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韵不塗香水的,但這妞腰肢跟她一樣細
田藝遠雙手滑入女生腰側,帶點勁將她拉來貼近了胸膛。
兩副身軀配合着一同律動,衣服與體溫磨擦,乎合社交尺度之中,又透露着相互尋歡的訊息。
田藝遠也喜歡這樣把我拉近的向韵有點心動,兩手疊在腰間的手掌上,左右擺腰,tun部含蓄地掃動挑逗身後男生的興奮。
那雙手滑到身前愛撫她的小腹,在私密處上方半寸如鯊魚打圈徘徊,嗜色之意再明顯不過,她輕扶着粗直的手腕,嘴唇也發熱了。
低頭看手掌在身上游移,頸末已被吻了一口。她失神閉目了一秒,再張眼時,卻疑惑了。
這手掌,形狀熟悉窩心,而且
拇指關節上那顆痣,怎可能認不得?
他nainai的!
向韵心臟一跳正想逃,身體卻已被挽住,柔和卻帶勁的扳轉去面對了他。
田藝遠臉上的表情由撩妹的帥氣模式直轉愕然,呆望着向韵臉上的驚慌被慍怒和淚意蓋過,而小小的拳頭也背向着他,似曾相識的舉到眼前了。
趕及在那根中指彈起前,他一掌迅速包住她的手,反射動作似用力摟住她腰肢不讓她跑。
向韵、是向韵!
他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懷中的她,卻見她眼內已濛上一層濕潤。他心裏頓時酸痛一陣,立時拉着她手臂往門口走。
「喂!放開我!」向韵拉扯着,但音樂太吵,田藝遠並沒聽見。
該死的高跟鞋她不想折斷腳踝,只得跟着他離開夜店到街上,才再叫嚷:「你放手!」
原來不管聽到聽不到,他也沒放開她的打算。
「要到哪!」她用力搥他背中央一下,剛巧一個路過的男生見了,仗義擋路:「喂,她不想跟你走。」
「對呀!」向韵見有救兵,也意氣風發了:「我不想跟你走!」
田藝遠冷眼打量那不知哪來的救美英雄,無視了向韵的兩下拉扯:「跟你無關,別礙事。」又想開步走,那男生卻暗驚,出手搭了他肩頭:「放開她!」
向韵怎猜得田藝遠會這般失控?
他猛地甩肩鬆脫了制肘,回身揚臂就要揮拳落下。
搞什麼鬼!?
向韵大驚,立時拋身攔腰抱住他將他推離一步:「別!」回頭朝俠義的男生苦笑:「認識的,朋友吵架而已。謝謝,對不起」連連點頭道歉,目送那男生抱怨着離開。
「脫臼還學什麼人打架?」她回頭冷責道。
「是他先多管閒」田藝遠話說一半卻打住了,呆半晌後眉頭揚起笑了:「妳去看我比賽了?」
生氣傷心歸生氣傷心,但田藝遠的球場英姿,叫她怎忍得住不去瞧瞧?
平常他對什麼也是隨便應付的態度,但在籠門前卻是緊守崗位的認真,帥氣得向韵要尖叫。
「門票都跟你要了,為什麼不去?」她冷對,臉卻有點紅。
「我們拿第二了。」他笑瞇着眼提醒,就似考試第一名跟爸媽報喜的小男孩似,向韵嘴角禁不住上揚一下,忙不迭壓下來:「知道了很厲害。」
一月沒見,卻就這樣碰面了;而她即使沒下氣,卻仍會為我高興。
真的很喜歡她。
牽起她,他沒管她充紅着臉強皺起的眉頭,簡短道:「來。」便開步走。
「到底到要到哪!」她氣急敗壞道,紮穩馬步傾身後挨才成功讓他頓住腳步。
田藝遠回頭,毫不閃縮地直視她雙眼:「我想跟妳睡。」
附近路人紛紛投來詫異批判的目光,向韵臉色也漲紅了。
大街大巷的說什麼!
「你知不知羞啊!?」她頭頂冒煙,反倒快步拉他離開,朝最近的時鐘酒店走。
房門上傳來「嘭」的一聲,是體重撞上門板了,然後一陣雜亂的鑰匙與門鎖聲後,大燈也打開來。田藝遠與向韵相擁纏綿、跌跌撞撞進房中。
在他臂中的向韵除下肩上的小包包隨手丟一旁,又繼續遊撫他的身體,朝大床倒退着蹣跚;田藝遠被她八爪魚似上下其手,也急躁的脫下外套拋開,把她推倒床上仰臥着,攏頭就熱吻。
隔了多久沒碰過她,慾望就壓抑了多久,現在框也框不住的全釋放出來了。
被摔個魂魄不齊,向韵還沒回氣就被壓住了唇,接連的吮吻。
她心底氣惱極了,每吻一口,也聽見他一句「發夠騷沒有」,怒氣隨之寸寸攀升。但越生氣,那股捧着他臉積極回吻的衝動越是擋不住,彷彿要從他身上得到某賠償。
渾蛋,吻我、安慰我,跟我叩頭認錯!
田藝遠四肢撐身籠罩着向韵,她一臂勾在他脖後把他拉下來熱吻,另一手已潛入他上衣底下,摸索着褲頭打開了鈕釦。
他用原好的手支撐體重,受傷的單手幫着脫下褲子,動作有點艱辛。向韵瞥瞥包裹他手肘的彈性護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