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鸥以为yIn纹的作用是让杜星对他百依百顺,但他显然是搞错了方向。杜星腹部的yIn纹被称为inferiority,更偏向于“自卑”而非“言听计从”。也就是说,被附着yIn纹的人会从贬低自己、崇拜对方中得到快感。由于经常会产生自己不配触碰伴侣的想法,因此想要顺利地上床还是需要费一番功夫的。其实这也就说明了自卑yIn纹的功效是束缚双方的,想要追求生理快感而非纯粹的心理快感,就必须把人哄得服服帖帖的才行。
眼下杜星就处于极度抗拒触碰丁鸥的情况。他的渴望仅限于语言和目光,除此之外的接触就超出了他能承受的范围。那种亵渎神明一般的悔恨绝对会把他的意志摧毁的。
所以,当丁鸥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口交的时候,他的表情立刻变得格外痛苦挣扎,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地落在地上。
“我……我不配,我会弄脏主人的……”
丁鸥不满地拽了拽手下的脑袋,训斥道:“一口一个主人的,叫得那么勤,结果主人让你舔,你又不做。你是不是存心和我对着干?”
头发被丁鸥不知轻重地拉拽着,连带着头皮都有种被撕扯下来的感觉。杜星在这种被凌辱的感觉里得到了快感,眯着眼睛意识不清地呢喃道:“主人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不可以和我性交。我是肮脏的同性恋,是只配趴在主人脚边的狗。主人的身体更应该由洁净的女人触碰,而不是由我这种恶心的同性。”
他这一段话完全把自己放到了极低的位置,丁鸥听得都乐了,转而捏着他的腮帮子问道:“原来你是这么想自己的,肮脏的同性恋?那你喜欢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不会给我造成困扰呢?”
杜星的表情一下就变得极其惊慌,他被捏着脸,只好口齿不清地辩解道:“不会的……我会乖乖跟在后面,主人尽管做自己的事,我绝对不会sao扰主人的!”
他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却还是能源源不断地冒出泪水。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丁鸥的手指上,使得指腹与皮肤接触的部分立刻变得滑腻起来。丁鸥揉捏着松软的脸颊rou,心想男人的屁股也会像女人那样冒水吗?像杜星这种哭哭啼啼的娘炮,后面说不定也跟女人一样会chao吹呢。
想到这里,丁鸥就性致勃勃。他从没和男人做过,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眼前涕泗横流、卑躬屈膝的杜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为了让杜星乖乖打开腿,丁鸥难得好声好气地诱哄道:“还说不会sao扰我呢?要不是你肚子上有这么yIn荡的纹身,我才不会留在这里。你自己造成的问题,是不是应该你自己解决,嗯?”说着,他shi漉漉的手指再次摸上了妖异的yIn纹。yIn纹感知到来自外界的触摸,线条下的紫色ye体似乎都开始涌动起来,逐渐朝着子宫口部分前进。
杜星被他绕糊涂了,喃喃道:“好像……是我的错。是我在勾引主人。”
丁鸥奖励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笑道:“说得对,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杜星红着脸点点头,张开嘴吐出嫣红的舌头,含混不清地说:“组楞康我的瑟头,仄里比较刚净,我用仄里给组人做(主人看我的舌头,这里比较干净,我用这里给主人做)。”
眼前猩红的小舌和嘴唇之间还牵着几条yIn靡的银丝,丁鸥眸色一暗,按下他的头命令道:“别废话了,快做。”
杜星趴到丁鸥的双腿之间,两手撑在脚腕旁,只用嘴去咬裤链。他的动作很不灵活,磨蹭了半天才把裤链拉下,口中流下不少涎ye滴在丁鸥的裆部。
丁鸥的Yinjing在杜星拉裤链的时候就勃起了,鼓鼓囊囊地包在内裤里,恨不得把内裤戳出个洞来。杜星咽了口口水,鼻端满是男人下体特有的腥膻味。他本该觉得恶心才是,可只因为对方是丁鸥,他就痴迷不已地去舔舐被濡shi的内裤。
柔软的舌尖隔着粗糙的布料摩擦敏感的马眼,羞涩的情状犹如一根羽毛轻飘飘地扫弄着小孔。丁鸥只觉得下体里钻进了几条小yIn虫似的,在马眼附近拱来拱去,坏心眼地撩拨着性致勃发的Yinjing,就是不往下进行。
这其实不能怪杜星。他三年没给人做过这种事了,嘴上功夫肯定是落下不少。他只能凭借着本能胡乱地舔吻性器的顶端,那情态和急着喝nai的小狗别无二致。
丁鸥撩开他额前的碎发,盯着他的眼睛道:“别再舔了,含进去吧。”
情欲在心口勃勃跳动,蒸腾到喉头时就变成了沙哑的叹息。叹息声从头顶滚落,顺着下弦月一般的漂亮脊背一路滑至挺翘的tun尖。杜星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尚未被入侵过的后xue竟然已经开始分泌爱ye,不知羞耻地收缩着,渴望更深入的接触。
他用牙咬住内裤边,才刚把内裤扯到胯骨以下,滚热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gui头都戳到了他的眼睛下方。他一眨眼睛,纤长的眼睫毛就扫过了才被舔过的小孔。这种独特奇异的感受顿时让丁鸥浑身酥麻,双臂撑着地面沉沉地喘息着。
杜星一面悄悄打量着丁鸥完美流畅的下颌线,一面就着这个姿势舔舐贴在脸上的Yinjing。随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