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哲推开门,无视脚边的拖鞋,径直走向床边坐下。
严嘉兴见状忙跟过去。
“教官把我叫到这里来是干什么,难道因为下午我的动作不标准所以来给我秘密指导?”
“不是,我是想问您,”严嘉兴有些不好意思,“您做我的主人好不好?”严嘉兴抬起头,满含期待地看着舒哲。
“教官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有人管着?”
“我,”严嘉兴脸有点红,“我不是人,我是您的狗。”
“是吗,那让我看看你都能做点什么?”舒哲漫不经心。
严嘉兴慢慢低下头,脸距离舒哲的鞋面越来越近,他的动作很慢,很虔诚,仿佛那是他期待很多年的宝贝。
严嘉兴的嘴终于碰触到他日思夜想的渴望,他轻轻吻了一下,生怕重一点会打破此时的美好,打碎这甜美的梦境。
他伸出舌头仔细舔舐,每一寸都不放过,他闭上眼睛,跟着感觉,让自己的舌尖划过每一个角落。
几分钟后,舒哲的鞋面已经是shi漉漉的了,严嘉兴咬住鞋带,头轻轻向后仰,绳结被打开,他将鞋带一点点含进嘴里,直到嘴巴再一次接触到鞋面,然后又把穿插在鞋面的带子一个个弄松,咬住鞋跟,把舒哲的鞋脱了下来。
他又如法炮制地脱掉了舒哲的另一只鞋。
舒哲的袜子是纯白的,上面还有点打篮球留下的汗渍。
舒哲并不是一个多勤快的人,不过却有一个年轻人都有的通病,就是爱装,总觉得穿白色帅,不过好在舒哲刚懂得装的时候就有人愿意给他洗,到现在也算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严嘉兴几乎是看见白袜子那一瞬间就呼吸急促,他迫不及待地将舒哲的脚趾含入口中,口水几乎将舒哲的脚淹没。
严嘉兴越舔越投入,直到下体传来的胀痛才让他清醒过来。
钥匙还在舒哲手中,严嘉兴的下体一直没有被解放。
严嘉兴抬起头,可怜地看着舒哲:“主人,求您给我打开好不好?”
舒哲笑:“钥匙我早扔了,教官连备用钥匙都没有吗?”
严嘉兴瞬间变得绝望,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真的没有啊,那可麻烦了,”舒哲笑得幸灾乐祸,“不过这种锁应该不难开吧,只要找个稍微懂点开锁技术的人就能打开。”
严嘉兴摇摇头。
“那怎么办,教官要一直带着这个东西吗,那教官就一辈子都不能释放了,和太监也没什么两样啊。”
严嘉兴依旧没有说话。
舒哲踹了严嘉兴一脚:“怎么,不说话是怪我把钥匙扔了?”
严嘉兴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怪您。”
“是吗?”
严嘉兴忙点头。
“就算当一辈子太监也不生气?”
“只要您高兴,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就给我好好地舔。”
严嘉兴再一次将舒哲的脚含入口中,他强迫自己忘记下身的疼痛,全心全意放在主人身上,他用上自己所有技巧,舔、吸、吮,舌尖划过每一个趾缝。
严嘉兴咬住袜子,轻轻把它脱了下来。
他含住一个脚趾,忘情地吮吸着,好像那是什么美味佳肴。他一次将每一个脚趾舔舐,然后舌头来到脚掌位置。严嘉兴努力放低身体,仰起头部,把自己安放在舒哲脚下。
他的舌尖温柔地划过舒哲的脚心,来到脚跟部位,张大嘴尽力将整个脚跟含进嘴里,因为无法合拢嘴,唾ye从他的嘴角滑落,滴到了地面。
他越来越投入,忘记了自己下身还被锁着无法发泄,忘记了肿胀的疼痛,他尽心尽力地服侍自己的主人,用自己全部Jing力给主人最大的快乐。
严嘉兴越来越开心,他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很有用,不是作为教官教导学生,而是作为一只狗给主人带来欢愉。
严嘉兴的投入让舒哲也渐渐有了感觉,看着这个白天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教官在自己脚下忘情地舔舐,仿佛自己的脚就是对方的天堂,他可以随意Cao纵对方的身体,甚至可以让他一辈子带着贞Cao锁不释放。
这种心灵上的征服要比脚下的快感更加强烈,舒哲另一只脚也踩上了严嘉兴的身体,严嘉兴被迫躺在那里,舒展四肢,方便舒哲动作。
“想射吗?”舒哲问沉浸在在另一个世界中的严嘉兴。
“您让我射我就射,你不让我射我就不射。”严嘉兴喘息着回答。
“说的真动人,”舒哲脚下用力,隔着裤子摩擦严嘉兴的下体,“很难受吧?”
被触碰的快感令严嘉兴情不自禁地哼叫出声。
舒哲从兜里掏出钥匙扔在地上:“自己打开,不,裤子别脱。”
严嘉兴跪坐起来,本想解开裤子,听到这话,放弃了腰带,直接把裤链拉开,使劲儿拽了下内裤,又被后面被舒哲中午弄成的绳子勒了下,才艰难的掏出自己的东西来。
严嘉兴把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