水花弄得到处都是,倾盆大雨终于到了尾声,仿佛是天空中的乌云也被榨干,抖抖索索半天也只落下零星的雨滴。
沈思怡却不知餍足,只一味地冲击、一味地把欲望宣泄在陆可随时要崩溃的身体里。欲望到了尽头就是一片白茫茫,陆可双眼都失了焦,嗓子也喊哑了,手指无力地扣在沙发上,连抓紧沙发垫的力气都没有。
Omega的腺体已经完全当机,除了被动地承受Alpha的信息素外失去了所有功能。空气里的味道终于被nai味霸占,沸腾的牛nai表面结出一层厚厚的nai皮,又迅速被火舌舔到,散发出滚烫的焦味。
好渴陆可无意识地嘀咕,沈思怡便把她抱到厨房的Cao作台上,让她上半身趴在那里,倒了杯水给她。
陆可立刻捧起水杯喝起来,沈思怡也不闲着,从身后抬起她一条腿,并起两指插进还未完全闭合的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