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结婚。
旁人只羡慕顾维安的隐婚妻子好命,唯独夏雅之认识到,这桩婚事其实是顾维安强求来的。
连自己婚事都是设计下套得来,步步谋划,掐准时机收网,祝贸让怎么能如此笃定顾维安会心软?
夏雅之看着满身落寞的祝贸让,叹口气,出去叫了保安,仍旧将他“请出去”。
顾维安此人,向来太过理智。
就连爱也如此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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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栀觉着顾维安简直不是人。
她收回先前和他顶嘴时讽刺的话。
他实在是太过分了,过分到令白栀严重怀疑他的种族。
昨天实在闹的过于惊天动地,化妆时,白栀都得狠狠地拿粉饼盖住痕迹,现在连穿高跟鞋都不成了,脚趾肿起来,她原本就是胖乎乎的脚,趾头个个圆润,穿尖头的鞋子会磨的rou发疼。
白栀坐在椅子上的时候,疼的冷吸一口气,站起来。
脑海中蓦然回忆起小时候看《还珠格格》时小燕子发明的“跪的容易”,白栀认为如今自己也需要这么一个软垫,不过是垫在屁股下的,要改名叫做“坐的容易”。
可惜现在的衣服并不支持她加一个“坐的容易”。
顾维安早就上班去了。
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嘴唇上有伤口,喉结有牙印,被衬衫遮挡住的地方,更是层层叠叠的抓痕。昨天彼此折腾的都很过分,白栀甚至发现,她越是反抗激烈,顾维安越是兴奋地压制。
真是个变态。
不过有一点不可否认,如昨晚一般的情况下,白栀也感觉还不错。
今日有新一期节目的录制,白栀不能缺席。
陆程今天不参与拍摄,他还要去上课。不过不用白栀Cao心,由家中司机送他。
新一期的节目录制中,仍旧是先前的那些嘉宾班底。于尔菁在经过几次的试探后,越发作起来。
喜欢他这股作作劲儿的观众群体有,讨厌他矫揉造作的也不少。
不得不说,于尔菁这股劲儿,倒是吸引了不少热度。他在这个节目组中每一期的“奇葩表现”,都会被刻意剪辑出来,挂在热搜上,被嘲亦或者被骂。
不清楚是不是因为金主不在而刻意张扬,亦或者近期蜂拥而来的流量让他膨胀开,在今日的节目中,于尔菁开始刻意作弄和挑剔酒店中的侍应生。
很不幸的是,今日负责打扫公共区域卫生的人是宁枝巧。
陆程今天上午没有参加录制,也不知道于尔菁今日究竟是抽了什么风,丝毫不避讳正在录节目,指挥着宁枝巧忙这儿忙那儿。
“哎呀,咖啡洒了,那个,你过来擦一下。”
“呦,真不好意思,我把这地毯弄脏了,你快去给我换一个呗。”
“不换不行,万一这上面的东西弄脏了我的鞋怎么办?我这鞋可是el的,你连山茶花都不认得?啧,土妹妹啊。”
“怎么换个地毯这么磨磨唧唧的?快点,帮我去拿一杯咖啡,要手磨咖啡,不放糖,知道吗?”
“呸,咖啡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啊?算了算了,土妹妹。”
“就这?还想评五星酒店?做梦去吧,”于尔菁讽刺地笑,“服务员和员工素质这样差,这可真是我住过最差劲的五星酒店了。”
……
宁枝巧的眼睛越来越红。
每当于尔菁嫌弃地说一声土妹妹,她都忍着要哭的模样,手指颤抖,脊背弯着,几乎直不起来。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还不敢擦,任由泪水顺着鼻子往下落。
白栀冷静地看着。
若是放在之前,她如今已经忍不住冲上去和于尔菁理论了。但现在的她清醒地意识到,在这个时候和于尔菁起冲突,绝对是件极其愚蠢的做法。
说不定还会被于尔菁反咬一口,煽动他的粉丝来闹事。
等到宁枝巧离开后,白栀才私下里单独安慰,告诉她,会将今天的事情告诉赵青山,给她加一份工资。
下次再拍摄的话,也会换其他人过来。
说起来,宁枝巧刚刚成年不久,在她这个年纪时,白栀还在和家长撒娇,而宁枝巧已经开始独立出来打工赚钱。
到底年纪小,宁枝巧虽然没有过多抱怨,但还是泪汪汪地哭了好久。
好不容易等她哭够了,宁枝巧低着头,走出房门。
没走出几步,恰好遇见推门而出的付容。
付容剪短了头发,Jing神气比先前好了许多。他近期发售的新歌让他名声再度大噪,不过如今的他似乎无意于名利场,迄今为止推了好几场商演,没有在公共场合露面。
仍旧住在这里。
他好像已经把酒店当作家了。
与宁枝巧打了个照面,付容看她:“眼睛怎么红了?”
“还不是因为你的歌太好听了,”宁枝巧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