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闻言也往胡鸠那边看了看,道:“你是不是撞鬼了?还是碰上什么脏东西了?”
“啊?”胡鸠完全没想到这话能从郁星河嘴里说出来,以至于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楚非年伸手拿过胡娴手里的平板,看了看她点的东西,“你点这么多干什么?”
“这么多张嘴,我就想着多点点。”胡娴道,又嘿嘿笑了笑,“我算着的呢,正好把华林景的工资花了。”
楚非年一听,没意见了。
而胡娴看向对面的胡鸠,开始一本正经胡扯起来,“我说出来你可别被吓到了,其实呢,我会一点点那种东西,看在你跟我是一个本家的份上,我才多管闲事的,你说说,最近有没有碰上什么奇怪的事情。”
“或者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整个人都疲惫不堪,或者是以前明明游刃有余的事情,突然就让你很费劲……”郁星河脱口而出。
楚非年奇怪的看着他,用手肘轻轻撞了撞他,问道:“你还懂这些?”
郁星河恍惚了一下,神色有一瞬间的茫然,倒是旁边的贺昭,道:“可能是看得多了吧,前段时间他对这些东西还挺好奇的,到处找相关资料看。”
楚非年回忆了一下,之前在华家的时候,郁星河还想学华家的驱鬼术来着。
可能就是那段时间,郁星河接触了不少这种东西。
她也就没有再深究,看向了胡鸠那边。
胡鸠一愣一愣的听完,又思索了起来。
一直到已经开始上菜了的时候,胡鸠才突然出声道,“倒是真的有一件事情,我之前还想辞职来着。”
“嗯?”胡娴立刻看了过去。
胡鸠道:“就是周五那天下午我们公司组织了团建,然后当时有一项活动,就是自己亲手给自己刻了一块碑,写上自己的名字,真实的出生日期,还有卒于哪一天……”
“这怎么写?你们公司还能知道自己哪天死啊?”段少阳一脸惊奇问道。
胡鸠摇头,“死的时间就是写我们团建的那天,然后再磕三个响头,老板说这意味着我们告别了过去,从这一刻起开始了新的人生。”
在胡鸠说完这些之后,包间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当中。
胡娴动了动嘴,又重新给闭上了,大概是想要吐槽都不知道从何吐槽起。
“你们这是自己找死啊。”郁星河出声道。
胡鸠叹气,“我当时还不想干,但是公司规定每个人都要这么干,要不是这公司就这么一两次抽风行为,其他时候还是很不错的,我真的想辞职不干了。”
“那你们公司,除了你,还有谁变得和你一样?”楚非年问道。
胡鸠回忆了一下,摇头道:“没有,就我一个,所以一开始你们问的时候,我也没往这个事情上面去想,其实也不可能吧?毕竟公司那么多人都这样做了,但出事的只有我一个?”
“你们当时团建的地点是哪里?”楚非年拿起筷子。
菜几乎已经上齐了,大家纷纷拿起了筷子,在从胡鸠那里得到了地点之后,楚非年就没有再提起这个话题。
胡鸠也很快的就把这些事情抛在了脑后,兴奋的和几人聊着天。
段少阳和詹禹这次过来,还是为了那部戏。
“既然詹导这么看重我们星河和非年,不如先说说这拍的到底是什么戏?不然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能就这么点头应了啊。”贺昭道。
詹禹听着,竟然真的拿出来了一份文件递了过来,“这是大概的故事梗概,你们可以看看。”
郁星河伸手接了过去,只是一个故事梗概,很快就看完了,他递给楚非年,眼神示意她要不要看看。
楚非年想着反正这段时间还没想好要干什么,就把剧本接了过来,然而,只是看了几行,她就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贺昭等人注意到她的反应,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出声打扰她。
“你想让我出演的是哪个角色?”楚非年很快抬眼看过去,定定的看着詹禹问道。
詹禹道:“山神。”
楚非年笑了一声,“行。”
“你这是接下了?”贺昭问道,还有点着急,咱们好歹先看看合同呗。
楚非年道:“这剧本谁写的?”
“我一个朋友写的。”詹禹道,“不过里面有一部分是我润色过的。”
“能改吗?”楚非年问的直接,“这里面有些剧情也太扯了。”
好家伙,合同都还没签就先要求改剧本了,这要是传出去,她楚非年耍大牌改剧本的事情可不得实锤。
胡鸠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很担心真的有人把这一幕传出去,那他爱豆的名声不就得毁了吗?
“可以。”詹禹一脸的好脾气,“你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只要你愿意出演就行。”
楚非年看向贺昭,“合同的事情我不太懂,你跟他商量?”
之前拖了好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