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唇被跳蛋無情快速的撞擊着,癢得向韵雙腿顫抖不堪,嘴裏失神地發出了「嗯嗯」細吭。
「舒服嗎?」電話那端低柔關切,又令一陣酥麻如細雨連綿打落她皮膚。
「舒舒服」她含羞承認:「好像夠濕了。」
小彈頭濛上晶瑩的濕潤,震動間產生了黏答答的響聲,xue口也麻麻的似乎放鬆了點。她試探地將漸暖的尖頭頂進去,撐開xue口的顛簸又叫她咬了牙嚶嚀:「嗯!」
「就說別急了。」田藝遠光聽就知道她做過什麼:「把它移到前面。」
前面指的是但那麼敏感的小顆,怎能經得起這種刺激?
向韵有點害怕,但身體聽過慫恿後已自期待起玩弄來,花唇前端那小不點越發空虛,就似撒嬌要玩具一樣腫脹起來。
向韵嚥一口,再用跳蛋沾沾xue水就往前推。饑渴的陰蒂受到震動了,也越加敏感,在跳蛋的左右撥弄下興奮地充血長翹。
「嗯哈哈」快感使她全身筋骨化綿了,只得挨靠着間板,張開口讓喘息把騷浪吐出。
「在陰蒂上定住別動。」田藝遠在電話內交待一聲,向韵握着跳蛋的手已軟弱不穩,還是聽話照做,讓跳蛋重點調逗脆弱的花蒂。
快感層層疊加,抑壓着的呼叫也有將破喉而出之勢。
「喊出聲沒關係。」他只想釋放她浪蕩的一面,引誘道:「沒人聽得到。」
廁所內只有抽氣系統的微響,向韵不敢太放肆,只是放鬆了點喉嚨,紅着臉媚叫更暢順:「嗯、啊跳蛋好舒服」
電話貼着耳朵,田藝遠聽得唇乾舌燥,再鼓勵道:「韵,妳很騷、很好聽。」
用平和的嗓子說着羞人的話,向韵聽了怎還有力氣抑遏?就在女廁中浪語:「小xue好癢、好癢啊藝遠能放進去了嗎?」
騷浪透過大氣電波持續挑逗田藝遠,他的分身也被撩得熱脹,胯間暖烘烘的。沒回應她的哀求,他只把震動強度調高,聽筒內的yIn浪也突轉高亢了。
「不行、啊、啊!不要我好想要藝遠!」
「哪兒想要?」他又輕輕發笑。
「小xue想要啊!」承受着加劇的刺激,向韵兩腿爽快得夾起來了,毫無顧忌的把慾望赤裸的呈現給他:「求求你讓我小xue塞跳蛋!」
熱力往田藝遠脖頸間聚集,他抿下嘴邊笑容正色道:「可以,但只准塞一半。」
聞言,她一刻不耽將跳蛋滑到花縫中心,直破xue口、擠身進兩片軟糯的唇間。
把跳蛋塞進至子彈形最粗的部份,xue口被撐緊撐大了,粗野的震動磨擦着rou唇,火燙的痺癢擴散上花徑,連帶子宮口也受到動盪牽連,rou門閉合連連。xue中rou褶也還未得到寵幸已先顫動收縮,她背後冒起了細汗。
聽着她急促的吐納,他不徐不疾問:「感覺怎樣?」
「啊哈很粗裏面想啊」向韵把跳蛋牢牢拿在手中,卻感到點點濕暖流下滲進指尖間,慌張之中透露興奮:「水流到手上了」
yIn蕩的畫面植入田藝遠腦中,分身不由得在褲內堅挺立起,他不動聲色的把背包抱大腿上,小聲的抱怨:「妳把我弄硬了。」
向韵聽罷臉頰燒紅了,遐想着他的形狀、尺寸,xue水又流快了點,心癢如蟻咬:「我我想要、你的雞巴」
嬌細的嗓卻大膽無恥,田藝遠腦袋爆炸的燃燒起來,手肘一下支在膝蓋上摀住臉,低頭深呼吸要冷靜下來。
向韵聽不見回應,只好繼續催促:「我真的、想要啊!」手一滑,跳蛋給吮進去一點,她全身一個激靈,更騷癢了:「你的粗硬、很熱」「用跳蛋」他仍掩着臉打斷她,含糊道:「用跳蛋Cao小xue。」
向韵急不及待,改捏着跳蛋尾端的線圈頂部,微微的抽送着跳蛋。震頻高亢的蛋身在xue口進進出出,磨熱了小唇;但短鈍的跳蛋只在xue口一兩寸碾磨,rouxue中唯有越來越騷,沒有半分舒解。
被跳蛋Cao得癢熱難當,她幾乎沒哭了:「裏面、真的好想要你!」
「現在怎麼要?」他開始脹硬得丸囊緊縮,也自身難保了,不禁有點惱。
向韵卻早受rou慾支配,癮起必須消解似,朝着電話哀求:「田藝遠,拜託進來Cao我!」
熱血直湧上他腦袋,一個衝動就挺身坐起,已開步要直闖女廁了,不料卻見兩個女生嘻嘻哈哈的自遠處走來。
「噓,別說了。」他氣急敗壞道:「快塞進去,有人來了!」 向韵大驚失措,下意識掛斷了電話,急忙把跳蛋往上推。
跳蛋在濕濡的滋潤下整個滑進體內了,被緊緊含在花徑中。饑渴的rou褶終於得到了解慰,她也舒爽得抖顫一下:「呀!」浪呼才出口就聽到女廁門被打開了,連忙合起嘴巴,大氣也不敢透。
「大衣是真的好看吧?」
「現在才後悔不遲了點?」
兩個女生在外聊着有的沒的,廁格內的向韵卻冷汗涔涔。
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