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
他的性器、他用來小便東西,我竟然舔了!
好羞,好難堪但
他的氣味,佈滿嘴裏
向韵想着想着,又忍不住再一次,由下至上的,在他整個長度遺下了第二道濕痕。
「張口含住。」他喉間有點粗糙。
鈴口上又已滲出了一小滴,她張開唇,聽話地用嘴巴包含住他的頭,舌尖碰上凝在頭上那點黏ye,它就在嘴裏化了。
腥香微鹹的味道瀰漫滿嘴,她胸口發軟了,被什麼驅使着用嘴唇緊圈在棱角下,顫巍巍往下套。吃掉rou棒一半了,又用力吸吮着往上抽身,更多的前Jing滲入嘴裏被吞下。
她嘴巴又濕又熱,舌頭被壯大的rou根逼到一邊去,略過了龜頭的一刻爽得他幾乎沒射了。
向韵的嘴巴,那麼小巧潔淨,卻含住粗大醜陋的男根努力吸吮,田藝遠看得血脈奔騰,不禁伸手摸住了她的臉龐,細細撫摸。
她抬起臉,帶羞的瞇眼笑笑,他就着迷了,勃起到頂點。
A片、H文都有教,要小心牙齒。
聽來沒什麼,但實際行動卻比理論困難,她努力張着嘴,下巴都痠了,脖子也扭動困難。別說什麼深喉不深喉,rou頭碰上了前臼齒就無法再往前了。再套弄數下便連呼吸也困難,她眼內嗆出淚來不得不放開他。
扶着他大腿兩側,她微張着嘴輕輕喘息,唾ye便從嘴角流落、滴下,打在他棒身後融入包覆分身的濕濡之中。
田藝遠第一次見人含得這般笨拙生硬,連春袋也完全忽略掉。
但也是他第一次被人含得了幾下便硬得發疼。
技巧以後慢慢教也不遲,但現在已等不及要cao她了。
向韵一臉迷濛散渙,染着嬌媚的桃紅,看得他的分身亢奮難平。她整頓好呼吸,張開口正要再接再礪,臉頰卻被他扶住阻止了。他把她拉起來站好,手探進褲內掏出錢包,交待一聲:「轉身。」就拿出了保險套低頭拆包裝。
嘴裏仍殘留着田藝遠的氣味,向韵已羞得無法面對他,立時聽話地一轉身去面對牆壁,心臟跳動不已,小腹也騷騷的爬滿溫熱的期待。
他專注在套上,卻也沒有冷落她,一邊把膠套向下捲開、包裹粗大的分身,一邊摸到她裙底心不在焉地在花縫中前後撩弄。
手指被春水潤滑過,流暢地在xue縫間遊移,磨擦着小唇,又偶爾輕撩rou蒂。他不過隨意的動動,卻在蜜xue之中挑起了一重又一重的刺激,她忍不住雙手抓住裙襬捏皺了。
花徑也發起騷癢來。
她再瞧看不時經過小巷口的模糊人影,膽怯地伸手往後扯扯他外套的袖子:「藝遠,真的要在這?」
「在這怎了嗎?」他已準備好,貼近她耳後用雙臂抱住她。隨她人滑入他襟懷,rou根也磨擦着xue縫擠進她大腿之間的三角空隙。腿心的熱度迷惑了她,全身激靈一下呼出一口震顫的氣息,手也悄悄垂下去緊張的抓住了他褲管:「別別被人看見。」
褲上的拉扯彷彿求他別抽身,當然他也沒有要抽身的意思了。
「那妳也別招人注意。」
壯健的身軀緊貼在她背後,他一手按牆把她囚禁住似,她不知是惶恐是迷醉,只知心臟越跳越快,呼吸也急促了。
累積了塵埃的水泥石牆,表面佈滿凹凸不平的粗顆粒,刺得他掌心麻麻的。
「要扶的話,用我手墊着。」田藝遠用空着的手Cao縱分身,在她的rou丘上亂地搓磨。
腿間受他無禮的戲弄,向韵耳裏聽着下身傳來的微弱水聲,小xue更騷癢悶熱了,腦內只想着要他碩大粗長的rou根。手掌覆上他手背扶着,她另一手羞澀地撩起裙擺露出半團雪白的屁股蛋,垂臉埋進手臂中含糊道:「田藝遠,快點」
被她舔起了滿腔慾火的田藝遠還哪裏經得起這般挑逗?大手扶在她髖側,平緩牢實的把rou頭推入她體內。
肥大的龜頭把兩片貝rou強撐開來,探入花徑時在xue口一圈肌rou中卡了一下,才猛地闖入一淌溫水裏,二人交接處頓時濺出了透明的汁水。
「嗯!」她低哼微弱,他卻聽出了抑壓在內的騷浪快慰。
「對,乖乖別作聲。」他也低聲道,開始了抽送。
向韵摀住了自己嘴巴,努力禁制最微細的一點聲響,也鎖起了全身肌rou不敢動。
也是避免招惹注目,田藝遠今天沒有像往常一樣毛手毛腳、大肆溺愛她身上每寸肌膚,只是扶着她板直的腰肢平穩地cao動。粗長的一根在rou洞中進進出出,彷彿就只是公事公辦的平靜,傳遞不到他心底的高亢與愉悅。
然而rou壁仍被磨擦得溫熱爽快,春水源源流出。
她想要他的吻、想他對耳朵yIn褻低語、想要給他揉nai子。
但她不可亂動,甚至不能喊不能叫,只能杳無交流地抵受他近乎機械式的Cao插,遍體饞愛的騷癢得不到半分舒解,只能囤積着使慾望更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