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沒事,但被折騰到大腿都濕濡,怎可能真的沒事?
列車微晃,向韵體內受難極了。
「欸,」她左右顧盼一下,踮起腳在他耳邊盡量放輕鬆的語氣:「幫我擋擋。」田藝遠移動身子把她身體好好擋住了,她便低頭在裙底搆弄裏面一團糟亂。
趕及在污辱的頂峰被田藝遠拉走,向韵是心存感激,但內褲仍然凌亂不堪,更使體內噁心的騷癢匍匐蠕動。
望着向韵兩手在裙底不知弄什麼,想像力就引領他猜度那痴漢到底對她做過怎樣難以啟齒的行為,心頭又生起一個個小火苗。
他再不安的稍回頭四下打量,確認已藏好了她的身子。
內褲被扭成麻花狀,但鬆解的同時也牽扯到xue內一點什麼,她作嘔得微微抖了一下,卻不由自主地酥麻到頸末,眼眶又不禁發熱了。
隨着放蕩的身體泛發熱癢,面前田藝遠的氣味也變得難以忽略,每個細胞對他體溫的記憶被翻起了,也慣性的升溫起來,她難堪得不敢直視他。
見身前的她暗暗飄出某種忸怩羞澀的悶騷,他也才發現,原來胸口的火,除了怒,還有慾。
向韵被非禮了,生氣和心疼都不是假的,但憤怒降了溫,腦中就只遺下她緋紅迷濛的媚惑。
胯間失控了,褲子上緩緩的挺起一個小帳篷。
眼角起了動靜,仍在整理裙底凌亂的向韵頓了頓,目光被他胯部吸引了。
「不好意思。」田藝遠低聲清清喉,一條手臂垂下來稍稍遮掩在身前,卻擋不住巨物的輪廓。
姓田的你有夠渣!嫌她受辱不夠,要落井下石!?
但身體的反應也不是他能控制的,越是緊張,心跳越是急促。
二人的氣息不約而同的加速起來。
目光再徘徊他褲頭好會,向韵兩手執起他手掌,感受那微暖又恰到好處的厚度。
嚥一口唾,她帶暗示意味的把他向自己拉了拉,他臉上立時火辣辣的燒紅了,鎖緊了手臂動也不動,壓着嗓子嚴肅問:「想幹嘛?」
羞恥得紅了眼,向韵支支吾吾的,卻倔強地卻不肯放開:「拜託」他聽不清,卻也大約猜得她身體的急躁,只好安慰:「先忍忍,很快到家了。」
跟的他胸膛就隔着半尺距離,體溫傳導包圍着她,使她心胸與小腹內麻癢難耐。顧不得三七廿一,她仍牽着他,另一手卻抓上他腰側,野蠻地把他下盤猛地拉近來。沒料此着,他一個失衡挺身,帳篷頂端便輕輕碰上她小腹的柔軟,又更挺硬了。
嬌小的臉龐低垂着偷偷摸摸的攏近他襟口,氣息輕輕的透着騷媚甜膩,髮絲間的額角也已泛着微淡粉紅。
田藝遠心坎動盪,不知不覺已回牽起她的手柔柔搓撫。
這一摸,靜電般的小刺癢擴散到她四肢,她捺不住了,更強硬的拉他手:「求求你」咬牙細碎嚶嚀:「我裏面好癢!」
她才剛逃出了魔掌,再在同一空間內佔她便宜,跟那痴漢還有什麼分別?
但他指尖已在拉扯下觸到她裙襬邊緣,垂着的臉便染上了紅。她也抬頭對上他雙眼,胸口起伏加快,慢慢拉着他手掌摸上了大腿根的濕潤。
一條火蛇沿脊椎直竄上他腦袋,摧毀了一切抗拒她的能力,手掌開始兀自上下游撫。
可幸附近的人要不是背着對着他倆,就是放空打假盹,沒有人留意到角落中兩個慾望大於公德的男女。
心臟重重敲擊胸腔,他眼內就只有她羞赧可愛的紅臉。隨着他手掌試探的愛撫,她臉上那重赤紅就深淺不定,柔軟的大腿也害羞得夾起來了。
「放鬆點,我在裏面幫妳。」他低聲勸說,平靜的嗓子聽得她心胸酥軟。
他的喉結在她眼前滑動一下,她也跟着嚥一口,微微的打開了點腿。
在裙下偷偷摸摸的沒能完全整理好內褲,綿質的小三角褲仍有一邊歪掉鬆垮垮的,田藝遠碰到了,臉上熱得幾乎噴煙,控制好表情才輕細的讓食指鑽進褲頭裏。但才伸進去寸來多,他震驚得打住了動作好會不懂反應。
向韵的臉在他眼下越垂越低,他的心跳反而「噗通噗通」的越跳越強。
難怪她癢得不當場解決不行
食指指尖輕微埋入花唇之間頂部,感到指尖處、大約是花蒂的位置,竟然塞着他留下的小Jing袋;裏面的ye體隨列車轉速而在花縫內晃浪,想必無時無刻都讓花蒂有受搓拈之感。
把保險套塞進縫中的,自然不是向韵自己了。
冚家鏟,竟想得出如此變態手法羞辱女生!
田藝遠氣得呆獃了臉,見向韵又羞愧的抽了抽鼻子,才回過神來急忙安慰她:「不是妳的錯。」
最錯是他自己,要不是貪玩硬要把套子掛她身上,她就不會遭逢不測!
「忍着點,現在拿出來。」他心疼又自責,勾着ru膠結附近往外拉。
水袋逼過了rou唇時把rou瓣撐開了,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