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藝遠愕然盯着向韵色慾艷紅的臉,懷疑她在開玩笑,但手卻已摸到床頭櫃把抽屜打開。她焦躁地等他撕開保險套包裝時,瞥見彩虹果凍就靜靜坐在床頭櫃上。
有如受到牽引一樣,她伸手把整杯色彩繽紛的甜蜜拿到手中。
田藝遠還未接受到剛被另類壁咚的事實,驚喜哽在喉間,拿出保險套時臉上仍是一片空白的傻憨。
天哪,要是她每次都這麼主動,我大概一晚就要Jing盡人亡了。
但她為了撲倒我而打安全手勢?不知道濫用安全訊號有多危險?以後得好好教育她。
小xue就在胯間上空不過五寸,溫熱的花蜜垂涎滴落剛洩的男根上,逼迫它打起Jing神來,rou杆子又再次蹦身立起。
他用力瞇瞇眼,專注地把保險套套上rou頭,眼角處見她把一塊小立方果凍送到嘴邊,不虞有詐張口就把橙味果凍吃下。
不料,下顎隨即就被她托住仰起了臉,目光也驚訝得不得不從手上的正事移到她固執倔強的臉上。
向韵跪立着比他高出半個頭,居高臨下的眼內盡是痴迷的慾望,濃烈得叫他要窒息。他才眨眨眼,已被她俯首用嘴巴蓋過了唇,舌頭也刁蠻的把牙齒撬開,勾撩剛送進他嘴裏的果凍。
Jing細的小嘴巴印在他唇上,兩道舌頭在他嘴內的果凍上滑動交戰,加速了糖分溶化,濃稠的甜蜜襲擊滿口味蕾,使他心神恍惚,手上拿着保險套的手也無法分神繼續了,只知分身持續脹大 硬長,把手送上小xue門外。
她感到腿間有異物接近,雌性慾望就被激起了,仍然與他接吻嬉戲,身子卻稍矮,濕淋淋的貝rou就壓上了拈着保險套的手背。
腦中記起他抄寫時多好看的手,現在更覺得這指關節實在是引人犯罪的性感。
她腰肢無法禁制的前後擺動起來,讓指關節埋在花縫間被兩片小唇貪婪舔弄,把愛ye沾滿他手背。
他被她的激進嚇得有點無所適從,但yIn蕩的挑逗卻教他慾火焚身,眼也不由自主閤上,心甘情願地讓她把果凍勾去了。
透一口氣慢慢張開眼,他心臟又承受另一重攻勢。
她腰身仍然不知廉恥地蛇動着,兩片吻得濕潤晶瑩的嘴唇把橘色剔透的果凍夾含在中間,用灼熱的眼神勾引他。
靠!竟給區區一個蔡向韵弄得頭暈轉向!
他微慍了,把心一橫將保險套用力捲下包裹了分身,才兩手摸住她大腿根:「在鬧什麼?」側仰起臉含住果凍的同時,也猛力把她身體按下、一下子套住了rou根。
手掌提起來鎖住了她後腦,她的浪呼便直接被他吻掉了。
滑溜的一顆果凍順着他喉嚨溜入食道,卻在他嘴內留下了香甜的痕跡,一舌頭闖進她嘴把裏,把甜蜜回送給她。
「嗯」她鼻裏發出了軟糯的歎息,膝蓋撐在床上抬起身子來回起伏,讓他的rou根如活塞一樣進出濕滑的xue洞,豐滿碩大的ru房隨着動作而上下蹦跳,看得他心花怒放。
「妳可真行啊。」他邪氣笑道:「才綁了一下下,竟然毫無尊嚴的求愛?」她臉刷的紅了,但身體卻仍舊起伏着,半分不怠慢地套弄他粗硬的rou棒:「誰叫你Cao得一半離開了。」話音一落,腰背被他一手擐住緊緊摟在胸前,動彈不得,騷xue內的抽插也倏然中止。
「幹嘛!」她心焦掙動一下,半寸也動不上。
「我射過了,沒必要繼續玩。」他含着個笑容不慌不忙道:「妳有事相求不是用這種態度吧?」
這只死田雞,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現在還想我求他!?
但尚未解慰的小xue又濕又黏,早已騷斃了,還要在騎套雄性得興在頭上時被打住、攬鎖在練得他媽的結實誘人的胸肌前,現在xue裏絞吮脈動就只想要咬一口他的粗大。
「求求你,田藝遠。」她可憐兮兮道:「Cao我小xue好嗎?」
棒身亢奮地再充血,幾乎快仰天長嘯把人吃下,但他忍着身體的慾求,揉捏着她胸脯信口開河道:「要不是妳騙我解縛,我還打算再狠狠羞辱妳的。想我滿足妳,也該先彌補我的損失吧?」
她嘴巴扁起來了,惱瞪着他悠閒的表情好會,才眉一鬆,放棄對抗了。
輕輕脫離了他臂彎,她重新跪起,雙手抖着把兩片蚌rou分開來,向他翻出裏面濕得一塌糊塗的鮮艷赤紅:「看這小xue騷得發癢滴水了」她垂下眼,腦裏調出從A片H文裏見過最羞人辱人的說話拼湊起來:「我是你的牲畜、你的公廁蔡yIn娃只想給田藝遠Cao爛妹妹」
他笑容更盛,終於肯扶着她腰肢,胯部用力向上頂,把分身摏進她柔軟的xue洞中。
「啊!」她摀住了嘴巴拗起了腰,腿間受他整根抽出又整根撞入最深處,爽得眼冒金星,冷汗滲了一背。
「『牲畜』、『公廁』?」他每次往上挺身也把她往下套:「妳這蔡向韵平時都在看什麼?」她粉tun撞上他紮實的胯部時弄出連串響亮的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