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庭雅趣向来是沈清川最为喜爱的。
他不需多说什么言语,只需要坐着摇扇,面容带笑,眉目清润便招惹得处处的目光。
他自然是清楚这一点,所以大多的时候被约着去喝花酒,他便大约就是这样坐着,目光含笑,清隽秀朗,分明是坐在别的人怀里的姑娘却频频往沈清川身上瞧。
直至孟朗掐一把那姑娘纤细的腰身,直让那姑娘哎呦娇俏一声。
孟朗道:“你到是看谁呢,你这小眼都快往我们沈郎身上瞧去了。”
那美艳的姑娘酥胸半露,听孟朗这般一说,直接将孟朗的手牵起,轻轻按在自己的柔软上,柔着声音道:“孟郎,你就原谅奴家吧,谁叫沈郎生得如此好看呢。”
孟朗恶劣地揉了一把笑道:“钱我是都让你揣腰包去了,你却不好好伺候,瞧我如何惩罚你。”
美人嘻嘻笑着,似躲非躲,直接撞入孟朗的怀里,孟朗大笑一声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就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之后便掀了美人薄纱似的裙摆,熟门熟路便轻易进去了。
孟朗埋首在美人酥胸,嗅着她身上的馨香,软舌隔着那层薄纱舔弄那颗茱萸,身下那根jing直捣黄龙,撞得软若无骨的美人瘫软他身上,只能双手攀附着他的脖颈,脖颈娇yin不断。
美人眼角带媚,泪水盈眶,却见她转眸一个轻瞥,见沈清川眼神清淡瞧着,悠哉摇着那扇,白玉般的面孔俊朗得入天人般令人惊叹,坐在那出不言语却是一种得天独厚的隽意。
却见他神色平淡并无波澜,那美人便攀着孟朗的脖子却眼瞧着沈清川,yin哦得更加卖力。
“啊....哈啊....再往深一点...再深一点...弄得奴家好舒服....好棒...哥哥的龙jing弄得奴家好舒服....哈...啊...”
她眼角的媚意更甚,似喊着万千甜蜜瞧着沈清川。
沈清川眉眼瞬间染了笑。
他坐在那矮桌面前却仍旧一副清雅之姿。
却有一只谁人都不易察觉的白皙的手藏匿在下。
那手指灵巧钻入衣底,勾起沈清川玉jing,柔软的手在那jing身轻轻碾磨,特别对那顶端格外爱惜,轻抚过后便顺着弧度抚摸而去在那囊袋上轻轻一揪,缓慢着的,却每一下都令人感到愉悦,缓慢着的令人觉得很是折磨,这种温柔的折磨更加使得分秒都难耐,只希望快一些,猛烈一些。
就像那美人喊着的:“啊..啊啊啊..快一点,快一点啊,不行了,再快一点啊...”
忽然,那调皮的手指在那顶端轻轻一刮。
沈清川微微阖起了眼,整个肌rou都紧绷着,因为格外的刺激而微微扬起了脖颈,宛如天鹅般的白皙脖颈暴露在空气中是优美的弧度。
在美人一声尖利的叫声当中,那根藏在衣服底下白玉般清秀的玉jing也吐出白露,温温热的白露几乎沾染了衣袍,shi漉一片,他眸光迷离,细碎星光落入眼底。
在衣底,那粉色的眼孔翕张着,吐露着白色的水沫,当真是靡丽到了极致。
隐藏着的唇溢出轻笑。
那边两人也俱是在高声尖叫声之中到达了上去,听那美人声音柔媚,“讨厌,全都进里面去了,会烫坏奴家的。”
“沈郎?”
“嗯?”沈清川睁眼看去,见孟朗脸颊已然通红,沈清川这一答声有着不难察觉的沙哑。
“看得可尽兴?”
沈清川摇着扇子,笑道:“不错。”
他又笑得公子翩翩的模样,似乎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下那里不仅是有一双手里,而是一颗脑袋,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气息就喷洒在自己的那处地方,气息带着凉意,萦绕着方才发泄过的玉jing。
才发泄过的玉jing并没有完全耷拉,而只是半歇的状态。
它变得更加敏感,在气息绕着jing身来至顶端时,他甚至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孟朗说:“看来沈郎果真如此喜欢看我等的鱼水之欢,若不然我们再来一次,换个姿势给你看个清楚?”
说着,就将那美人压在了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在美人又一声yin哦之后,沈清川却怎么也听不清了,因为就在那一刻,底下就被忽然含住。
像是逗弄似的,轻轻含住,深入至喉间眼孔抵到了柔软的口腔内壁,完全被shi热与柔暖所包裹,瞬间就让沈清川从咽喉里压抑不住发出了一声轻yin。
“嗯...”
那边太过激烈似乎并未注意到沈清川的异样,沈清川倒是在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开扇遮掩了自己的唇,生怕被人听到。
像是表达自己的不满似的,那张唇轻轻又吐出来他的完全挺立的玉jing,一瞬间的空虚将沈清川的心脏灌满。
他希望对方继续又矛盾地希望对方赶紧离开。
在羞耻与渴望在那一瞬的两厢争斗中,沈清川已经被做了抉择。
因为很快,他又被含住了。
这一下进入得更深,那紧致而