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很刺激。
在酒吧里不敢,到家里显然让她放松不少。
周柏元这个狂放派的男人,故意在她耳边低声细语:“放心,没人听得见。”
他就在她的身后,从背后揽着她。看似再正常不过的一个亲密动作,如果视线往下挪一点,根本不堪入目。
阳台没有开灯,甚至是整个家里都一片漆黑。唯有对岸的光源在指引着他们。
巧合的是,沈惜霜的那套房子就在江的对面。
甚至她还能清楚自己那套房的楼层,大抵和这里的位置差不多。
前一段时间沈惜霜已经从沈宅里搬出去住在那里,却因为父亲沈正德突然的心脏病,她这段时间又不得不重新住回了沈宅,也是为了方便照顾父亲。
其实家里保姆佣人都足够,那里需要沈惜霜亲自动手照顾。可她骨子里的孝道却不允许自己视而不见。无论和父亲之间关系再僵,她也不可能放任不管。
江风徐徐吹来,撩起沈惜霜耳边的发。
气温不高,但绝对不会冷。至少,这一刻对于沈惜霜来说是水深火热。
“进去。”沈惜霜艰难开口,努力维持自己平稳的语气。
“进去?进去哪里?”周柏元坏心肠地动作,好像在说,我这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吗?
他是真的坏。
越是沈惜霜不敢做的事情,他越是要引诱着她去做。
周柏元充耳不闻,甚至故意磨得她心痒难耐,还坏心肠地问她:“你说,如果有人在对面拿望远镜看我们,会不会看到什么?”
“周柏元!”
“嘶。”
周柏元倒抽一口气。
简直是自作自受。
沈惜霜太紧张了,也过于敏感。稍微几句言语上的挑逗,就会让她整个人如惊弓之鸟,缩成一团。
她哪里做过那么大胆的事情,别看外表嚣张气质冷艳,但骨子里真的不经什么人事。
周柏元受不得她这种又纯又欲的刺激。
彼此有多久时间没见,他就有多长时间没开荤。
这个时候稍微一刺激周柏元,周柏元就想深深地发泄。
沈惜霜自然也注意到,故意轻笑了声:“怎么?不行啦。”
“沈惜霜!”周柏元咬着牙。
沈惜霜倒还真的要爬到这纸老虎的头上去拔毛,笑得天真烂漫:“不是说自己很厉害的吗?”
周柏元轻咬她的耳垂,用了点力道:“你知道自己这张嘴会给自己带来多少祸事吗?”
沈惜霜吐吐舌:“不知道呀。”
“你等着。”
有些人爱呈口舌之快,就要获得相应的惩罚。
周柏元再也不打算让她好过。
明月当空,脚下是川流不息的车流。
时间其实还早,不过九点,夜生活都还未开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阳台上哗啦啦的水流不止,脚底下一片泥泞。
伴随着温热chao气,以及暧昧不明的气息。
周柏元一脸好奇:“姐姐,我们家水龙头忘了关了吗?”
沈惜霜整个人都在打颤,紧紧地抓着栏杆,死死地抿着唇。
她发誓自己不会求饶的。
周柏元又故意刺激她,将她翻身过来面对自己,哄着:“乖乖,求饶啊。”
“不!”这人倔得很。
周柏元低笑着,满脸止不住的柔情。
他手上也是一片泥泞,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沾满了她香甜的气息。
这个人还极尽挑逗,张嘴轻轻舔了舔自己的指尖。
沈惜霜被他刺激地面红耳赤,“变态。”
周柏元微微扬眉,还很得意地邀请。
这个男人,仿佛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神经病啊!”沈惜霜低头躲闪。
不得不说,周柏元的手是真的很好看。又或者说,他整个人仿佛没有一点bug.
“你是机器人吗?”沈惜霜软着声问。
周柏元蹙了蹙眉,不解:“这算是夸奖?”
沈惜霜摇头:“毫无节Cao,毫无节制。”
“Cao!”
周柏元笑出了声,这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沈惜霜扛上了肩头。
外头到底还是有些冷,他不忍心。
但他还是想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真的毫无节Cao,毫无节制。
周柏元这个人,看起来坏,但骨子里是真的柔软。
沈惜霜那条碎花裙还完好地穿在身上,被迫扛在他肩上,她不得不紧张地攀着他,呼吸急促:“周柏元!你要干什么呀!”
“干什么?”周柏元笑得不羁,“干你呀。”
这话绝对不是说着玩玩的,配合他身上那股子逼人的气势,沈惜霜怀疑自己今晚不会好过。
沈惜霜这会儿真的忍不住求饶了,“我怕了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