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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更好久好久了,真的很抱歉,今天終於儲夠好幾章,又能復更了!
謝謝停更期間仍來送珠的寶貝們,今天6:00PM還會有60珠的加更章,請繼續多多支持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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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來近在心頭的人忽然失去了,寂寞得難耐;現在連田藝遠也瀕臨在煙消邊緣,向韵怎能不慌?
再看看身邊的人:向苑、俊濠都嚐到被人喜歡的滋味,田藝遠和向澄更一直都是桃緣滾滾,唯獨她就是無人問津,那份自卑沉重得要將她壓垮。
理性知道這種想法不要得,「人比人,比死人」、「緣份不能勉強」、「單身也能活得多姿多彩」等等老生常談她也琅琅上口,但感性上就是無法釋懷。
「大概因為俊濠找到女朋友了?」複雜的感覺草草以導火線總結。
田藝遠聽了,眉頭再緊攏一點:終究還是因為趙俊濠。
「想惹他眼紅、回來找妳?」
「什麼狗血火葬場!」她荒謬笑道,頓一頓又確認似的問:「不會吧?」
他翻的白眼都能從眼窩後轉回來了。
「妳就暫停、休息一會不行嗎?」他見她為了俊濠失心瘋似,男生撲完一個又一個,有點煩燥。
她沉默好會,眼睛又濕了:「好累其實真的好累」話一落地竟就在他面前「哇」的灑淚大哭起來,他眼傻了。
「為什麼我這麼丟臉又饑渴、又沒矜持走什麼狗屎運,跟人相親,卻連媒人婆也比不上」她哭得崩潰,又怕被隔壁的姊姊們聽到,拼老命壓着嗓,看來就更歇斯底里了。
就是發現俊濠表白了,她也沒這麼悲慟過,田藝遠開始覺得不對勁,憂心得趨身上前稍按住她盤坐床上的膝蓋:「妳怎了?」
說時遲,那時快,小腹中持續的悶痛突發成痙攣般的抽搐,她捺不住疼痛折彎了腰,蜷成小球呼痛。田藝遠大吃一驚,站起來連連撫摸她的細小的背:「發生什麼事了?」
疼痛蔓延到大腿內側,腿間也流出了熟悉的熱流,她全身便觸電一樣忍痛挺身。來不及交待一聲,她就衝身奪門跑入廁所了,遺下田藝遠一人傻愣愣在房中。
還記得上次上來探病時被向苑招呼的眼神多可怕,他心裏怯懦一陣,連忙靜悄悄關上房門,只怕被雌老虎誤會是他把寶貝妹妹弄哭了。
過了坐立不安的五分鐘,才等到向韵慫慫的打開門臉紅苦笑:「是是那個來了」
田藝遠在網上搜尋過的資料瞬間泉湧入腦中,再加上剛剛目睹她幾乎癲癇一樣的驚悚場面,他緊張得腎上腺素飆升。
「痛嗎?頭暈嗎?作嘔嗎?」他彈身起來強裝鎮定問。向韵節節爬回床上:「沒事的,死不了人」忍着疼痛趴床上:「對不起,嚇怕你了。」
但她狀若半死,一點兒說服力也沒。
「止痛藥在哪?」他急切問,把青蛙電熱墊打開了,塞入她懷裏。
倒是送得合時向韵撫着青綠色布料,痛楚似乎減輕了點:「在廚櫃內、第一層。」
他聽罷,冒着被蔡姊姊們發現的風險,特務般躡手躡腳溜入廚房找到了止痛藥,斟杯水又趕回房中。她吃下止痛藥後仍蜷身哀號,他驚怯又小心的開口:「妳每個月也這樣?」
「大概啦沒這麼痛和哭這麼慘過就是了」她面色慘白:「丟人死了」
是事後藥副作用田藝遠緊皺了眉:都是我的錯
「妳躺好別多話。」他近乎用壓的把她按在床上躺好:「不過就化學反應,有什麼好丟臉的。」
「別留下來,」她深呼吸一口,控制着透出的速度:「女生PMS很難相處。」
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這一面,但說完了,淚水又沒來由的流滿面頰,她不好意思的抽張紙巾印淚。
「我由宿舍專誠過來看妳,妳收到禮就趕人?」他雙手剷雪一樣把她身軀朝牆壁翻,清出床鋪一個空位躺上了,把她納入懷中。她立時徨恐轉向他輕推一把:「別啦,月經來我倆真的不能怎樣!」
「誰說要對妳怎樣。」他沒好氣把她頭顱抱來摀在襟前:「炮友之前我們先是朋友。有難還撇下妳,算什麼好兄弟?」
她聽罷又缺堤了,直哭進他心口,這次的淚卻是感動。
「睡吧,傷心睡一覺便好。」摟着她,他一腿搭住她小腿,將人勾近懷中一點。
他的龐大和力氣讓她心頭泛起暖意,只能抹一把淚水鼻涕,提起暖墊抱怨般問以平衡心理:「其實這麼醜是什麼?田雞?」
「叫妳睡就睡。」他把暖墊搶過來,塞回二人身體之間的空隙,隔一會才再開口:「是減價款,才沒留意是什麼造型」
小腹微揪,向韵把暖墊再抱緊一點:「我好喜歡,謝謝。」田藝遠心上一盪,手掌便包裹她眼前,只能Cao着不耐煩的語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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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溫暖的氣味傳入鼻內,向韵迷迷糊糊的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