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你,起来…”
跟乐言的呻yin声交相辉映的是陈默的啜泣声,相比于破罐子破摔的豪放老鸟,陈默的声音里满是委屈羞怯的无措,吭吭唧唧让人心生怜爱。
杜鹏飞在门外倚着墙抽烟,听着病房里的声音在膨胀的男根上捏了两下,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小波的新货训练的怎么样了,得去一趟了…”
屋内,挑起杜鹏飞情欲的另类治疗还在继续,因为屁眼上的情动,乐言的脸在陈默的屁股上疯狂摩擦,ru白色的药膏很快被两人皮肤的热度溶解,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乐言的脸上满是ru白色的水痕,像是被射颜一般,而陈默小屁股上融化的药水顺屁股沟缓缓流下,润着不断吐纳的粉底屁眼,随着他的拱撅挣扎若隐若现,粉嫩欲滴美不胜收。
齐向阳看着心尖发热,伸出一根手指堵住陈默的屁眼。
“呃,啊,舅,有东西在屁股…”陈默扭头叫人求救,却发现求救的正是始作俑者,吭叽一声扁着嘴趴好了。
“挺乖。”妖怪学长向齐向阳夸奖陈默,“比小乐强。”
齐向阳笑笑,在陈默的屁眼上轻轻拨弄,指尖时不时插入xue口。
“呃啊,舅,嗯,舅,求求,别再,嗯…”
“嗷,嗷,学长,小乐好爽,嗷…”
陈默微弱细微的呻yin声若隐若现,反倒是乐言叫的越来越肆无忌惮,齐向阳听着好笑,把沾满药水的手指插进乐言的嘴里,“小子叫床怎么跟杀鸡似的。”
“嗷唔…”乐言被堵了跟指头,叫声立刻变成咕叽咕叽的吮吸声,边吸还边哼哼,一副享受的小表情。
“呦,训练的可以啊。”齐向阳挑眉对妖怪说。
妖怪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小波的手段,你要愿意也可以。”
“算了,送去小波那里的都得脱层皮,我还是喜欢自己养熟的。”齐向阳抠弄着乐言的舌头说,“这药膏能吃吧。”
妖怪点头,“吃不坏。”
“……”齐向阳无语,难怪曾经撒丫子打架的乐言被教管成这样,这小子的确跟妖怪似的,心狠手辣。
“舅…”看齐向阳的手指喂了别人,陈默失落了,扭头吭叽,屁股有意无意的抬起来往上送,颇有暗搓搓争宠的意思。
齐向阳看着新奇,小孩也敢主动张屁股了求欢了?!看来有机会得带他见见“同类”,没准能激发潜能。
手指被乐言吃的发麻,齐向阳拔出来在他脸上揩了两下,“差不多行了,小默嘴上还有伤口。”
妖怪点头,撤回手指,乐言像没了发条的音乐盒一样顷刻安静了,脸在陈默屁股上微微滑动,发出满足的呼吸声,偷完腥的猫一样。
妖怪拉着手臂把人拽起来,乐言面条似的不肯自己站,妖怪啧了一声宠着把他抱起,乐言双腿挂在他的腰间,妖怪一手拖着他的屁股,一手去查验陈默嘴上的伤口。
破皮,见血见rou,不轻,也不算严重,妖怪把给陈默抹屁股的药膏扔给齐向阳,“涂上就好了。”
齐向阳接住,端详着瓶身,无名无日期无产地,典型的三无产品啊。
“好使?”齐向阳疑虑,这玩意抹屁股就算了,往嘴上抹他是真不放心。
“好使,我用过。”乐言替自家妖怪说,“上次我吃rou咬破舌头用的就是这个。”
齐向阳信了,有小白鼠就行。
“要不我再给磨磨?!”乐言看着软绵绵的陈默吸溜着口水,“毕竟相同材质效果更佳。”
“滚蛋!”齐向阳给他一个脑瓜崩,“回去睡觉,我跟你家妖怪还有事要说。”
“哦。”乐言揉揉脑袋,闷声闷气的应了,从妖怪身上下来走出病房。
这世上除了妖怪学长乐言只听齐向阳的话。
出门看见杜鹏飞正隔着裤子安抚鸡巴,一脸的欲求不满,乐言啧啧两声,“你怎么跟野狗似的到处发情啊。”
杜鹏飞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反倒随手一扯把鸡巴露了出来,抖了三抖,“哥们就是野狗,过来,给哥舔舔。”
乐言拈上白大褂,在杜鹏飞的鸡巴上打量一番,认真的说,“太小,吃着不过瘾。”
“嘿!”杜鹏飞不乐意了,伸手要抓他,“今儿非得让你见识一下哥的鸡巴到底几斤几两!”
乐言笑着跑开,风铃一样的笑声回荡在医院走廊里,白大褂下一双光洁赤裸的腿若隐若现,晃得杜鹏飞心里阵阵发痒。
“Cao熟的果然不一样。”杜鹏飞咬咬牙,“看来真得养一个了…”
“给小默做个检查吧。”病房内,齐向阳对妖怪说。
妖怪一点点往陈默嘴唇上涂药,漫不经心的问,“还打他哪了?”
“就屁股。”齐向阳无奈的说,他是容易手欠,但也不至于成为施虐狂,怎么一说检查就想到是他打的呢。
“那检查什么,骨头没事。”妖怪检查过,只是皮下出血。
“有可能有内伤。”齐向阳郑重其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