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韵張開眼看着壓在身上的田藝遠,忽感抱歉:「剛才跟人家玩到哪,直接繼續吧,不用浪費功夫玩前戲。」
受到俊濠的打擊後,她整個人不知怎的卑微起來,叫他聽着沒趣,心中有氣:「人家有妳這樣不檢點?一壘也還未上。」
明明只是想她順其自然地享受魚水之歡,怎料說出了口那麼難聽。
她神色一落,他便不知惱誰地改道:「不用妳管那麼多,來討Cao的,就靜靜給我Cao好了。」
這樣說也不對
她越是顰蹙,他腦筋就越是糾在一塊,平時撩妹的甜話通通都忘了。
無計可施,他煩燥得再低頭吻住她,一掌潛入她T恤下,才詫異地發覺她的皮膚淋過雨後竟冷得冰棒一樣,半晌問:「先洗個澡吧?」她身體早已冷得微微抖嗦了,還是小聲道:「我是來討Cao的,快點完事不用管我。」
無神的嘴臉看得他火冒三丈,冷對:「別把我床弄髒。」
她聽罷頓住須臾,果真緩緩撐身,乖乖下床了。
她把兜帽外套脫下,底下的T 恤全濕透了,胸罩上的粉紅色波點便也無所遁形。她穿著高腰貼身牛仔褲,將佼好的身材完全展現出來了,兩團圓渾的屁股瓣看得他熱血沸騰。
又是清純的款式
看着她毫無戒心的打開了浴室門,渾然不知自己已成為了肥美的獵物,田藝遠翻了個大白眼,用力深呼吸一口還是按捺不住,在她關上門前一把推住了門:「我幫妳。」
「幫什」話未完,向韵已被猛力推入淋浴間,被他拑着臉推到牆上吻住。
她慌張得扣住他手腕,亂地拍打他前臂。
他一個膝蓋卡進她兩腿之間,用身體壓住不許她掙脫。舌頭隨即大膽探進她口內攪弄一番,她胸懷酥麻一陣,未幾就放棄掙扎了。
濕冷的T恤黏附在她的皮膚上,被他急不及待的掀起來,冷得她在他懷內縮身打顫。
有了前天的經驗,她也用舌頭與他交纏,一口氣呵他口中,又吸回,頭腦不住地升溫。田藝遠貪婪地吸吮她舌尖,在浴室內弄出「啵啵」吻聲,迴響不絕。再摸摸她冰涼的皮膚,他不動聲息搆住蓮蓬頭開關的手把勾起來,水便「嘩啦」地淋落二人身上。
剛開的水總是冷,向韵尖叫一聲轉身避開,反被他從後抱住親吻耳背:「很快就暖了。」手掌偷到她身前,抓捏一團牛nai凍搓搓揉揉。
「你找死!」水溫變暖後,她氣得打他一下。見她終於解凍重生,他也笑了:「對不起、對不起」
「下次敢再耍我試試!」
「下次和妳洗澡會記得的了。」
「誰說有下次誰說過要跟你洗嗓!」她臉刷的紅了,推他一把:「出去!」
「都進來了,別掃興嘛。」他一手塞入她胸罩內,把沉甸甸的粉團托托、抓抓又捏捏,使它在掌心玩弄下變形。
被他抓得氣來氣喘,心裏旖旎飄搖,她便放棄自我,任他上下其手了。
「幹嘛上他家?」他語氣很有怪責的成份。
「拼模型。」她有點心虛。
他解下胸罩隨手丟一旁,一對白兔在眼前蹦跳兩下,櫻紅的ru暈也晃得人眼花繚亂。她羞赧地雙手抱胸遮掩,反被他乘機挑開了貼身牛仔褲頭的鈕釦,一手插入內褲之中摸到了溫熱的濃霧。他趨身吻她下顎,手在褲中柔柔抓摸叫她「嗯嗯」微嚶。
「怎不借傘?」
「借了嗯不知什麼時候能還,不想借。」想起在俊濠家逃跑時多狼狽,她鼻子也酸了。他的吻突兀地打住,抬頭狐疑看她:「妳打算做什麼」
田藝遠很寶貝自己的書本、遊戲,從不外借;唯一只敢借向韵,因為肯定她會狀況原好地如期歸還。那她說不知什麼時候能還的意思是
他臉上的隱憂叫她困惑,想一會才恍然大悟,沒好氣笑笑:「我要自尋短見,最後還會來找你?」
「像最後的晚餐?」他鬆一口氣狡黠笑道:「吃了不用當色鬼。」
她提手Cao着蓮蓬頭就往他臉上淋以作懲處,他只是帶笑撥開了她的手,沒太介意。
但調好蓮蓬頭,她才見他髮尖已淌着水,水流沿他清晰的輪廓在眉角、下巴滴滴落下,流入濕得半透明的上衣領下,穩約地透露膚色。
前天醉眼朦朧,沒看清他在健身房練出來的成積;現浴室燈火通明,她才發現這副rou體是如何緊實誘人。
寬大的胸肌微微隆起,深紅的ru暈在濕漉的T恤下透視可見,雖不見腹肌的線條,但T恤黏在他腹部,顯露了六片分明的rou色,叫她直想摸摸看。動人的還有脅下的腹外斜肌,練的那麼明顯,衣服下的人魚線肯定是兩道深坑。
她不敢大模斯樣地看,但目光飄忽地頻頻偷窺,臉頰燙熱無比。
她鬼祟卻又掩飾不住貪婪之態使田藝遠暗喜:「想看清楚便脫呀。」
「誰說要看!」她臉色倏地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