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贝因为被分流到了外班,跟大家都不是很熟。学校要求的是两个人住一起的标间,大家自己找自己的好朋友住。再加上阮家贝的名声有一个很大的污点就是“太母”,男生都喜欢开玩笑,有些人甚至不怀好意地眉来眼去对旁边的人调侃道:“我看你是不是想跟他住啊~”
“你才想嘞!”对方给他怼了一胳膊。
久而久之僵持不下,让他一个人住标间也有点浪费,班长就申请把他的房间换成大床房了。
山炻知道这件事后有点抓狂,他不喜欢跟别人住一间,抱着负责老师的大腿哭诉道:“我也想睡大床房~~”
带队的老师白了他一眼:“学校说了,不能搞特殊待遇。。”
等人都陆陆续续进去了,阮家贝拽了拽他的衣角,小声道:“你住不惯的话我俩换一下吧,你住我那间。”
山炻刚想答应,转念一想:“那你跟齐朗一间吗。”
阮家贝真挚地点点头:“可以呀,只要他愿意。”
“不行”山炻弹了弹他的脑门,想也没想,直接否定掉。
阮家贝无辜地眨眨眼。
夜深了,走廊上那群枕头大战的同学们也都回屋休息了,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阮家贝也有些疲惫,他拉上了窗帘,脱去外衣,把那层束缚的绷带解开,经历了一天ru头都被挤压地有些陷进去了。
现在天暖了没办法,以前冬天的时候还可以借着厚外套蒙混过关。
阮家贝脱得一丝不挂地进去洗澡,出来后只穿了件稍长的短袖当睡衣,长度遮到屁股。本来还带了条睡裤,但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关了灯,钻进柔软的被窝里,他终于阖上了眼。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他被一阵疯狂的敲门声从梦中惊醒。阮家贝爬起来,看到月亮已经向东移动到看不见的位置了,再看手机,已经凌晨两点。
“阮家贝!!开门!!!”山炻暴躁地在外面敲门,丝毫不顾及他的声音有多大。
阮家贝吓了一跳,本来学校里的人对他的印象就差,万一把大家吵醒了路人缘就更不好了。他急忙去开门,裤子都没来得及套。
山炻赤裸着上身,一脸戾气地站在门口。
他径直进了房间,把房门关了。
“齐朗睡觉打呼噜,吵死了,我到现在都没睡着。”
山炻直接躺倒在大床上,滚来滚去,把一团被子搅地皱巴巴。
被褥里有阮家贝身上的馨香。
山炻手脚开叉地上下舒展了下,不造了,最后摆出了个“大”字。
阮家贝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额,那我睡哪里?…”
他知道山炻不喜欢跟别人睡一起。
“你睡地上。”山炻翻了个身,撑着头,有些打趣地看着他。
借着朦胧的月光,阮家贝的的身形被那件略修身的长短袖衬托了出来,纤细的腰和比一般男生略宽的胯,大腿根也rourou的,胸部的两点有些明显地凸出来,山炻有些奇怪,正常男生的ru头有那么凸吗。
阮家贝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好困,他也不想纠结了,走过去拿了个枕头:
“那我睡沙发吧,应该睡得下。”说完就要往小沙发走。
山炻拉住他的衣角,那么一拽,阮家贝就“啪”地倒在床上了。
“笨死了,”山炻拍了拍旁边的空余的位置,哼哼道:“事先说好啊,我不喜欢跟人睡。要不是齐朗打呼噜,我是不会过来的。”
“一人一半,不准贴过来哦!”
等山炻都嘱咐完了阮家贝才“哦”地一声钻进了被子,守在边沿的地方。
他身体小,不占地方,还有也想让山炻睡得宽敞点。
山炻看他离得那么远,好像生怕碰到他,心里有一丝别扭的不快,但话又是自己说出去的。
阮家贝还是跟上一次一样,喜欢把头闷在被窝里睡,只留半截小脑袋在外面。看着又蔫儿又好欺负。
折腾大半宿没睡,眼皮突然就沉重起来,虽然隔着点距离,但对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nai香还是飘了过来,这种熟悉的味道让山炻感到很安心。
山炻沉沉地睡去。
阮家贝感到一个温热的躯体覆在了背后。
山炻像个不自知的树袋熊一样,从后面抱住他,将阮家贝的身体嵌在了自己的里面,下巴搁在他的发顶间。
只觉得这个抱枕的尺寸真是和他完美契合啊。
还软软的。
阮家贝惊恐的发现山炻的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一只ru上,拨也拨不开,一拨就用鼻音嘟囔着表示不满,用鼻尖蹭他的后脑勺。
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有啊……
阮家贝在这种不安的对抗下也闭上了眼睛。
阮家贝簌簌地颤动着睫毛醒来了,阳光透过一线窗帘有些刺眼。
山炻还睡得很沉,身上也很热,紧紧把他箍在怀里,有些让人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